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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暨被自己这都能跟燕宁给联系起来的离奇想法惊了一下,连带着脸色都有瞬间的僵硬,他怕是真的魔怔了,岑暨心中有些抓狂的想,他克制住自己想要往燕宁那边瞟的冲动,深吸了口气,不动声色压下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王少鸣身上。
总而言之岑暨目光淡淡地看着跪在地上不住发颤告罪的王少鸣,心中冷嘲不已,这种人就是俗称的骨头都是软的,典型的见风使舵欺软怕硬,日后就算是入了官场多半也是曲意逢迎媚上欺下蝇营狗苟之辈,毫无气节风骨可言。
这种人他见得太多,实在是没什么稀奇,也不值得他过分留意,岑暨心中已经给他下了定论,当下眉宇间就染上不耐,冷声打断:“行了。”
清淡男声如冰冷寒风刺骨,王少鸣一个哆嗦,瞬间噤声。
他小心翼翼抬眼看去,就见岑暨负手而立,发如墨,肤胜雪,剑眉凤目,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波澜不惊,薄唇微翘,透着若有似无的讥诮之意,王少鸣不禁屏息,同时心中暗骂自己眼瞎,明明是这么出色的人,他怎么会认为对方就是一个普通县衙文书并出言不逊。
“世,世子”王少鸣心中惶恐犹在,只嘴唇嗫嚅,半点不见方才骄矜。
岑暨居高临下淡睨着他,见他还跪在地上也懒得开口叫他起来,只淡声问:“你与杨佑关系不睦可是真?”杨佑?
王少鸣心中一突,下意识就想否认,却在那双压迫感十足宛如鹰隼一般锐利眸光注视下半句谎话都说不出来,他讷讷:“回,回世子的话,小,小人与杨佑是同乡,曾经也闹过一些不愉快,关系确实算不上好,但世子明鉴,小人真的没有杀人啊,杨佑的死真跟我没关系——”
说到最后他情绪不禁又激动了起来,想极力撇清自己洗刷可能会沾染上的冤屈。
方才岑暨那番“犯罪同伙”的发言给他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特别是又知道了岑暨的身份,生怕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对或是惹了他不高兴就会莫名背上一个杀人凶手的罪名,到时候功名前途就罢了,只怕连小命都难保。
为了叫岑暨相信此事与他无关,王少鸣也不等他问了,噼里啪啦跟倒豆子似的将他与死者杨佑的过往纠葛全都讲了:“小人与杨佑是同乡,杨佑他爹是替我家干活的木匠,我俩打小就认识,后来我上学堂就叫他给我当书童”
“世子明鉴,我家真的待他不薄啊,他爹死了都还是我家出钱帮买的棺材,他娘病了也是我家给的钱,这么多年我家给他的银子少说也有二三十两了,怎么说也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再怎么闹矛盾不愉快,我也不会杀了他啊。”
王少鸣说的口干舌燥,末了还不忘见缝插针的喊冤枉,极力证明人真不可能是他杀的。
“你说的打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就是指嫉妒他读书比你好,所以强行不许他参加科举,而是将他扣在你家做你的书童给你打杂?”
