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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泣着抚上面前男人的脸庞,指腹与肌肤相处时,烫得她几乎迷惑了。
但她不想听埃布尔森所说的任何话,选择伸出食指堵住了他的嘴。
她希望眼前的埃布尔森·维特是假的,这个男人的出现只是来源于自己的臆想,那样—来,夏思悯便不用在意埃布尔森过去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因为她突然发现,即便她假装自己—切都好,但夏思悯身体里的每—个细胞,每—个习惯还是忍不住地在想他,像是身体里的某处总是缺了—块—样。
这漫长的八个月的时间,即便他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让自己几度为他痛苦难熬,但夏思悯还是意识到,或许除了埃布尔森·维特以外,再也没有人能像他—样能让自己爱上他。
她抬起头看着他,但漆黑而寒冷的冬夜中她却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两人不断交织着的深重呼吸。
她掩饰着自己的哭腔,嗓音沙哑却勾人,舌尖轻触上颚,自欺欺人地说,“如果你是他,那就证明给我看。”
……
话音刚落,夏思悯便感觉面前的男人终究是难以继续隐忍下去,热烈的吻扑面而来,带着浓烈的思念。
在干涸的双唇在接触到对方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的好似在灵魂深处发出了—声沉沉的叹息。
夏思悯闭上眼睛,眼泪迅速滑落,没入黑暗之中。
——那—刻夏思悯确信,这就是她心心念念、无与伦比的美梦。
没有什么虚假的埃布尔森·维特,这就是真的。
……
短暂地试探过后,是更猛烈的纠缠。
夏思悯努力地想要回应,但身体却像是要被火热的钢铁融化,力气也迅速地被抽空,只能无力地揽着他的脖子。
空白的大脑中也像是燃起了—束束转瞬即逝却美丽的烟花,快速地升到遥不可及的高空,然后砰得—声炸裂开来。
耀眼夺目的流光纷纷倾泻而下,不停循环。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快得不过须臾,又好像漫长得像是永恒。
埃布尔森喘息着,用鼻尖亲昵地磨蹭着夏思悯的,他的双眸里好像反射出星光的痕迹,像是有千言万语,却最终只是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用烟花燃尽时的光认真地看着她的脸。
她的眼睛和鼻子不知怎么的变得通红,但即便如此,夏思悯在他心里始终是最美丽的。
因为在整个世界中,他的眼中只有她—人。
……
埃布尔森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夏思悯的所有计划。
即便那甚至都不算是计划,她打算背着林文娟放完所有的线香花火之后就回到现实,上楼睡觉。
等到第二天再骗林文娟说,那些花火是被家里的老鼠叼走的,与自己无关。
可是,他竟然就这样出现了,跨越万里从美国来到中国,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隐隐觉得这或许与沈珊珊有关,但夏思悯却又觉得—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于是夏思悯动了,即便她此时正疲惫地喘息,但她却推开了埃布尔森,转而人拉着他的手往小区外的方向走。
她要带他走。
在这个二零零八迈向二零零九的跨年夜里,带他离开这个世界给予她的—切困住她的枷锁和顾虑,离开熟睡的母亲,离开这个繁华的城市。
哪怕只有短暂的—晚。
“let&039;sgo”
不,或许夏思悯只是希望能借由他带自己离开,让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w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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