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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诏狱门口的时候,姜凤皇的脚还赤着,通红如同胡萝卜的脚上面是一件温暖的大氅,她蹲下身子接过小汪子手里的鞋子,仔仔细细地穿好。
“小汪子,朕的头发可曾乱了?”
小汪子摇头道:“不是乱了,而是您根本没绑。”
顾不上这么多,姜凤皇扯了里衣绑的璎珞,站在寒风里,一头黑色长发随风张扬,随手挽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一个干净利索的高马尾就绑好了。
雄姿英发间,被黑色狐毛簇拥的更加苍白的脸蛋上是不容置喙的坚毅。
小汪子弯着腰后退两步,在诏狱黛色砖石的背景下,姜凤皇的身影在他地眼前无限的拉高,像是一个巨人一样。
只是十五岁的姜凤皇不曾有的气魄与气质。
小汪子迷茫了,眼前人到底是十五岁城府不深的姜凤皇还是十九岁扮猪吃虎的姜凤皇,他分不清,或许,那些不应失去的太真和后来得到的坚强,在此刻完美融合。
诏狱的门被徐徐打开,里面黑漆漆的,张开的门像是凶兽张开的嘴巴,在这里,只有上位者想要的真相,里面有的是手段和方法。
姜凤皇的眼前是被风吹起的碎发,在大风中,她以一腔孤勇带着满腔的爱意,去拯救她的爱人。
诏狱的小吏恭敬地用余光打量这位传说中荒淫无道的废物傀儡,一身黑色大氅带着满袖的狂风走近如同地狱的诏狱,神色不明。
“陛下,您怎么来了?”
姜凤皇冷冷地眼风扫向上前搭话的人,穿着不同于其他小吏衣服的人,应当是管事的,皱了一下眉头道:“正七品?”
“啊,是的,陛下。”
姜凤皇道:“朕来接回一个人。”
“陛下亲临,诏狱自然没有不放人的道理。只是陛下要接回谁?”
王海捧着手,心里怕得很,这位陛下眼里的杀意都快要将他千刀万剐了,一点都没有传说中的废物样子。
只求这位瘟神要接走的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心里的王海在暗暗地搓手,希望保佑自己无事。
“隋芳菱。”冰冷阎王陛下轻飘飘地启动他愠怒的嘴唇,淡淡地吐出来了三个字,细听带着一丝眷恋。
啊?
诏狱哪里有人叫隋芳菱啊?
王海心里慌了,乞求是不重要的人,但这个人的名字听起来不重要到他都不曾听说过有一个叫隋芳菱的凡人入诏狱。
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胆寒地瞥了一眼认真严肃的姜凤皇,后者全然没有开玩笑戏弄他的意思,心里更慌了。
他推了推身边被姜凤皇吓得如同鹌鹑的同僚,低声道:“你掌管放了入狱记录,你可记得有叫隋芳菱的?”
那人张了半天嘴,似乎是在思考,在王海万般期待的眼神下摇了摇头道:“我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我保证近三个月来,诏狱没有任何一个犯人叫做隋芳菱。”
知道所有真相的小汪子跺了跺脚,上前焦急道:“我知道!”
从鼻孔里朝着小汪子喷了一口气的王海道:“一介阉人,有你置喙的份儿?!”
闻风而动的姜凤皇如同鬼魅一样的眼神盯上口出狂言的王海,皮笑肉不笑道:“放肆,没他的份儿,就有你狗叫的资格了?!”
闻言脖子一缩的王海选择闭嘴。
狗腿子小汪子举手道:“陛下,奴才知道贤妃娘娘在哪儿。”
王海腹诽道:诏狱关押的都是些男的,看来废物之名非虚,但是断袖一言确实真的。
姜凤皇懒得和人拉扯,急急道:“还不快带朕前去。”
诏狱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过是家常便饭,更遑论那十八般折磨人的手段。
娇弱的小女子怎么受得了。
小汪子紧跟其后,内心期盼着别和摄政王碰到一起,届时别说带人走了,不折人进去就不错了。
人总是在在害怕什么的时候就会出现什么,当小汪子驾轻就熟地带着姜凤皇略过重重牢房来到关着隋芳菊的牢房时,只看到里面的一摞稻草。
小汪子拍了拍旁边的牢房问道:“这牢房的人去哪儿了?”
那人睡得正迷糊,不耐烦道:“能去哪儿,要不斩首,要不受审呗。诏狱铜墙铁壁还能被他跑出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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