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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侧脚踝缠满了绷带,左臂绑着支具。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用相对完好的右手拉住医院走廊的扶手,小心翼翼地迈步向前。
头上脸上到处是擦伤的痕迹,经过医院紧急处理,已经不再流血,但依然触目惊心。
他的步伐沉重,时而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咝”地倒吸一口冷气。
闷在病房里六天后,医生终于允许他下床自主活动了。他决定到医院露台走一走,疏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步履缓慢,就和露台上大多数病人一样,缺乏活力。
一步,又一步。
忽然,他抬头,目光锁定了阳光下一个熟悉的背影。
“徐,徐老师?”男子错愕。
怎么会在这里看见她?
被喊作徐老师的,是个年龄与他相仿的中年妇女。她戴着一副细框眼镜,气质优雅,面容却十分憔悴,眼里满是疲惫。
“哎,黄老师,你也住这层楼啊?你的伤怎么样了?”徐老师眼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惊喜。
被叫作黄老师的男子侧过头,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手脚:“那天杀的逆行摩托车,给我在床上吊了六天,今天终于能走路了。疼还是疼,而且走不了几步,就得停下休息。对了,徐老师,你怎么也在住院部?没事吧?”
徐老师深深叹了一口气:“唉,就在昨天上午,我父亲突发脑梗,送来抢救。两小时前刚刚脱离危险,转到普通病房。我一晚上没合眼,就怕医生随时从重症监护室出来……”
都是五十多岁的年纪,上有老下有小的苦衷,尽在不言中。
互相诉苦后,徐老师提起工作的事情:“我和校长说了,过两天,课我会回去上,但这班主任嘛,得辞了。工作太多太杂,还要看晚自习。我父亲需要照顾,实在难以为继了,总不能让我快八十的老妈每晚忙活吧。”
黄老师无奈:“就是苦了10班的孩子了。本来就不是个安分的班,还接连遇到这种破事,先是我出车祸,没到一星期,你也不能当了。10班班主任真是个触霉头的活计,就不知道下一个接手的倒霉蛋是谁了。”
徐老师苦着脸摇头:“他们选谁接班,我真还不清楚。”
见徐老师愁云满面,黄老师转移话题:“对了,我不在学校的这几天,小高老师表现怎么样?没有给你带来太多麻烦吧?”
听到“小高老师”几个字,原本苦恼的徐老师反倒两眼一亮。
“小高?可能因为他年轻吧,跟孩子们处得还挺好,而且孩子们好像也愿意听他的。”徐老师想了一下,决定把下面这个吓到黄老师的想法提出来,“说实话,看小高和10班孩子相处的样子,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嗯?”黄老师好奇。
“这班主任,不如就让小高试试!哎呀老黄,你别跟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不懂外语,小高的教学水平什么样,不好说,但他的英语课上,那几个最捣蛋的孩子,反而都不闹事了!”
“最捣蛋的?你指的是陈默、顾凯兴、卢浩这些小子,还有高诗静、黄莹莹、胡小舞这些女生?哦,还是说冯仁杰、李运鸿、王笛……”
明明带了“最”字,却一下让黄老师报出接连十几个名字,徐老师都觉得莫名好笑。
唉,10班啊!
“小高的第二节英语课,我在后门站着看。你别说,虽然有些孩子在睡觉,有些孩子在打游戏,但至少没出现大声说话、公然打闹的情况……”
夸了一通“小高老师”,徐老师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欣慰。黄老师微微点头,将信将疑。
***
两个老教师在医院露台聊得起劲,他们口中大有可为的“小高老师”,还在消化一个难以置信的事实。
我,高松然,真要当10班班主任了?这系统也太诡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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