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以然弄好了微信,第一件事就是搜索邱行的手机号,添加了他。她的微信就像这只手机的通讯录一样,邱行是里面第一个联系人,目前也是唯一一个。邱行的头像竟然是卡通人物足球小将,这跟邱行实在违和。可再一想,就该是这样的。邱行刚开始用微信应该在高中,他又是一个从小爱踢足球的男孩儿,阳光开朗。等到这个头像和他已经不匹配了的时候,邱行也就顾不上什么头像了。他微信名字就是「邱行」,林以然还是特意给他设置了备注。在输入框里停顿半天,最后只认认真真地敲下了「邱行」。“下雨了。”林以然看着落在侧窗上的雨点,和邱行说。邱行「嗯」了声。邱行之前就要赶在下雨之前把货卸完离开,这边土路下了几天雨本来已经特别泞。如果雨再下来,很可能就走不了了。现在的路面坑坑洼洼,轿车已经不能走了,大货车勉强通行。有特别大的坑里面垫了些大大小小的碎石头,也已经被车压了出来。一路上开得着实艰难,林以然几次头都磕在玻璃上。最后找到的木材厂的位置,离导航位置偏了二十多公里。车上装的是一车板皮,拉到这边再加工压板,之后做地板用。工厂老板不想顶雨卸货,工人顶雨卸货要加钱,老板想等雨停了再卸车。但天气预报上这场雨要下到半夜,邱行不想等。老板用方言语速很快地说了几句什么,邱行还是那副不冷不热油盐不进的模样,最后老板也不管邱行,去棚底下避雨去了。老板和工人都不在,没人卸车。要等雨停再开始,这边地势低,一旦存了水,邱行和林以然今天就从这走不出去了。雨势越来越大,邱行在车上坐了几分钟,突然推开车门跳了下去。林以然心里一惊,见邱行顺着车一侧,抬手一个个把钩子都解开,绕着车侧走一圈,把绳子都抽了下来。邱行跳上车后厢,踩着围栏上到车顶,开始卷苫布。里里外外扣了两层苫布,就是因为板皮怕雨,木板都是经过晒干的,是干材。被雨一泡就容易发霉,用不了了。从北方拉过来的这一车一级板皮二十几万,这么在暴雨底下浇着,老板眼皮都跳了。他披着雨衣过来车下喊邱行,让他把后厢甩到棚子底下,说:“你倒进来,现在就卸,现在就卸!”老板在用方言骂人,邱行也不管他,卷完苫布收完绳子,邱行从车上跳下来,把后车厢倒了进去。老板喊来工人,骂骂咧咧地一直在说着什么,邱行在车里坐着,当听不见。打成捆的板皮卸起来很快,传输带一架上,两个小时就能卸完。林以然虽然不能完全听清,可也知道老板在骂邱行,而且骂得挺脏。邱行无所谓,林以然看起来却很不高兴,绷着脸。邱行已经换了干衣服,靠在椅背上倚着休息,他坐得比林以然靠后,他枕着椅背从后面看她,林以然感觉不到。邱行看着林以然瞪着那老板的方向,眉心蹙着,愤怒之下眼睛都比平时亮一点。邱行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接着转过头去,闭眼像是睡了。邱行不用跟这边老板结账,最后一捆货从车上卸下去,邱行一分钟都没等,直接把车开走了,甚至后车厢的围栏和厢门都没关。雨已经下得非常大,越晚走就越可能出不去。明明还是下午,天色却像已经到了晚上。有的路上已经开始积水,邱行的车只能画着曲线走,得避开土路上的坑。空车要比刚才满车时好开很多,没那么沉。一个巨大的坑陷进去,车身一晃,林以然低呼:“小心。”邱行反复倒了两次才从这个坑里出来,车轮在泥坑里打滑,邱行说了句:“再这么下咱俩真走不了了。”林以然说:“要下好久。”邱行说:“停了也走不了。”林以然看着他,邱行还有闲心开了半个玩笑,说:“得等泥晒干。”然而邱行刚说完这话没几分钟,一个躲不开的圆坑,车轮沉沉地陷了下去。邱行倒了几次,车冲不出来,车轮一直打空转,只能甩出泥来。邱行下去看了看,林以然也跟着下去了。泥已经埋了半个车轮,这样前面没有个车牵引的话,无论如何是出不来了。两个人都浇得半湿,林以然问:“我们有什么能垫一下吗?”邱行弯腰看着那个坑,说:“没用。”“被子呢?你倒回去一点,被子垫在车轮前面,能防滑吗?”林以然问。邱行说不能。
林以然弄好了微信,第一件事就是搜索邱行的手机号,添加了他。她的微信就像这只手机的通讯录一样,邱行是里面第一个联系人,目前也是唯一一个。邱行的头像竟然是卡通人物足球小将,这跟邱行实在违和。可再一想,就该是这样的。邱行刚开始用微信应该在高中,他又是一个从小爱踢足球的男孩儿,阳光开朗。等到这个头像和他已经不匹配了的时候,邱行也就顾不上什么头像了。他微信名字就是「邱行」,林以然还是特意给他设置了备注。在输入框里停顿半天,最后只认认真真地敲下了「邱行」。“下雨了。”林以然看着落在侧窗上的雨点,和邱行说。邱行「嗯」了声。邱行之前就要赶在下雨之前把货卸完离开,这边土路下了几天雨本来已经特别泞。如果雨再下来,很可能就走不了了。现在的路面坑坑洼洼,轿车已经不能走了,大货车勉强通行。