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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崖村回来后,汤冉冉周日白天闷头睡了一整天,晚上又于心不安地爬起来写稿子。
礼拜一到了报社,她先和秦主任汇报了采访情况,并承诺明天下班前一定交稿。
然后打着哈欠回了工位,乔小童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凑过去关心问:“咋啦?小汤姐,周末没休息好吗……”
“还不是为了那篇蹲点,”汤冉冉停下敲键盘的手,撑着脑袋感叹道,“周六去了趟南崖村,出差累人啊……”
“啊?要是当天来回,确实不轻快。”乔小童深表同情,虽然她入行晚,但当记者的苦头一点没少吃,加上现在出去采访经常要求顺便拍个视频,简直变身能写会拍的全媒体人才。
“对了,明天的单位体检你别忘了啊,主任刚从群里通知了。”乔小童想起来提醒她。
“啥体检?”果然,汤冉冉一脸问号。
“就前一阵统计的,我记着咱俩当时都选的去南城医院检,别的医院还没开始呢。”
汤冉冉满脑子光想着明天要交稿,竟把查体这茬给忘了,潦草回了句,“好好好——知道了!”
一个事接着一个事,她恨不能把自己劈成两半儿,一个待在单位写稿,一个去医院体检。
“小汤姐,fighting!”乔小童看她火烧眉毛的架势也不好多说什么,安慰了一句,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另一边,江成川的日子也不好过,但和工作无关。
从他这两天的搜索记录和浏览历史可得,“南城医院心内科”是一个高频检索项,南城医院的官网是最近常打开的网页,除此之外,还有南城医院的官微和公号等社交平台。
汤冉冉一句“相亲认识的”,足以激发起江成川的好奇心和危机感,尽管她当时在车里立马就解释了。
“但我俩不合适,他太忙了,我也没有动心的感觉,就当朋友挺好的。”
“他也这么想的吗?”江成川更在意这一点。
“是啊,之前他约我出来但突然有手术就取消了,结果我恰好又被安排去医院采访。”汤冉冉说得很坦然,“所以我俩就聊了一次,他不喜欢工作和感情有太多交集……”
“那……你会介意吗?”江成川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
“工作关系和私人感情。”
“我还好吧,其实分人分情况,暂时的混沌不清也是一种迷人的状态吧?”
确实,就像江成川现在的心情。
办公室里,他盯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几张证件照,来自南城医院官网的心内科医生专栏,先排除掉几位女士,再排除掉简历详情里和汤冉冉年龄差太多的男士。
最后,只剩两张了。
他又点进官网的媒体动态那一栏,逐页逐条浏览,突然光标停在一则标题为《跨越千里!南城医院心内科团队远程手术获突破》的新闻链接上。
这条新闻发布于四年前,江成川点进去发现其中一张配图是医生们的术后合影,他几乎是一眼就辨认出了和其中一张证件照上相貌一致的那位医生,报道上写,他叫任飞。
再划到文章的末尾,这篇新闻稿的来源是南城日报,署名是本报记者汤冉冉。
如此,江成川找到了汤冉冉的相亲对象,可只看了两眼,就关了页面,摇头笑了。
“江成川,你在干嘛?”像是自嘲,又像是默认。
患得患失,未拥有却怕失去,和他之前喊住周栋做美文赏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天一直到傍晚,汤冉冉敲完了初稿,5743个字,通读了一遍没问题就发给了秦主任。
关了电脑屏幕,她从工位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肚子“咕咕”一叫才意识到晚饭还没吃,“算了,这个点了,明天体检还需要空腹。”
汤冉冉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和车水马龙,想起上次这么晚留在单位还是等江成川来送录音笔。
周六从南崖回来的路上,江成川选了一条和早上不同的导航线路,下了高架后先把玉婷送回家,又把周栋送到附近的地铁口,最后是送汤冉冉回家。
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车载蓝牙连接着江成川的手机,歌单刚好切换到一首陈奕迅的《K歌之王》。
“……谁人又相信,”突然响起的导航把一句歌词唱成两半,“一生一世这肤浅对白……”
缱绻的歌声入耳,橡木苔的香气入鼻,汤冉冉偏头看江成川,感到一种极其复杂的矛盾感,既陌生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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