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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赢默默瞄了眼沈时冕,“你连阵法都记起来了?”沈时冕面不改色地点头,“术法与阵法都是每日练习使用的东西,许是因此看见就会自动想起来。”玄赢不满地想,我还每天都跟你大打出手呢,怎么看见我没想起我来?祭坛传送阵因为目的地的不明确存在一定的风险,传送本身没问题,只是后果可能出去小世界,也可能传送到不知名的地方。沈时冕让开一个身位,示意秦山越先进去。秦山越人在屋檐下,早有心理准备,心情平静地捂着受伤最重的胸口踏入祭坛,只要这两个人还需要剑魄碎片,就不会故意坑害他。沈时冕和玄赢等待了片刻,确认没有发生什么异变,才跟着秦山越一起进去了。玄赢从阵法的眩晕中恢复感知的瞬间就提高了警惕,小破飞剑被握紧,发出铮然的剑鸣声,四周是一片寂静的树林,似乎不是他们进来的那片野外荒山。先一步到的秦山越不见了踪影,想必是趁着玄赢和沈时冕没来,抓紧时间逃跑了,只是他不知道玄赢能感知剑魄碎片,逃到哪里都没用。沈时冕走到他身边,蹙眉道,“不是外界。”看来传送寻找出路的尝试失败了。玄赢点点头,“我们先去抓秦山越。”他们冒险进来小世界就是为了剑魄碎片,怎么可能让他逃走。可怜的正在狂奔的秦山越打了个喷嚏,裹紧了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他的芥子袋早就在漫长的逃生路上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全身上下唯一的完好物件就是玄赢扔给他的三个灵石的小破飞剑,还是赊账的。秦山越越跑越慢,脸色也越来越迟疑,四周的环境怎么看怎么眼熟,他好像……不久前刚来过一次。“混蛋啊!”在发现了自己丢失的一块玉佩后,秦山越发出一声怒吼,那个坑爹的祭坛传送阵把他送回了废墟外面的世界,他拼死拼活逃到了废墟里,那两个人又把他送回来了。秦山越恨不能以头抢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他还没遇到那些可怕的妖兽,但他不敢赌自己的好运,现在已经受了伤,还没先前的状态好,再走下去说不定就殒命了。于是玄赢和沈时冕不一会就见脸色灰白垂头丧气的秦山越自己走了回来。玄赢挑了一下眉,故意问他,“我还以为你跑了。”秦山越勉强笑了一下,笑容有一丝扭曲,“怎么会呢,我只是先去探探路。”沈时冕保持沉默,对着别人他向来话少,玄赢便继续问,“有什么发现?”秦山越沮丧道,“这里就是我逃到废墟之前待的很多妖兽的外界。”玄赢顿时明白了他为什么乖乖回来,看来那些妖兽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但我们却没看见妖兽的影子。”甚至在废墟中还能听见的隐约兽吼,到了这儿却反而十分安静起来。秦山越自暴自弃,“信不信随便。”沈时冕环顾四周,沉思片刻,“你先前在这儿有没有发现什么比较异常的地方。”秦山越思索了一下,指了下北方,“那里,好像很多妖兽都不敢往那边去。”玄赢一听就知道沈时冕想做什么,一锤定音,“就去那里。”秦山越没有发言权,只好闭上嘴做一个称职的小尾巴。出于谨慎,他们并未御剑升空。在玄赢看不见的角度,鸳鸯线地在沈时冕手指边缓缓扭动形成特别小的几个字,“主人,吾感觉到了北方有熟悉的气息。”沈时冕问,“羽画神君?还是厉霄?”这处小世界一定与他们两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果然鸳鸯线又缓缓形成两个字,“都有。”沈时冕心中有数,小世界的范围不是特别广阔,三人走了不久就到了另一片殿宇中,这儿比之前的废墟保存得完好些。秦山越道,“当时我看到妖兽都避着北方,我便也往南方跑了。”言外之意原本的废墟是在南方,与这处殿宇遥遥相对。他们总不能一辈子困死在这里,玄赢从靠近殿宇开始就有些沉默下来,沈时冕手指搭到他肩上,“感觉到什么了?”玄赢死死皱着眉,“我想进去。”沈时冕早有预料,淡淡“嗯”了一声,“我陪你。”话语中没有丝毫犹豫,平淡地仿佛吃饭喝水一样,玄赢一时心情复杂,他又再次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幻境中的事情,虽然重复的是上古神魔的记忆,但是从始至终他们都是自己的面孔,无论是游历还是怎么样,沈时冕始终都陪伴他。摇摇头赶走那些记忆,警告自己那不是他们而是上古神魔,玄赢才深呼吸,打头走入了殿宇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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