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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辞晚回到陶然仙居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她用绣帕捂着胸前伤口,脚步虚浮地穿过大堂,伙计注意到她脸色很差,不禁驻足询问。“小娘子,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帮你找个大夫?”“不必。”燕辞晚顿了顿,又接上一句,“麻烦帮我打一盆热水,我要洗漱。”“好嘞!”燕辞晚推开门走进客房。她点燃桌上摆放着的油灯,昏黄灯光弥漫开来。此刻她已经满头是汗,面色煞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在这个光线昏暗的小屋子里,犹如刚从地府爬出来的女鬼。很快房门被敲响,伙计的声音传进来。“小娘子,你要的热水送来了。”燕辞晚冲门外回了句:“放地上就行了。”待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再也听不到了,燕辞晚这才打开房门,弯腰端起沉甸甸的铜盆。她转身回屋,抬脚一勾,顺势将房门带上。脱掉上衣,解开棉布,露出血淋淋的伤口。燕辞晚忍着疼,用巾帕沾水,一点点将伤口擦拭干净,然后上药,重新包扎妥当,再穿好衣服。做完这些,她已经快要虚脱,整个人瘫软在椅子里,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她闭上眼睛,打算就这样休息会儿。然而,门外却响起脚步声,听动静似乎不止一人。燕辞晚睁开眼,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笃笃笃!房门被敲响,紧接着伙计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小娘子,有人找你。”燕辞晚单手撑在扶手上,强迫自己坐直身子,她在相州无亲无故,谁会来这儿找她?她心中警惕,哑声问道。“是谁找我?”伙计道:“是府衙中的捕快,说是有事要问问你,方便的话劳烦你开一下门。”燕辞晚强打起精神,缓缓站起身,一步步挪到门后。她一手按住腰后刀柄,一手拉开门栓,将房门拉开一条缝,透过门缝往外看,见到外面站着四个人,其中除了伙计以外,另外三个都身穿公服。其中身材最为高大的那名捕快瞧着很是面熟,燕辞晚略一回忆,便回想起来,对方是捕头高大海,自己今早还在朝府与对方见过一面。高大海亦认出了她,厉声喝道。“宁辞,你涉险谋害多名女子,立刻随我回府衙受审!”燕辞晚一惊:“我从未谋害过人,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里面肯定有误会。”高大海右手按在腰间佩刀的刀柄上,一双虎目紧盯屋内之人,脸上神情冷肃,语气极为严厉。“你莫要狡辩,我们已经知道你并非朝家二娘子,你之前对我们所言俱是谎话!今日下午我们从你居住过的听风小院内搜出证物,证明你与近日来在相州发生的连环奸杀案有莫大关联,此事已惊动齐使君,使君下令,要将你立刻逮捕归案!”燕辞晚万万没想到,不过短短一天时间,自己竟就成了连环奸杀案的嫌犯。她努力为自己辩驳:“我是最近才刚到相州的,那些奸杀案与我没关系,我是清白的,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你们莫要中了真凶的奸计。”高大海逼问:“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来到相州?只要你说清楚你的身份来历,证明案发时候你不在相州,你就能洗清嫌疑。”“我叫宁辞,我来自西州。”“你的父母是谁?他们身在何地?可有人能为你的话作证?”燕辞晚张了张嘴,答不上来。:()宁刀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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