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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兴致寥寥,或是又心血来潮要试试自己克制的底线在哪里,一年半载不碰一人也是有的。
那人一生随性而为,女人于他而言,最是无足轻重。
陈姨娘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乔姝月给二哥送信去问,二哥说陈姨娘归家以后,乔誉也没回去。
乔姝月心里着急,就要派人去找。
谢昭凌拦住她,笃定道:“定是在义父府上。”
乔姝月狐疑:“你怎知他去了舅舅那?”
谢昭凌笑道:“他上回躲陈姨娘也是去了那。”
乔姝月嘟囔了声:“怪道你们是亲兄弟,所思所想总在一条线上。”
谢昭凌无言许久,将她抄抱起来,劫回房中,按到榻上,好生算了一笔酸账。
那晚顾念她是初次,且他也没什么经验,生怕弄疼了她,故而小心翼翼的,没体味到太多兴趣。
这些日子以来忙的事情又多,沉重而繁琐的事一桩接一桩都压在肩头,他有几日回房时她都睡熟了,更不可能拉她起来胡闹。
新婚以来竟未有一次尽兴。
今儿倒好了,事情告一段落,自娘家回来又骤然得知个重磅信息。
最关键的是——
“娘子当真觉得,为夫与你那兄长样貌相似吗?”
谢昭凌覆身而上,手掌不安分地贴上她的腰后,带着隐晦的意味,轻柔地来回揉捻。
“哪里相似?是鼻子?还是眼睛?”
乔姝月脑子发懵,待回过神来时,身上陡然一凉,而后一具坚实高大的身躯便压了过来。
周遭的气息骤然变得黏糊起来,他的呼吸落下,气体的每一个交替都显得十分焦灼绵密,带了火星一般,引得她脸上的火烧得更旺。
脖颈染上一层粉红色,这样娇艳的红映在男人的眼底,将他的心勾陷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沉。
“你是何时发觉的?”谢昭凌追问,“我不在的这些年,你定没少盯着他瞧吧?”
从前乔誉是她的亲哥哥,谢昭凌没什么好说的。
可如今乔誉成了他的弟弟,那许多事便不得不计较起来。
乔姝月的声音碎了一片:“我,并未发觉,只是偶有一瞬将他错——”
“错什么?错认吗?”他惩罚般衔住她耳垂,牙齿慢慢地磨,低哑了声音,“阿月竟还将我二人混淆过?”
这错越问越多,说多错多,乔姝月索性不再改口回答。
谢昭凌反而得寸进尺起来。
“混淆了也不打紧,能这般欺负你的,唯有我一个。”
他哑声笑着:“阿月管我也叫哥哥,那我与你四哥,哪个哥哥待你更好些?”
乔姝月忍无可忍,噙着眼泪,偏过头去,恶狠狠咬上他撑在脸侧的手。
男人愉悦地笑了起来,他干脆跪直身体,将被子垫在她身下,有力的手握住细腰。
乔姝月无力地抬手锤他,嗔怪道:“你就是找了借口,故意变着法要惹我!”
当她不知?他嘴上计较,实则心里并未那么多酸水,顶多只有一点点而已。他此刻这般逼问,还不是故意寻个由头,好名正言顺地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成亲的乐趣,直叫人畅快淋漓。
谢昭凌笑着将手捉住,凑到唇边一吻。
“阿月,我爱你。”
乔姝月倏地噤声。
潮湿的汗顺着清晰的肌肉纹理流淌,紧实的腰身有力量喷薄而出。
交融时的告白更令人灵魂震荡,心潮汹涌,她情不自禁迎了上去,攀着肩膀,共赴山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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