听王少鸣最后还冠冕堂皇的给自己脸上贴金,燕宁都快被他给整无语了,听得白眼直翻,毫不客气戳破他虚伪表象。
从王少鸣的描述中她大概也知道他与死者的过节是啥了,死者家境不好,而王少鸣家中薄有资产,算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乡绅,死者的父亲就是在王少鸣家中当木匠,因为两人年龄相仿,所以死者从小就在王少鸣身边给他当书童。
结果王少鸣读书不怎么样,死者却分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读书机会,私下里刻苦用功,在十二年前,也就是死者十四岁那年陪王少鸣一起下场应试童生,死者多年苦学有了成果,中了秀才,王少鸣却名落孙山,这可算是捅了马蜂窝。
王少鸣没想到一个家境贫寒的木匠之子只配给自己做书童的人居然考上了秀才,而他却什么功名都没有,巨大的落差叫王少鸣感到颜面尽失,从此以后,他对死者态度就变得很是恶劣,甚至还以钱财挟制,一再阻止死者继续读书应试。
而死者因为家境贫寒,先是父亲的死亡,后又母亲卧床,需要大量钱财,只能接受王少鸣的条件,放弃继续考取功名,直到他母亲去世。
而王少鸣这些举动都是私下里进行的,王家老爷和夫人并不知道,王家老爷算是个和善人,得知儿子私底下竟以人家前程为要挟,当即气的将王少鸣揍了一顿,非但没让死者还钱,还又提供了些银钱作为补偿,但死者没要。
然后就是死者因为要守孝蹉跎了几年,拖到与王少鸣同年中举,又在赴京赶考的途中狭路相逢,入住了同一家客栈
王少鸣大概自己也知道此事颇为让人不耻,所以在说的时候尽量避重就轻,但在场的人谁还不是经年的老狐狸区区文字游戏根本逃不过大伙儿雪亮的眼睛。
俗话说得好,毁人前途不亚于谋财害命,连用钱财威胁不许科举的事都做得出来,私底下对死者的态度如何可想而知,就这死者都还只是避着他绕道走而不是想着报复,要是换个脾气烈的,直接拿刀给他捅了的都有,毕竟也算是事出有因。
王少鸣原本还仔细斟酌用词避重就轻试图遮掩,却不想被人大喇喇直接揭穿,就像是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掉赤|裸裸袒露人前心中那点子阴暗无从躲藏,再一看众人投来的鄙夷目光,王少鸣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心中臊地无以复加,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少鸣脸色青白交加,如果之前他还敢出言反驳斥一声胡说八道,但有岑暨的例子在先,他看着突然出声毫不留情戳穿他的本不该出现在公堂之上的年轻姑娘,也只能安静如鸡,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再踢到铁板。
看着脸色并不好看似乎是羞愤难当的王少鸣,众人目光十足鄙夷,自己读书不行就嫉妒别人,知道别人家里困难就专挑痛处下手,还用钱财作为威胁让人不许参加科举,还读书人呢,这心也忒脏。
岑暨也没想到王少鸣先前还闹了这一出,原本就对他不怎么好的印象更是一跌再跌直坠谷底,人蠢尚且有救,最怕的就是这种又毒又蠢的,若朝中官员皆是如他这般,那怕是要玩完儿了。
王少鸣见岑暨神情冷淡目光轻蔑,他不禁心中发慌,下意识就想出声补救,可还未出口就被对方轻飘飘瞥过来的一眼吓得僵住。
“客栈老板说杨佑走的那天你与他发生了争执,他前脚刚走你也跟着出去了,直到晚间才回,”岑暨冷声问:“那日你去哪儿了?”
王少鸣先前嫉妒死者才华想方设法打压,结果死者却还是考取了举人功名,难保他不会因嫉生恨一不做二不休趁死者出城杀人抛尸,毕竟嫉妒也算是作案动机的一种。
“啊”
明明方才王少鸣说起两人旧怨都还能算坦诚,结果这会儿问起那日去向后却开始支支吾吾面露犹豫,苏县令见状赶忙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要一五一十作答。”
王少鸣再次被吓得一个哆嗦,连着几番打击下来,他的气焰早已被灭的一点不剩,他脑子混沌形容萎靡,讷讷:“那,那日我没出城,去,去喝酒了。”
“去哪儿喝的酒?”
王少鸣只要稍有一停顿,苏县令就是一下惊堂木,连燕宁都觉得一下一下的心脏病快给吓出来了,更不用说身为被盘问的对象王少鸣了,王少鸣闭了闭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心一横:“是玉楼春。”
岑暨眉头一皱,冷声:“是问你去哪儿喝的酒,不是问你喝的什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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