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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默等几个人眼神都看得有些发直了,他们对于这把匕首的性能有些期待,但却也没想到它居然能够把一枚铁钉轻松地削断。这样的强度,哪里还能算是匕首,简直就和一把车刀相仿了。
“好刀!”葛东岩过足了瘾,再也舍不得多用一会了。他把匕首插回那个简单的硬纸板刀鞘之中,然后攥在手上,对秦海说道:“你是姓秦吧?小秦师傅,这把刀我要了,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秦海微微一笑,伸出一个巴掌,比划了一个“五”的手势。
才五块?蛮牯在一旁看着,好生觉得愕然。一把匕首用的钢材的确不如一把铁锹多,但这样的钢口,加上精细的做工,卖上十块钱也不过份啊,这位小秦师傅居然才要五块?
张老三也有些大惑不解,在他看来,这把匕首开价二十应当是比较合理的,因为钢材的质量实在是太好了,根本不能按照寻常铁器的标准来估价。这样好的匕首开价五块,莫不是这位小秦师傅算错了?
宁默等人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喻海涛当即就想上去问秦海是不是搞错了,因为光是给这把匕首做机加工,他们送出去的烟也不止五块钱了。不过,他身形刚刚动了一下,就忍住了。他发现宁默和苗磊虽然脸上肌肉不停地抽搐,却咬着牙没有吭声。出发之前,秦海已经交代过他们,说谈价的事情由他一人承担,让他们不要乱说话。联想到秦海此前的种种作为,喻海涛觉得秦海开这个价应当是有所考虑的。
“五?五十?”唯一看懂了秦海手势的,是葛东岩。别人不了解一块好钢的价值,他是非常清楚的。他原来那把匕首是请修械厂的熟人用一块好钢打制的,连材料带事后请那熟人吃饭答谢的钱,他也花出去了四五十,而且他觉得一点都不冤。那把匕首与现在他手上的这把匕首相比,只能扔到垃圾堆里去,如果这把匕首开价五十,他算是捡着一个大便宜了。
“没错,五十。”秦海道,“我这几个同事都非常崇拜军人,他们坚决要求按成本价把这把匕首转让给你,所以我也只能开一个最低价了。”
c,!
激将法。
“我的臂力不劳你操心,你还是操心一下你的刀会不会崩断吧。”葛东岩呛了秦海一声,然后攥紧刀柄,一刀向着一个杯口粗的树结砍去。
“扑!”
一声如踩中烂泥一般的闷响,葛东岩觉得手上并没有受到什么障碍,刀子已经从树结中央轻巧地穿了过去。树结从树干上掉落下来,留下一个光滑的截面。
“太强了!”在旁边观看的张老三、蛮牯等人失声惊叫起来。众人都知道,树结是木料上最硬的部分,有些树结硬到连寻常的柴刀都劈不动,需要用大斧子才能一点一点地剁开。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树结,居然被一把匕首轻松地削开了,从断面的光洁度可以看出匕首是何等锋利。
“不错不错!”葛东岩的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原来此君不但会笑,而且笑起来比别人都更加爽朗。此前他一直绷着脸,不过是装腔作势,以显示自己的威风而已。
第一刀砍得爽了,葛东岩来了情绪,挥着匕首咔嚓咔嚓地在那木料上砍剁起来。匕首所到之处,木屑纷飞,一片一片的木头片被削落在地。张老三在一旁看着,哈哈笑着对蛮牯说道:“葛排长这是在帮我劈木头呢,我一会该怎么谢他呀。”
就在这时,只听“叮”地一声脆响,众人心里都颤了一下,这分明是金属相碰发出的声音,与前面削木头的声响完全不同。葛东岩更是一阵紧张,他顾不上去看砍中了什么,而是先察看着手上匕首的刀口。
刀口上微微有一点擦痕,但刀刃毫发无损。葛东岩放心了,这才把目光转向了那块木料。
在他刚刚砍过的那个地方,赫然有一个小小的亮点。他定睛看去,发现那居然是一枚被拦腰削断的铁钉的断头。这铁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钉进去的,扎在木料中间,难怪葛东岩没有看到。
“太神了,这简直就是削铁如泥啊!”张老三大声地喝起彩来。
“好刀,好刀。”蛮牯也赞不绝口。
宁默等几个人眼神都看得有些发直了,他们对于这把匕首的性能有些期待,但却也没想到它居然能够把一枚铁钉轻松地削断。这样的强度,哪里还能算是匕首,简直就和一把车刀相仿了。
“好刀!”葛东岩过足了瘾,再也舍不得多用一会了。他把匕首插回那个简单的硬纸板刀鞘之中,然后攥在手上,对秦海说道:“你是姓秦吧?小秦师傅,这把刀我要了,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秦海微微一笑,伸出一个巴掌,比划了一个“五”的手势。
才五块?蛮牯在一旁看着,好生觉得愕然。一把匕首用的钢材的确不如一把铁锹多,但这样的钢口,加上精细的做工,卖上十块钱也不过份啊,这位小秦师傅居然才要五块?
张老三也有些大惑不解,在他看来,这把匕首开价二十应当是比较合理的,因为钢材的质量实在是太好了,根本不能按照寻常铁器的标准来估价。这样好的匕首开价五块,莫不是这位小秦师傅算错了?
宁默等人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喻海涛当即就想上去问秦海是不是搞错了,因为光是给这把匕首做机加工,他们送出去的烟也不止五块钱了。不过,他身形刚刚动了一下,就忍住了。他发现宁默和苗磊虽然脸上肌肉不停地抽搐,却咬着牙没有吭声。出发之前,秦海已经交代过他们,说谈价的事情由他一人承担,让他们不要乱说话。联想到秦海此前的种种作为,喻海涛觉得秦海开这个价应当是有所考虑的。
“五?五十?”唯一看懂了秦海手势的,是葛东岩。别人不了解一块好钢的价值,他是非常清楚的。他原来那把匕首是请修械厂的熟人用一块好钢打制的,连材料带事后请那熟人吃饭答谢的钱,他也花出去了四五十,而且他觉得一点都不冤。那把匕首与现在他手上的这把匕首相比,只能扔到垃圾堆里去,如果这把匕首开价五十,他算是捡着一个大便宜了。
“没错,五十。”秦海道,“我这几个同事都非常崇拜军人,他们坚决要求按成本价把这把匕首转让给你,所以我也只能开一个最低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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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将法。
“我的臂力不劳你操心,你还是操心一下你的刀会不会崩断吧。”葛东岩呛了秦海一声,然后攥紧刀柄,一刀向着一个杯口粗的树结砍去。
“扑!”
一声如踩中烂泥一般的闷响,葛东岩觉得手上并没有受到什么障碍,刀子已经从树结中央轻巧地穿了过去。树结从树干上掉落下来,留下一个光滑的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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