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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若真如此负心,姜云婵也饶不得他!
不撕烂渣滓,如何对得起自己?
*
翌日,夜幕降临,姜云婵便带着十个打手到了城西谢砚的住处。
她决定先礼后兵,示意打手们先屏退了,自己孤身进了小巷。
这条巷子乃平民居所,谢砚住的小院也不例外十分陈旧。
院门和栅栏腐朽,墙根也生了裂缝。
但院子不见枯草落叶,收拾得十分整齐雅致。
院子中间种了一棵桃花树,挂着满树的花灯。
兔儿灯、螃蟹灯……都是谢砚曾经给姜云婵编过的样式。
星光杳杳,让漆黑的夜尚且留有一丝温度。
戌时,院子里间断响起蛙鸣蝉叫,显得聒噪。
谢砚孤身坐在房檐下全神贯注编着灯笼,不被外界打扰。
如今的他虽朴素了许多,但骨子里的清贵尤在,总透着一股遗世而立的气质,似乎不太与人来往。
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更不像另有家室的样子。
姜云婵提着食盒悄然走近,与他并肩坐着。
姑娘身上的胭脂香钻入鼻息,谢砚才回过神来,连忙往离姜云婵远些的地方挪了挪,“姑、姑娘怎么来了?”
姜云婵偏又往他身边靠坐过去。
今夜她盘着幼时最喜欢的双螺髻,一身粉色襦裙,置身飘零的花瓣,如同桃花仙落在谢砚身边。
她托着腮,朝他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不叫我夫人了呀?”
“夫……姑娘莫要说笑。”谢砚耳尖溢出一抹淡粉色,垂下头去,完全不敢看她,只慌手慌脚的继续编着灯笼。
姜云婵看着他紧绷的侧脸,有些好笑,“昨日,你不是一直夫人夫人的叫得很顺口吗?”
“姑娘误会了。”谢砚扯了扯唇,“我口中‘夫人’是尊称,并无别的意思。”
“可我当真了呀!”姜云婵挽住他的胳膊,“再叫一声试试?”
“姑娘你别……嘶!”谢砚急着抽开手,竹篾意外扎进了指尖,顿时冒出血珠来。
他赶紧将手指蜷起,背到了身后。
“我看看手!”姜云婵分明看到毛刺还残留在手指上。
所谓十指连心,若及时不剔除,得多疼。
她强硬牵过他的手,用丝帕擦净血迹,又吹了吹他指尖,“疼不疼?”
“我……我没事。”谢砚还要抽开。
姜云婵朝他甩了个眼刀子,谢砚莫名地手一僵,一时不敢乱动了。
姜云婵才抱着他的手,透过月光帮他剔了毛刺,又看到了他指腹上纵横交错的划伤。
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看他的手。
她印象中,他这双手骨节匀称、修长如玉,提笔挥剑,都如高洁的仙一般不染尘埃。
如今她才知他手心里全是竹编的划伤。
他曾为她编了一百盏花灯,受了太多伤,又从不肯说。
有些毛刺就永远长在了肉里,拔不出来了。
姜云婵眸色起了微微涟漪,指尖抚过他的手心,“从前怎么什么不说呢?”
谢砚被她挠的手心有些酥酥麻麻,蜷着指头,“姑娘,我真的没事的。”
他还是收回了手,与她保持着疏离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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