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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平稳下来后,田晓晓不敢再待在,医院匆匆办好出院手续,找了间二十四小时的咖啡馆坐了下来。
一杯热饮下肚,体内的寒意瞬间被驱散了不少,胸口的鬱抑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她这才长长嘘了口气,整个人逐渐放松下来。
刚才昏昏沉沉中,她清楚听见了外婆的声音,算算时间想必外婆应该快要到了,她老人家神通广大肯定有办法处理才对。
不过,如果没办法的话……
她脑中一团混乱,无数乱七八糟的念头闪过,如同纠结成团的棉线,怎么理也理不清。
或许是情绪太过紧绷,或许是压力上太过巨大,田晓晓坐着坐着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红色的杯盏、红色的案几、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帷幔、红色的锦被、红色的纱帐、红色的枕头,就连窗筵也覆上了红纸,目之所及,皆是红色。
半梦半醒之间她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新房中,古典华贵的傢俱,雕花的窗櫺,周围掛满绣着囍字的红绸。两根龙凤花烛在烛台上静静地燃烧。
而她,竟穿着凤冠霞帔坐在梳妆台前,手上握着一把红桃木梳,和先前张嫣塞给她那把一模一样,她看着自己抬起手一下一下梳理着垂下的青丝,眉宇间没有一丝身为新嫁娘的喜悦和娇羞,只有縈绕在心头的浓浓苦涩挥之不去。
田晓晓偷偷朝镜子看去,虽有红巾的遮挡但她认出镜中人并不是她而是另一张青春稚嫩的面庞,就好像她的灵魂被强行塞进了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屋外突然衝进来几名丫环,端着一碗药就往她嘴里灌,不到几分鐘时间,田晓晓就感觉全身发软使不出半分力气。
她们粗鲁的搀住她的身子,将她拖到了正堂,宾客的声声笑闹中,田晓晓被压着过火盆踩瓦片、敬茶、拜天地,她的脑袋「碰」地一声重重磕在地毯上,疼的头晕眼花。
好不容易听见「礼成」,没想到等到的是一条红綾趁机套住她的脖子狠狠一勒,田晓晓拼命扭动身子却是徒劳无功,只觉得红綾愈收愈紧,喉咙间的空气愈来愈少,一口气喘不过来软软瘫了下去……
几名僕从一拥而上,将没了意识的她像破布似地拖到了一处阴暗的祠堂,堂上掛满白幡,高处端坐着一个老妇恶狠狠地瞪着她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的模样,眸光阴狠毒辣彷彿与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正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老妇指着田晓晓对旁边的人不知说了什么,随即那些僕从再次一拥而上,硬是将她塞入了一口棺材中。
棺材内躺着穿着大红新郎袍的瘦弱男子,肤色惨淡,看上去已经死亡一段时间。方从晕眩中甦醒的她胸口一震,隐隐猜到了老妇的想法,连忙张口喊救命。
「不要!救命――救命呀!」
可那些人丝毫没有理会,仅仅神情木訥地看了她一眼,棺材盖就直接封了上来,同时九根长钉残忍地穿透她的身体,任凭田晓晓怎么哭喊都没有回应,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和慢慢失去知觉的身体,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吱的一声,田晓晓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周围的人因这突来的动静纷纷转头对她投以疑惑的目光,她干尬地笑了笑,背后衣服早已被汗水浸得湿透。
很快另一波莫名的疲倦又袭了上来,依旧是同样的房间,室内却佈满了尘埃,象徵喜庆的鲜红已是黯淡无光,田晓晓仍是坐在梳妆台前,只是身上衣物换成了一件牡丹金丝的大红旗袍,两旁不在是红色囍烛而是报丧的白色蜡烛。
镜中精緻的妆容,掩不住红肿的双眼,本该代表幸福的红妆此刻显得妖异而诡譎,这次她变成了张嫣。
然后,她的身体再次重复了相同的举动,握住那把熟悉的红桃木梳开始梳起了头发,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看见一抹淡淡的影子飘入,镜中面孔又幻化了另一个人,正是她第一次变成的芳儿。只见芳儿闭着眼睛,宛若睡着的模样,看上去安详而平和,哪里有半分厉鬼兇恶的模样?
