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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酒下肚,他眼睛一亮:“好酒。哪来的?”霜绛年:“自酿的,少喝些。”他可不想收拾一只醉猫。两人都嗜酒之辈,在品酒一道各有见地,三言两语聊了起来。晏画阑则低头盯着盏中的琥珀色液体,仿佛在盯什么洪水猛兽。易雪端起酒盏,柔柔笑道:“陛下,我敬你一杯。”晏画阑眼神戒备。霜绛年微笑:“饮酒不利于伤口恢复,易道友就安心养伤吧。我代你敬他。”他顺手接过易雪的酒盏,碰了一下晏画阑的盏,形容亲密。易雪见此,气白了一张脸。瓷盏相碰“叮”地一声,晏画阑的心也随之一动,陌生的琥珀色液体顿时摇曳生辉。是阿年哥哥分享给他的东西呢。晏画阑一口饮下,辣得差点飙出眼泪。酒原来这么辣?他还是第一次尝……绝对不能让哥哥看出他不行!“尚佳。”晏画阑强忍涕泪,“我品酒无数,这般醇、甜、柔、和的佳酿,也是头一次尝。”“过奖。”霜绛年放下了心。他本来还怕晏画阑没碰过酒,若是酒量不好,那他岂不是要收拾两只醉猫?那边乐桃情已经喝嗨了,对易雪遵循一句“只要气不死,就往死里气”。他拿起一篮仙果:“这几个正好当下酒菜。雪姐姐人这么好,肯定会欣然答允的吧!”“……自然。”“哎这几颗固元丹也不错!我吃啦?谢谢雪姐姐!”“……”风卷残云,满屋子都被乐桃情搜刮了个干净。易雪气得头昏脑胀,迫于病弱善良的人设限制,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愤怒会影响判断力,她理智也消磨得差不多了。时机成熟,霜绛年故意运功让酒色上脸,装作不胜酒意之态。“说起妖王出的题目,实在是巧。前年我在一上古秘境里,恰好发现一张极妙的丹方,用来治愈心疾。当时还道鸡肋,现在一看,岂不是天道助我?”他满脸都是志得意满的笑容。“乐道友,恐怕头筹那敛境砂可要归我了。”乐桃情异常配合地过来扒拉他袖口:“稳拔头筹的方子?藏哪了?快让我看看。”霜绛年忙捞起袖口:“不可说。”晏画阑抱着酒盏正襟危坐,实则眼神呆滞,迷迷糊糊觉得哥哥又在忽悠人了。霜绛年一副自知失言的模样,不再提丹方,有意把话题引到其它地方。易雪却记在了心里。临走时,霜绛年袖中故意飘落了一张方子,卡在桌脚底下。一走出房间,他混沌的眼神立刻清明起来,哪有半分酒意?珈曳的方子是他故意遗落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方子极好。若易雪悔改,真能忍住便罢了,若是趁机剽窃丹方……霜绛年眼神冷淡。那就付出敢碰他的代价吧。他正想着,醉醺醺的乐桃情搂住他的脖子,像树懒一样挂了上来;然后晏画阑“吧唧”一巴掌推开乐桃情,换了自己挂上来。霜绛年:“……”他心里酝酿着重重阴谋,身体却在小朋友的阳光动物园。哎,还能怎么办呢,凑合过吧。他一手牵一个,往武陵阁走。为了防止乐桃情醉后乱跑,霜绛年把少年绑到了床上。安置好少年,他一回头,却不防撞到了晏画阑的鼻子。果酒甜香扑面而来,晏画阑缓缓眨眼,睫毛扫到了他的脸。霜绛年猛地拉开距离。好险。怎么靠这样近?“你醉了?”他问。“不可能。”晏画阑一脸不屑。如果不是他反应速度比平时慢了八拍的话,倒是很有说服力。霜绛年仔细回忆,晏画阑都只喝过一盏果酒,怎么可能醉呢?他得出一个答案:“你不会是第一次饮酒吧?”晏画阑迟缓地用食指压住他的嘴唇,煞有介事道:“嘘,不能被哥哥发现。”霜绛年:“……”看这孩子,都醉傻了。霜绛年只得又调了一碗醒酒药。醒酒药味道不算好,晏画阑却很乖,抱着碗,一边咕嘟咕嘟喝药,一边不眨眼地望着霜绛年。醉酒后,他眼角绯红,更显妖冶。尤其是直勾勾盯着人看的时候,艳得夺人心魄。霜绛年别开了视线。晏画阑望着他:“好甜。”霜绛年不解,尝了一点醒酒药。又寡又涩,哪里甜?晏画阑本就脑回路清奇,醉了就更怪了。“走,我带你回玉凰阁。”霜绛年扛起他的胳膊。玉凰阁是药宗专给他准备的住处,其外有妖族把守,总比别处安全。年轻的白鹤妖渔回正在玉凰阁外巡逻,看到这一人一妖,惊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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