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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中的男人在雾气森森的林间,撑着一棵树,像挽着一位老友,对话般讲述着树木的生长轨迹,煞有其事地凑近树干,对着斑驳树皮上冒出的野菌子,仔细分辨着,介绍完冲着镜头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羞涩的笑容出现在硬朗俊气的面庞,沾染了些许少年气。
画外音清澈透亮,时不时冒出来的笑声娇俏明朗,捉弄般的说着,“贺南奇,你别躲呀!”
这支发布于名为“森呼吸东北土特产”账号下的短视频,一天之内便登上了软件热榜。点进这个只有几十位僵尸粉的账号,会看到观看频次两位数的其他视频,内容全是随手拍下的土特产,连配乐都没有,简单到朴素。
手机来电不间断的响起,贺南奇应接不暇,在承接订单的间隙,他一脸新奇的看向万臻,啧啧称奇的表情像是感叹互联网的深不可测。
万臻刷着评论,粘贴复制地回复着欢迎选购的感谢词,贺南奇凑到万臻身旁,看着在屏幕上翻飞的指尖,如同观赏一出精彩绝伦的演出,万臻瞥了眼贺南奇,“怎么样?存货能清完吗?”
贺南奇继续盯着源源不断冒出评论的屏幕,点了点头,“还不够呢,我再跑趟林场附近的农户,要是真能帮他们把货都卖出去,那可太好了。”
“我和你一块儿去吧,吴奶奶的降压药快吃完了,正好给她捎过去。”吴奶奶是独居老人,儿女都在省城打工,七十多了还能上山寻野菌子,只是平日里得按时吃降压药。
“我自己去就行了,过跃河那段路正在修呢,到时候颠得你头晕。”贺南奇套上冲锋衣,将拉链拉得抵住下巴。
万臻从沙发上起身,望了望窗外的明媚春光,“没事,你不是说冰凌花开了嘛,漫山遍野的,我想去逛逛。”
贺南奇尽力将车开得平稳,却难逃颠簸,万臻抱着相机紧紧闭住双眼,睫毛颤抖着像无措的小动物。车子刚驶进林场,他便将万臻放下,“剩下那段路更难跑,车子都能被颠得起飞。你先自己溜达溜达,我待会儿来接你,就沿着咱们平时上山下山的路走知道吗?可不能瞎跑。”贺南奇不放心的叮嘱着,万臻发现这人其实很啰嗦,只是外表过于冷峻才显得凶巴巴的。她佯装认真地点头,小鸡啄米般的回应着,“知道啦知道啦。”
万臻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转身向林间走去。她惦记着茫茫评论里一闪而过的那条回复,用开玩笑的语气散发着恶意,扬言许久没吃鹿肉,正好去这林子里捉一只。有网友嘲笑他在大言不惭,这人却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就是林场出身,已经在西坡红松最茂盛的那块儿放了捕兽夹,等着野鹿自投罗网。万臻赶在这条评论淹没之前,点开那人的主页,IP地址赫然显示着黑龙江。她盯着手机导航,往西坡的方向走去,信号时强时弱,但她已经摸索出了大致方向。
遮天蔽日的红松林渐渐显现,山间的春风依旧料峭,万臻学着贺南奇的模样,将冲锋衣拉得密不透风,她总笑贺南奇这样看着憋得慌,关键时刻竟是很实用的。
万臻捡了一根枯树枝当拐杖,在层层落叶相叠之中翻找,她将相机挂在脖子上,另一只手举着,一边拍摄一边搜寻,将来此的前因后果道来,控诉着捕捉野生动物的罪行。万臻靠着红松,体力不支的喘着气,寻找了将近一个钟头,她却毫无被捉弄的气愤,只是庆幸着这果真是场恶作剧。担忧消除,她心情也变得晴朗,看着前方的参天大树,她将相机摆在地上,背对镜头欣喜地朝红松跑去,展开双臂环住树干,继而仰头笑得清脆,大声感叹,“这棵树好大呀,我一个人只能环住一半呢!”说完她贴着树木,闻着那带有苦味的清香,心满意足的扬起嘴角。
“下回喊贺南奇一起来,他手长脚长,我们俩凑一起说不定能环上。”万臻说完笑眯眯地转身,下坡的脚步过于轻快,枯木在沙土上仿若添了一层助滑,她脚下一空,整个人顺着山坡摔了出去。
踏空的瞬间,万臻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再睁开时,扭伤的脚踝已经无法动弹,她趴在地面,前方是隔着数米的相机。万臻对着镜头露出苦笑,苦中作乐的冲着镜头挥了挥手,她确定自己无法站起身后,摸索着口袋里的手机,若隐若现的信号在关机重启中彻底消失。万臻试图向前攀爬,可及时双臂用力都会带起下半身的抽痛,她不敢再牵强尝试。
天色渐渐暗下,四周安静的只剩万臻的呼吸声,她面前的树叶被轻柔的呼吸微微扑动着,提示相机开机状态的灯在日光褪去后越发显亮,清清楚楚的纪录着万臻的孤立无援。
荒唐却合理的念头从她脑海中冒出,自己不会就这样丢了性命吧?不壮烈不浪漫不恨海情天,起因是好奇一棵红松的粗壮。这个想法并未生根发芽,她也不知道那股自信从何而来,但她着实乐观的相信贺南奇会找到自己。
贺南奇此刻一定已经从农户家中满载而归,等着向自己展示战果。这人明明自己也没有兼济天下的资本,却惦记着林场那些孤立无援的农民,善良正派得不讲章法。
天空彻底暗下,月光幽幽地照耀着山岗,恐惧在静谧的林间蔓延开,万臻心中希望的火焰像被洒下一抔尘土,扑得她灰头土脸。酸涩像刮骨疗伤的利刃,一层层剥离着新长出的血肉,露出那恨世间的旧伤,她望向镜头,狼狈的吸了吸鼻子,面部轻轻颤动,却笑了,假装释怀的逞强在如同碎钻闪烁的眸间暴露,一句话说得竟不知是自我介绍还是交代遗言,“我叫万臻,记吃不记打。”
她和边柏青梅竹马,她视沈鹤为挚友,如果从两小无猜都能走到穷途末路,那还有什么真情可以相信呢?是她不信邪不认命,怨恨像幽冷的蛇,在她身上游走,万臻抓起落叶,狠狠攥着锤向地面,用最后的力气发泄着怒气。身体扯动中拉出疼痛,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死去,猛然间,她对这样面目可憎的自己感到无比陌生。
多疑、狭隘、刻薄咒骂着命运的不公。
一棵树是如何生出扭曲的枝丫,又错乱地生长?万臻第一次正面这个事实,她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被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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