意外就在此时发生,不知打哪传来古怪的鸟鸣有如婴儿聒聒坠地的哭泣声,张嫣的身体似乎受到惊吓,手一抖失控撞翻了一根白色蜡烛,芳儿倏地睁开眼睛,美丽的脸孔霎时转为狰狞恐怖的面容。
变故突起,房间里所有的红瞬间都被白色取代。窗户上巨大的红色囍字,一半仍呈现红色,一半却变成了白色,似是宣告喜事变丧事。
镜中画面变得血腥而惊悚,从头皮开始,她清醒地看着自己把身上的毛发、皮、肉,一丝一丝的梳了下来。
疼,真的很疼很疼,疼得无法形容,毕竟那红桃木梳真的是把普通的梳子而已,用来作为梳理的工具一点都不锋利。
可她梳得无比乾净,半分残渣都不曾疏漏,田晓晓听见鲜血从骨架上滴落的声音,在惊骇中无限的放大,滴答滴答……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或许应该说是张嫣的身体,颈项以下雪白的肋骨清晰可辨,而在里面,那小小的肉色脏器还在艰难地跳动,一下一下沐浴在血河之中……
她想起张嫣的话:人的心脏只要还在跳,就不会死。原来是真的。
骤然听见一声尖叫,田晓晓彻底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仍在咖啡店里,旁边坐着一对用笔电看恐怖片的情侣,女孩正缩在男方的怀里瑟瑟发抖,方才的叫声明显就是她发出的。
又是梦吗?
田晓晓摀着狂跳不已的胸口,庆幸之馀竟是有些神智恍惚,她忘不了被活埋在棺木里的窒息感和对刘家的怨恨;抹不去身上皮肉梳洗的痛楚和骨架上凉颼颼的冰冷。
脑海中许多纷杂的记忆片段不断涌入,似乎属于她又好像不属于她,在短暂的思维当机后,难以置信的离谱信息,让田晓晓整个人像是傻掉了一般。
有那么一瞬,她几乎分不清自己是谁?
她还是原来的那个田晓晓吗?还是被活埋的可怜妖狐芳儿,或是被梳尽血肉的张嫣?
田晓晓双手紧握成拳,修长的指甲紧紧嵌入掌心,勒出一道一道的红痕。在不知不觉中,犹如有两道看不见形体的鬼魂先后鑽入了她体内,一点一点侵蚀着她本身的意识。
同一时间,在百里外高速公路上的某辆计程车里,一名闭着眼睛假寐,身形瘦弱、头发斑白的老婆婆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瞠大的眸底写满了恐惧。
微博嘘知日更中全盛京的人都以为温雪翡暗恋的人是盛京第一才子魏子行。只不过魏子行根本看不上草包花瓶美人温雪翡,反而爱慕温雪翡的同胞姐姐,盛京第一才女,温胭脂。但架不住温雪翡救驾有功,得了圣上的一道邀功圣旨。众人都在猜想,温雪翡多半是要让圣上指婚,嫁给魏子行。圣上也对此事有所耳闻,一次宴席上,便提起了此事。一时,魏子行面色发白,眼里没忍住嫌弃,其余瞧不上温雪翡的众人,也面露鄙夷,只觉温雪翡压根配不上魏子行,只能用这样卑鄙的方式嫁给魏子行。谁料,温雪翡眉眼微颤,轻轻抬了抬手,指向离圣上最为接近的高位,小小声道。求圣上指婚。臣女心悦辜世子已久。辜长思。大燕史上第一位十七岁便坐拥大将军封号的世家子弟。大燕第一世家放在心尖尖上的麒麟子。盛京众位贵女想都不敢想的高岭之花。温雪翡自打救驾后,总感觉自己好像遗忘了点什么,直至有一日,她翻到了自己写的暗恋手札,才惊觉自己是忘了自己喜欢的人。只她一看,就愣住了。她怎么会喜欢…盛京最为出名的高岭之花,一众贵女们想都不敢想的白月光,辜长思。还是此生非他不嫁,不嫁就要寻死的疯狂爱慕。担心记忆恢复后,不能嫁给辜长思就会寻死的温雪翡第一次打破矜持主动接近起辜长思。只不过辜长思过于冷漠。她为他洗手作羹汤,他看了一眼就冷下了脸。她给他送荷包,他不收。她想去照顾生病的他,他直接把她拒之门外。直到圣上问询她邀功圣旨,温雪翡眼一闭心一横,强扭的瓜也要甜,求圣上指婚她和辜长思。原以为辜长思会面露怒色,却未曾想他薄唇微有上扬弧度,轻轻地点了头。后来温雪翡才知道。辜长思冷脸,是看她做饭伤了自己不高兴。辜长思不收荷包,是因为她荷包上的刺绣花纹是朋友的意思。辜长思将她拒之门外,是因为那一次他中的是chun,药。暗恋手札是错的,不是女主写的虽然明面上女主追男主,但男主却是暗恋女主多年。温柔花瓶白兔美人x冷面高岭之花麒麟子同一个梗的古代版本,梗起源于19年11月26日,文案留于20210406知知其他完结文穿成女扮男装的男配后(穿书)穿成了女主心头白月光男配的我,竟然在女扮男装?!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穿成大佬们的挂件我很慌我和情敌的白月光恋爱了虐渣打脸甜爽文高冷男神向往狗血恋爱沙雕搞笑甜文,外高冷内沙雕的男神x一心好学自强自立感情迟钝的灰姑娘和前任他叔流落荒岛后,都市甜文,退役特种兵x冷感美人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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