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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第2页）

苏冽一边刷牙一边看今天的天气预报。

原以为昨天风雨大作，今天肯定又是糟糕的天气，没想到雨过天晴来得这么快。

酒鬼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猫有灵性，猫需要人陪。

系统自从昨晚以后就很少出声了，兴许是苏冽表达了不喜欢被干涉，睡前她听到系统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宿主需要，随时都可以在脑内向我提出任何问题，如果宿主不需要，那么我只会在必要时刻做提醒。”

苏冽对于这样的方式很满意，这会让她减少不满的情绪，没有人愿意被控制。

中午过后，苏冽陪酒鬼玩了会儿，然后按照系统给的提示出门了。

越朝所在律所名叫天明，是当地一所小有名气的律所。

以前是做交通案件起家，后来逐渐涉猎婚姻刑事等常规案件，但在这些领域不是强项，空有想发展的心，没有发展起来的路子。

苏冽有问题要问系统。

“你们kpi是怎么算的。”

系统：“前期所作行为如为了推进关系，前往相关人物的固定场所增加刷脸次数；中期熟悉以后，产生一定的肢体接触；至于后期，这个先不着急。”

苏冽了然。

难怪系统需要她配合，kpi的压力真是无论何时都压人一头，连高科技机器人都不能幸免。

等苏冽到达天明律所的时候，时间刚好卡在了14:29分。

午休时间结束。

苏冽等了会儿，前台工作人员睡眼惺忪地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天气渐冷，午睡便成了一种折磨。

见前台打完哈欠整理好仪容，苏冽这才走了进去。

她单刀直入地问：“请问越朝律师在吗，我有个业务想咨询他。”

苏冽在来的路上想到了一个既不会让她为难，又不会让越朝误会的刷脸方式。

没想到苏冽刚说完，前台的表情就在一瞬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对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苏冽。苏冽不明所以，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的着装。

没问题，很得体。牙齿没有粘东西，眼睛没有沾眼屎。应该没有丢丑。

苏冽疑惑地看向前台。

前台收回目光，滑了滑鼠标，又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稍等一下。”

得到确定消息后，前台告诉苏冽，“越朝律师今天不在律所，您有事的话我给您分配其他人吧，沈……”

“不用，我就找越朝。”苏冽打断对方的发言，她甚至觉得对方在骗她。

前台的脸色变得更差了。

苏冽口气软了些，再次强调，“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苏冽不觉得对方有恶意，或许是越朝在忙才让前台这么说？苏冽猜测。

前台同样笃定回答：“越朝律师真的不在律所，您要是找她的话，麻烦登记一下信息，等她有空了会给您回信。”

说完递来一张登记表。

苏冽无法硬碰硬，她接过表，“那请问越朝律师什么时候会在律所呢。”

“这个不太好说……律师的工作经常会涉及到外出，我也不太清楚什么时候会回来。”

再问下去，苏冽估计自己就要成□□的了，大家都是打工人，点到为止即可，没必要让人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