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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份,刚下的水蜜桃上市。
福春蹲在墙根啃桃子,看见陈悦目路过。
“陈老师!”
她朝他兴奋招手,后者没听见似的快步向前,没走两步被福春拦住语气讨好问他:“下班啦?今天进来洗头呗,我给你挠挠。”
陈悦目视线挪开,连看也不愿意看福春。
当初台阶上那个自由灿烂的灵魂怎么会和面前这个大土货是一个人?
他现在听见洗头两个字太阳穴就突突跳,在家洗个澡突然想起这事都要啐一声晦气。
“没空。”
“你下课回家了吧,我看你总往这边走。”
“有急事,不聊了。”
“有啥急事,你这不刚打完球?”
福春指向他手里的羽毛球拍。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福春不可能不懂,但她就是戳穿了,装得像个不懂世故的傻子。
陈悦目心头窜火,冷眼看向对面,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蠢得三番四次让这女人牵着鼻子走。
两人站在大街中央。福春见他不说话,木呆呆盯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无聊地拿起吃了一半的桃子继续啃。
咵嚓!
果肉擦着嘴唇送进口中,汁水挂在唇瓣上晶莹剔透,将红润的唇刷得亮晶晶。甜腻的果汁渗进嘴角伤口,杀得肉里刺痛,福春伸出舌尖轻舔嘴角。
这副模样让陈悦目心头那把火又烧得更旺,从心一直烧到大脑,烧到四肢百骸,烧到腹间。
他轻佻抬手,嫖客挑妓女那样掰住福春下巴问她:“嘴又怎么了?又是辣的,啊?”
“擦破点皮。”福春心虚,侧头躲开他。
“装什么可怜?”陈悦目讥嘲。放前两天福春这德行还能说大俗即大雅,是有那么点意思的,现在陈悦目只觉得恶心。一见她脑子里就回放那天的场面。那些画面仿佛也在嘲笑陈悦目曾经捧着一滩屎贴在脸上当宝贝,让他有种被耍还没处说理的窝囊。
“谁装了?”
福春想了想桃子也不敢吃了,放下手又悄悄背到身后,问:“你还生我气呢?”
“你像个瞎子。”陈悦目绕开,又被福春挡住。
“陈老师,你在隔壁大学当老师吗?”
“你想干什么?”
“没啥,就问问啊。”
福春被问得一愣,盯着陈悦目看了一会慢慢退开,让出路看着他大步离去。
*
大街空荡,福春在发廊门外的阶梯上坐着,从围裙里掏出一支瘪掉的护手油挤在手背上擦。上周老板说要给她提前转正,从助理升技师,工资也能比原来涨两百。她才来两个月已经比来两年的都厉害,手头上除了陈悦目这个大客户还有不少邻里街坊也吃她这套。
但福春总觉得自己在这干不久,老板能把扣下的工资结给她就不错了。
“汤春福,你不回去啊?”
和她一班收尾的同事拉上闸门拿着钥匙晃晃悠悠从台阶上走下来。福春不大想回宿舍,她每次都拖到最后等别人睡下才回去。
“能去你们那待会不?”
“老板不让窜寝,抓到要罚钱。”
福春兴意阑珊,踢了一脚地上的桃核跟着一起回宿舍。
他们店男多女少,男生有三间宿舍,每间住四人。女生五个人,就住稍大一点的上下铺六人间。
福春回到屋里,大伙正排队洗澡,看见她早回来白眼都翻上天。
“呦,大红人今天咋这么早回来,没出去找你的帅哥们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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