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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陆轻舟时,已经是玹婴口中三日之期的第二日傍晚。郁润青一见她,就倒豆子似的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而后有点底气不足的小声道:“没早些告诉你,你不会怪我吧……”陆轻舟安安静静的听完,才柔声问:“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郁润青低下头,细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就是,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多事想不明白,所以才……”郁润青抬眼看过来,神情像在溪边饮水的小鹿,对危机四伏的深林没有任何警惕,只有本能的紧张和不安:“我跟玹婴,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她说我心口的这道剑伤……”陆轻舟嘴角微微一弯,竟然在此刻产生了些许微妙的欣喜。错杂失序的记忆,前后不一的说辞,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她心知肚明,对郁润青而言,这两日一定很混乱。可在混乱过后,她依然愿意相信她。陆轻舟握住搭在自己膝间的手,注视着那双清亮的黑眸:“记不记得在狐仙堡的时候你曾问过我,要是你再也不能恢复记忆,再也想不起从前的事,该怎么办。”“记得……你说,也很喜欢现在的我。”“是呀,我很喜欢十九岁时无忧无虑的你,甚至觉得,你失去记忆,是老天在弥补我的遗憾。”郁润青或许不敢相信,眼睛稍稍睁大了些,嘴巴也抿紧了。陆轻舟目光不自觉的下落——分明是俊丽到好似不近人情的一张脸,偏偏生得这般丰盈红润的唇,像熟透的樱桃,挂在枝头,裹着清晨的露水,看上去柔软的让人想咬一口。倘若说她对郁润青是见色起意,那么最初引诱她的,大抵就是这个了。陆轻舟自然而然的望向两人交握的手,说:“我不想你有太多心事和负担,才会对你有所隐瞒……”她停顿了一下,本就温和的声音里掺杂了一缕罕见的柔弱:“你会不会怪我?”郁润青迫不及待的回答:“我怎么会怪你!”郁润青当然不会怪她,她明知道的,只是享受这个人如此的紧张她,事事将她放在第一位的滋味。陆轻舟几乎有些自厌的想,一旦润青知道她是这般虚伪的人,一定对她避之不及吧……许是她久久未语,郁润青急切起来,用力攥了一下她的手腕,十分艰涩道:“我晓得,你,瑶贞,小六,都是为我好才瞒着我,我真的没有怪你!只是,只是我对过去的事一无所知,玹婴她……我怕……”郁润青似乎说不出自己究竟害怕什么,手上的力道松了松,又抿着唇不吭声了。“别怕。”陆轻舟从容地安抚着未曾经受过任何风浪的小道侣:“玹婴所求无非两件事,其一是压制住血咒的反噬,以免她不得不毁掉那些亲手炮制的童尸;其二是稳住她剥离心头血后逐渐溃败的身体,令她足够支撑到求得永生的那一日。”“她要见你,就是为了这两件事?”不论是血咒的反噬,还是溃败的身体,于玹婴都是不小的麻烦,更何况玹婴如今重伤未愈,种种劣势加在一起,对仙盟和问心宗来说实在是永绝后患的天赐良机。郁润青蹙起眉:“可你没道理要帮她。”“怎么没道理。”“啊……心头血,因为她救过我吗……”小道侣面染红意,几欲滴血,似乎为此羞愧交加,可是,那羞愧的酡红与洁白的绸衣交映着,又有一种别样的柔软天真。“是,也不完全是。”陆轻舟克制着想拥抱她,亲吻她的冲动,继续说道:“总之,明日我会去见玹婴,你不必为这件事苦恼。”“我惹的麻烦,却一点忙也帮不上。”郁润青蜷起身体,有些沮丧:“真不晓得我到底几时才能恢复记忆。”陆轻舟安慰她:“顺其自然就好了。”郁润青低落的凑过来,枕着陆轻舟的膝,躺倒在榻上,全然是一只没精打采的小狗。她仍为玹婴烦心。陆轻舟用指尖抚平她微蹙的眉,又落在她湿软的唇间。郁润青正要开口便被抵住了口舌,没反应过来,含混的呜咽了一声,很快便红了脸,紧闭着嘴巴拉开陆轻舟的手。陆轻舟自知方才的举动有些出格,不动声色的弯眸一笑,语气是那样的恬静温柔:“别胡思乱想了。”十九岁的郁润青,在她面前总是稚气的可怜,陆轻舟不得不承认,她怕吓到自己的小道侣,大多数时候都不敢与之太亲近。可眼前的郁润青,雪白的面颊还透着薄红,黑发散乱,衣襟微敞,就这样安静乖巧的枕在她膝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声音近乎呢喃:“陆师姐……”“嗯。”陆轻舟听到自己的回应,微弱的似乎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郁润青垂眸,没由来的在她手上亲了一下,随后又用那样的眼神看她,是一种渴望得到奖赏的眼神。