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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还是不能太顺了。从宗祠回到京城,江烬霜气了皇帝,怼了裴度,如今司宁的心疾也有救了。上天一定是怕她得意忘形。——这不,夏玉蓉就是她的报应。江烬霜揉了揉太阳穴:“不见。”她干嘛要给自己添堵?春桃有些为难道:“夏玉蓉说了,若是殿下不见,她就一直在府外跪等。”威胁她?江烬霜闻言,轻笑一声:“那边跪着吧,她一介夏府千金,跪拜本宫也是理所应当。”春桃还是替江烬霜担心:“殿下,您这才刚从宗祠回来,夏玉蓉做这一出,您岂不是又要被那些人背地里议论笑话?”江烬霜没所谓地笑笑,揉了揉春桃的脑袋:“你家殿下被别人议论得还少了?又不会掉块肉,随他们说去吧。”春桃闻言,点了点头,这才应声退下了。司宁这里算是了却江烬霜一番心事,等他的心疾治愈,她就能安然无恙地把司宁送回江南了!千尧也高兴得不得了,他这边安顿好司宁之后,便激动地回永安府给自家老爷报信去了。江烬霜也没拦着,这压在江南司家二十年的担子,如今一朝得以缓解,也不怪千尧这般高兴。江烬霜从宗祠回来便一直没睡好,如今一身事情卸下来,她倒是有些困了。跟春桃吩咐了一声,若是司北桓来了告诉她一声,余下的等她睡醒再说。春桃也一一应下了。刚回到寝殿,江烬霜卸了一身力气,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她闭上眼睛,想要睡一会儿。江烬霜的警惕性很高,即便是睡着了,也会时刻留意着身边的动静。她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脚步声。江烬霜无奈地笑笑,却也只是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语气懒洋洋的:“砚诀,来给我扇风,我热。”原本站在外室的黑影顿了顿脚步,随即放下断剑,撩开外室与内室隔开的帷幔,步入江烬霜榻前。他身上常年沁着冷意,春夏秋冬,也不太能感知冷热。他默默地从一旁的柜子上拿了柄小团扇,站在她床边,默然给她扇风。那小团扇上绣的是一只小小的青鸢,毛茸茸的,像是一坨灵动的雪团。那团扇平日里江烬霜拿在手上都显得小巧了些,如今在他的大手上,就更显得拘谨了。小巧鲜艳的团扇,与男人高大的身影对比在一起,不太和谐。若是有旁人看到这画面,大概会觉得有些诡异的滑稽。但砚诀也不在意这些,只是一言不发,任劳任怨地给江烬霜扇风。快进夏日了。江烬霜是有些怕热的。风扇送来阵阵清凉,江烬霜便又舒服了,眉眼舒展:“好好扇,别偷懒,否则就赏你吃板子。”跟个混不吝的二世祖似的。床榻边的砚诀听了,扇得认真,低低地“嗯”了一声。听话乖巧,像是被驯服的恶犬一般。砚诀的耳力素来很好。他稍稍动了动耳朵,就听到公主府外传来的哭声。——是那个姓夏的女人。他眯了眯眼,眼睫垂下,遮掩住了眸中的情绪。江烬霜分明是背对着砚诀的,但她却慢悠悠地开口:“不许给我动杀人的心思。”像是被戳穿了意图,砚诀低着头,“哦”了一声,继续给她扇风。他看也没看,随意拿了手边的什么东西,将撑着窗户的木棍落了下来。窗户隔绝了外面的哭泣声,房间内便重新安静下来。……“老、老爷!老爷您慢点走,别急!”千尧猜到他将这个好消息告知司北桓后,他会很高兴。但他万万没想到,他家老爷激动起来,他居然都有点追不上了!千尧在后面紧赶慢赶,跟着司北桓一同走到了公主府外。司北桓激动坏了,来的路上就不住地问千尧:“你说的可是实话?我儿的心疾当真有救?”“这小殿下真的找来了医圣给我儿治病?”“你怎么走得这么慢!快些快些!”“……”一路上,这样的问题千尧无奈地回答了许多遍。直到走到公主府外。司北桓停了下来。只见公主府外,一精致打扮的女子跪在那里,对着府门哭诉着什么,她手中携着帕子,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有不少百姓凑上前来,看到这场面,不由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司北桓皱了皱眉,语气沉了几分,他问身边的千尧:“这是怎么回事?”千尧看到夏玉蓉,眼神也冷了几分:“这位是夏家的千金小姐,非要见公主殿下,殿下说不见,她便在门外跪等,想让殿下难堪。”司北桓缺了右臂,但他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威严壮硕,家主姿态尽显。听到千尧这样说,司北桓沉眸:“什么不长眼的东西,都敢往公主府上凑。”再走近些,便能听得更清楚些了。夏玉蓉跪在公主府外,哭声颤抖:“殿下,玉蓉知错了,请殿下看在往日情分上,见玉蓉一面,听听蓉儿的解释吧……”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周围的百姓听了,皆是指指点点:“你瞧瞧你瞧瞧,这昭明公主真是不干人事!”“可是说呢!竟就让夏府的千金在这跪着,实在不像话!”“哼,这昭明公主肯定是嫉妒夏小姐得了首辅大人青睐,想要教训她呢!”“谁说不是呢!还一国公主呢,竟就这点气量!”“……”一旁的司北桓听不下去了。他皱眉凛眸,步态从容威严地走到人群中央。一瞬间,那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百姓瞬间噤声。夏玉蓉的哭声也瞬间止住,她哭哭啼啼地看向来人,眼中噙泪,看上去十分可怜。——只可惜,司北桓不吃这套。只是冷冷地睥了她一眼,司北桓居高临下,语气淡漠冷肃:“聒噪,割了舌头。”“是。”千尧冷眸,他抽出腰间佩剑,朝着夏玉蓉走来。众人哪里见过这架势,一瞬间如作鸟兽散!夏玉蓉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起身后退几步:“你、你是何人?你可知我是谁,竟敢当街行凶!”这话是对司北桓说的。司北桓闻言,冷嗤一声,神情不变:“我管你是谁,在公主府门外哭来哭去,晦气。”夏玉蓉定睛,微微咬唇辩解:“我只是想要见殿下一面,请这位大人通融!”夏玉蓉是闺阁小姐,自然不认识久不进京的司北桓。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司北桓冷笑:“你以为公主府是什么地方?昭明公主又是什么人?是你想见就见的?”“我与殿下是旧时,公主殿下是认得我的!”夏玉蓉急声辩解。司北桓没了耐心:“你再敢哭一声,我便割了你的舌头,送去夏府,让夏文斌那个不长眼的,吞下去!”司北桓是从血海中滚出来的,什么凶残没见过?只这一句话,夏玉蓉便吓得花容失色,别说哭声,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司北桓这才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公主府。千尧跟在司北桓身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司北桓见状,不太自然地嘟囔一句:“你笑什么?”千尧道:“老爷,您心里其实可偏袒公主殿下了吧?”:()钓系公主不追了,清冷首辅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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