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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从前游历铜门之时,也遇见一位颇有建树的药师,非要缠着自己收徒,只是自己见方术阴邪推脱掉了。若非要找可能认识自己的人,怕是只有这位了。
风令的沉默落在乐正窈的眼里是浅藏起来的噩耗。即将要撕破表面的平静,爬出来让她发疯。
风令捏了捏手,提笔写下药方唤人去熬。
乐正冶床下又是一滩血洼,带着冰冷的温度,夺走每一个人冷静的呼吸。
用完药一盏茶的时间后,乐正冶体征才逐渐恢复。
“长公主殿下,陛下这急症来的如此怪异,此子一副药方下去就药到病除,实在是可疑!臣等望长公主殿下拿下此人,以正国法。”
风令一阵冷笑,说来此人他倒也认得,当年心术不正却意图攀附风家女儿,被自己一路打出门去,沦为了笑柄。
乐正窈揉了揉眉心,烦躁地一摆手,守在旁边的侍卫立刻将那人拖出砍了。
宴席上传来陛下平安的消息。胥素棠安抚着群臣的情绪,想将他们安稳地送出宫去。
胥蛰低声钳制住她的手腕厉声道:“棠丫头!若此事不决,哥哥我可不得善终!”
胥素棠满含怒气地瞪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兄长,你总是不听我的!你以为群臣、长公主是那么好糊弄么?睁开眼看看吧,哥哥。”
老虎从打盹中醒来,看到了此前从未注意的暗处,幽幽地,好似流动着活物的气息。龇牙一吼,吼声荡着回音,那种不安却越扩越大,越扩越大。
“棠丫头,回不去了,胥三去抓人了。而且刚刚得到消息,宁妃跑了,带着皇子。”
胥素棠瞪大眼睛,死死捂着嘴不出声,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失态,“兄长,兄长,还有机会,你速去追回来,护送回宫,万事还有回转之机。”
胥蛰摇摇头,“棠丫头,你不明白,如今之局,已经没有那么简单了。”
“来人,送娘娘回宫!陛下刚刚为贼人所害,为人臣不得不防,还请诸位大人稍安勿躁,待乱臣贼子被捉拿归案,再送各位大人回去。”
胥素棠被强拖回去,宴席上的禁军齐刷刷地拔刀,将整个宴席围得死死的。胥蛰一人去寻皇帝,未叫任何人跟随,显然有鬼。
不少的人瞥着上首守着的胥家大郎后又瞥一下任司徒。又有人暗戳戳地去瞥谢家二子谢刑秋的脸色,杀父仇人的儿子在上面耀武扬威,自己却和父亲一样陷入如此境地。真是可悲可叹。
饶是任无涯也维系不了以往的淡定。胥家动手如此之快,如此无所畏惧,是真的心有成算还是莽夫行径?丰和内外军队皆由他掌控,也无怪乎敢如此行事了。
任无涯闭了闭眼,又一扫眼,确定谢家那小子不在这里,向会也没溜没了影,便淡定地吃了一口酒。
乐正牧悄悄挪到他身边,“你肯定早有预料吧!你家那小子没在,肯定是去寻解决之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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