灼热的气息似乎还残存在指腹间,心脏酥麻,阵阵余悸。陆轻舟终于俯身捧住她的脸,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她的唇。郁润青眼睛一眨,立即反客为主,将陆轻舟推倒在榻上。缠绵的呼吸从指缝里流淌出,携着轻微的水声拂过耳畔,在静谧的室内,犹如惊雷,饶是陆轻舟都不禁有些脸热了,偏偏这时候,郁润青埋在她颈窝里唤了一声:“陆掌教。”“你,做什么总这样唤我。”“唔。”郁润青抬起头,看着她,嘴角微弯,还有点喘:“我喜欢……”原本陆轻舟是无所谓一个称呼的,可今日不知为何,竟格外在意起小道侣的年纪,进而联想到,若此时的郁润青只是年仅十九岁的外门弟子,而她身为戒律堂掌教,居然……陆轻舟简直要透不过气。
她抬手抵住郁润青的肩,忍着心头的颤栗,柔声说:“不许这样唤我。”“那唤你什么?”郁润青笑吟吟的:“小舟吗?”陆轻舟微怔:“你想起来了?”郁润青摇摇头,如实道:“还是那些一闪而过的情景,跟梦一样。”“慢慢会好的。”“……可是,我有点叫不出口。”陆轻舟脑子里再度冒出那令人心惊肉跳的悬殊。她当然清楚,让此刻的郁润青唤她“小舟”,着实是勉强。陆轻舟竭力平静:“你依旧唤我陆师姐就好了。”郁润青虽有故意捉弄她的嫌疑,但并不吝啬讨巧卖乖:“那,陆师姐,你再亲亲我,可以吗?”候府门风清正,年少的郁润青虽耽于玩乐,却不通风月,陆轻舟还记得最初只是随便亲一亲她,她就吓得整个人都懵住,眼睛睁得很大,身体绷得很紧,连呼吸也忘了。而现在,她轻而易举便将她亲的四肢发软,浑身无力。陆轻舟望着郁润青的发顶,有那么一瞬走神——还真是,不管学什么都很快。月光照在窗上,山里传来一阵阵清脆的布谷鸟的叫声,郁润青熄灭了烛灯,随手推开窗,幽凉的夜风涌进来,吹散了满室的燥热。“陆师姐,你看,好多萤火虫。”郁润青转过头,见陆轻舟衣衫半褪的躺在榻上,细白的手臂拢着外袍,那柔软的绸衣贴合着她身体的曲线,透出若隐若现的玉色,又忍不住凑过去,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陆师姐。”“嗯?”“你困了吗?”“还好。”明明就是困了。郁润青在道侣身上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溺爱和包容,好像无论她有多么无法无天,胡作非为,只要撒个娇,求个绕,就会彻彻底底的得到原谅。“陆师姐,你当初为什么会喜欢我?”“当初……”过了片刻,陆轻舟才道:“大概因为你长得好看。”郁润青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可看陆轻舟昏昏欲睡,睁眼都很勉强的模样,也没有再追问。郁润青不知道,陆轻舟很难开口讲述过往,因为一旦开口,就要从很多很多年前讲起,她的故事遥远而漫长,她的爱隐秘而内敛,是岁月酿造的酒和醋,相融只有偿不尽的辛酸。她不愿郁润青觉得太沉重。“润青。”陆轻舟说:“我要睡了。”郁润青紧挨着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不久便沉沉睡去。可梦里的陆轻舟却一点也不温柔,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她唤她陆师姐,她只微微一颔首,便与她擦肩而过。郁润青转身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不理我。”陆轻舟一贯没有波澜的脸上显露出些许惊愕:“你……”郁润青满心疑惑,直率的问她:“怎么了?”正等着她答复,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声一声的唤着“润青”。郁润青没有回头,陆轻舟却说:“有人找你,玹婴在找你。”郁润青心里又冒出那莫名的不安和焦灼:“陆师姐,你,你在意吗?”陆轻舟垂下眼,沉默不语。郁润青心急如焚的扑到她怀里:“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如今心里只有你一个人,陆师姐,陆师姐……”急切之下,郁润青骤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已然天光大亮,雀鸟叽叽喳喳的落了满窗台。是梦吗……郁润青有点恍惚,觉得自己愈发不能区分梦境和记忆。可偏过头,看到在自己枕边熟睡的陆轻舟,郁润青悬着的一颗心又稳稳当当的落下来。她睡着的样子好可爱。怎么办,好想亲她。可是会吵醒她……郁润青犹豫再三,吻了吻道侣的发梢,便小心翼翼地起身去做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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