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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肩膀酸,脖子僵,让十九给我按了按。”赵思洵回想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接着眯了眯眼睛,“你还看到了什么,叶宫主?”
闻言,叶霄一怔。
一见这模样,赵思洵还有什么猜不到的,好气又好笑道:“这练家子的手法就是不一样,酸爽无比,当然,过程中,我可能发出了一点不太和谐的声音,没办法,按到痛处谁忍的住,叶宫主,你说是不是?”
叶霄已经不确定了,“只是如此?”
“那你以为还能是什么?”赵思洵反问道。
叶霄顿时绷住下颌,不说话,赵思洵尤看得出来,这人正在尴尬,身体有些僵硬,正用面无表情来掩盖其不好意思。
但是叶霄这么误会他,他岂会简简单单地就放过?
赵思洵是这么大度的人吗?
必然不是。
“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淫者见淫,可怜我清清白白,坦坦荡荡,守身如玉十七年的纯纯正经人啊,就这么被你给玷污了,叶宫主,你怎么赔我?”
玷污两字岂是随便就能说的,叶霄本想纠正,可是一想到此人胡搅蛮缠的本事,顿时沉默以对。
此事他理亏。
“还说以礼相待,可叶宫主,你连亲眼所见都没有,就凭声音和动静就胡乱怀疑我的清白,难道就有礼了?管中窥豹能瞧出个什么,捉奸必然在床,你既然敢想,怎么就不敢看上一眼呢?”赵思洵理直气又壮,梗着脖子嚣张至极。
叶霄:“……”他是疯了,还进去看一眼。
这小子真不知道口无遮掩是什么意思?
见他无言以对,赵思洵顿时来劲了。
“哼,我若是不张嘴就得被你的浮想联翩给冤死了,六月飞雪不过如此,可你也不会想想,你听到的是我的声音,若真在做那不可言说的事,不该是……”赵思洵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能往下指了指,“怎么也不该是我发出来的吧?”
声音虽然不重,但是屏风里面还是发出了一个短促的笑声,十九终于忍不住破功了。
一位是清冷高傲的云霄宫宫主,一个是身份尊贵的南望亲王,放哪儿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如今暗□□处一室,不在密谋商量要事,却在纠结清不清白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实在令人哭笑不得。
她跟着绕出来,朝叶霄欠了欠身道:“叶宫主,我与殿下只是主仆之情,并无他意,方才……更无逾矩,还请您莫要误会。殿下和叶宫主坐下好好说吧,我去弄些吃食来。”
说完,她轻轻一笑,就出门去了。
门一关,屋内就剩下他俩,赵思洵与叶霄大眼瞪小眼。
忽然赵思洵道:“她这话为什么听着怪怪的。”
叶霄瞥了他一眼,心说进了这里,面对赵思洵,全身哪儿都不自在,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在意这种事。
他暗暗告诫自己莫要纠结,于是看向赵思洵手中的细笔,便问:“你这是又在做什么?”
赵思洵想也不想地回答:“画眉啊!”
闻言,叶霄将方才的告诫瞬间抛到脑后,冷笑一声,“清清白白?”说的那么好听,不还是在调情戏爱?
然而赵思洵却微笑着将脸直接往前一怼,怼到了叶霄的面前,“看清楚了,我是在给我自己画眉!”
人都说出水芙蓉,美不胜收,赵思洵本就好看的过分,沐浴之后,肌肤更是水润如波,白皙晃眼,再加上那双细碎了星辰的眼睛,晶莹动人。>br>
这张可坐稳第一美人宝座的脸,突然出现在面前,叶霄眼眸微睁,美景瞬间尽收眼底。
远看风华,近看无暇,细腻的肌肤引起触摸的欲望,他动了动手指,下意识地捏成了拳,只是眸光深色幽暗。
迎着那深深的目光,赵思洵扬了扬眉,“看见了吗?”
赵思洵的眉秀气漂亮,如远山上新月弄弦,回神的叶霄终于记起来撇开视线,侧脸淡声道:“站好。”
赵思洵好以整暇地问:“我没骗你吧?”
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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