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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第3页）

凤兮苒见他维护苏芷，眼底弥漫一层雾气。

她用力眨眼把泪水逼回：“韩槟禹，你看清楚，你身后的人不值得你这么维护！”

韩槟禹甩开她的手，冷哼一声，“她不值得，难道你值得？嗯？羽族未来的王后！”

凤兮苒身体一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时，韩槟禹身后的苏芷探身微微张口：“师姐，三百年前，你趁着魔君上战场后和封熙成亲的事，师父都告诉魔君了。”

蓦地，凤兮苒睁大双眼，扭头看向师父仙去之地，一口灼热涌入喉中。

她一直尊敬的师父，在死前最后一刻，竟还在为杀了他的人苦苦打算。

韩槟禹看着凤兮苒越渐苍白的脸，眉眼闪动一下。

“难不成，你想说你师父冤枉了你？”

凤兮苒眼中无一丝起伏，仿佛一潭死水。

“没有，他们说的都是对的。”

说完，她一步步朝着仙府外走去。

韩槟禹看着她苍凉的背影，觉得她又是在做戏。

“既如此，上元仙人葬礼，你不必出现，想来上元仙人也不愿你这样无孝无德之人参加！”

凤兮苒身形颤动，用力将嘴里的腥甜咽下去。

她缓缓转过身，不敢看着韩槟禹开口，怕一张口会暴露更多她此时的脆弱。

“好，我会如你所愿。”

第十章不亏不欠

凤兮苒说完，浑浑噩噩朝着九天神殿走。

行至半路，一道身影忽然挡在了她的面前，是苏芷。

凤兮苒抬头无神得看着她：“你还跟来做什么？”

苏芷轻笑一声：“自然是告知师姐你真相。”

凤兮苒疑惑地看着她，接着却听她说：“昆吾玉碎的感觉很难受吧？”

“你说什么？”凤兮苒瞪大眼，不明白苏芷怎么会知道昆吾玉碎了的事。

这时，苏芷忽然大笑起来。

“凤兮苒呀，凤兮苒，亏你天资聪颖，却不知道自己一直被师父蒙在鼓里。”她停顿了半响，接着说：“你以为师父是真心要把九天神女之位给你吗？”

凤兮苒只觉后背发凉。

苏芷可怜的看了她一眼：“其实师父早就算出昆吾玉会破碎，需这世九天神女以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