有特别大的坑里面垫了些大大小小的碎石头,也已经被车压了出来。一路上开得着实艰难,林以然几次头都磕在玻璃上。最后找到的木材厂的位置,离导航位置偏了二十多公里。车上装的是一车板皮,拉到这边再加工压板,之后做地板用。工厂老板不想顶雨卸货,工人顶雨卸货要加钱,老板想等雨停了再卸车。但天气预报上这场雨要下到半夜,邱行不想等。老板用方言语速很快地说了几句什么,邱行还是那副不冷不热油盐不进的模样,最后老板也不管邱行,去棚底下避雨去了。老板和工人都不在,没人卸车。要等雨停再开始,这边地势低,一旦存了水,邱行和林以然今天就从这走不出去了。雨势越来越大,邱行在车上坐了几分钟,突然推开车门跳了下去。林以然心里一惊,见邱行顺着车一侧,抬手一个个把钩子都解开,绕着车侧走一圈,把绳子都抽了下来。邱行跳上车后厢,踩着围栏上到车顶,开始卷苫布。里里外外扣了两层苫布,就是因为板皮怕雨,木板都是经过晒干的,是干材。被雨一泡就容易发霉,用不了了。从北方拉过来的这一车一级板皮二十几万,这么在暴雨底下浇着,老板眼皮都跳了。他披着雨衣过来车下喊邱行,让他把后厢甩到棚子底下,说:“你倒进来,现在就卸,现在就卸!”老板在用方言骂人,邱行也不管他,卷完苫布收完绳子,邱行从车上跳下来,把后车厢倒了进去。老板喊来工人,骂骂咧咧地一直在说着什么,邱行在车里坐着,当听不见。打成捆的板皮卸起来很快,传输带一架上,两个小时就能卸完。林以然虽然不能完全听清,可也知道老板在骂邱行,而且骂得挺脏。邱行无所谓,林以然看起来却很不高兴,绷着脸。邱行已经换了干衣服,靠在椅背上倚着休息,他坐得比林以然靠后,他枕着椅背从后面看她,林以然感觉不到。邱行看着林以然瞪着那老板的方向,眉心蹙着,愤怒之下眼睛都比平时亮一点。邱行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接着转过头去,闭眼像是睡了。邱行不用跟这边老板结账,最后一捆货从车上卸下去,邱行一分钟都没等,直接把车开走了,甚至后车厢的围栏和厢门都没关。雨已经下得非常大,越晚走就越可能出不去。明明还是下午,天色却像已经到了晚上。有的路上已经开始积水,邱行的车只能画着曲线走,得避开土路上的坑。空车要比刚才满车时好开很多,没那么沉。一个巨大的坑陷进去,车身一晃,林以然低呼:“小心。”邱行反复倒了两次才从这个坑里出来,车轮在泥坑里打滑,邱行说了句:“再这么下咱俩真走不了了。”林以然说:“要下好久。”邱行说:“停了也走不了。”林以然看着他,邱行还有闲心开了半个玩笑,说:“得等泥晒干。”然而邱行刚说完这话没几分钟,一个躲不开的圆坑,车轮沉沉地陷了下去。邱行倒了几次,车冲不出来,车轮一直打空转,只能甩出泥来。邱行下去看了看,林以然也跟着下去了。泥已经埋了半个车轮,这样前面没有个车牵引的话,无论如何是出不来了。两个人都浇得半湿,林以然问:“我们有什么能垫一下吗?”邱行弯腰看着那个坑,说:“没用。”“被子呢?你倒回去一点,被子垫在车轮前面,能防滑吗?”林以然问。邱行说不能。
精彩好书,等你来看...
张小芳穿书了。书中男主是下乡的知青,年轻水嫩,盘亮条顺,馋的村支书的闺女敲晕扛回家。男主抵死不从,村支书一家威胁他什么时候跟自家闺女有了娃,什么时候放他回城。三年抱俩,村支书一家又用孩子威胁他。怕他...
2月11入v,届时万更加红包乌云波前脚从顺治废后剧组杀青,后脚就喜提了‘重孙’的废后诏书。乾隆那拉氏,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你妃位,望你自省己身,闭宫悔过。乌云波皇上说的是,继后之位,臣妾不配。转头,...
什么?你是位战士! 终结者上,踢死他!让他知道没有钢铁般的意志,不配叫战士。 还有提莫,去把墙角装隐身的那个盗贼给我擒下,以后你就用他实验新...
苏荼穿进自己的文里,成了其中的恶毒反派师尊。在原文里,她不仅对反派意图不轨,还屡次欺辱打骂反派,最后惨死在反派手里。而她穿来的这一刻,这位要她命的未来反派正拿刀对着她苏荼∶别别别,大兄弟有话好说...
穿越青年王尧被迫成了新晋月老,方才发现,月老这号神仙,听上去好像只是个鸡毛蒜皮的小官,其实很吃香的。作为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胆量的四有新人,王尧当然要把月老这个利国利民和谐社会的官员当好,且看王尧凭着一条红线,一套月老系统,如何斗恶霸战群仙闯六界怼洋神,逆袭天帝,实现人生巅峰。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月老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