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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唤他听雨!!不准!!你们谁也没资格唤他听雨!!”
金暮朝疯了似地摇晃对方,紧接着,她手上的环状臂饰忽然闪耀金光,似是活了过来,顺着其手臂游到散红蕖的脖子,宛如一条爬行的蟒蛇,死死缠绕住猎物,在那脆弱的颈部越缩越紧。
“你给我死...给我死!”
金暮朝一边咒骂着,一边给那缠臂金输灵力。
枯荷见状,眼睛都瞪直了,金暮朝是真疯,在这样下去,不得闹出人命?
他紧紧盯着散红蕖,焦躁地等待对方反抗,可过了半晌,也不见她有任何动作,而金暮朝那狰狞的表情,也没有一丝的缓和。
枯荷实在坐不住了,他挥手画符,利索地在居所四周设下禁声结界,再一掌击碎屋檐,随着坍塌的屋瓦一同落入了屋内。
突如其来的巨响,把金暮朝下了一大跳,趁着对方发愣的功夫,枯荷一个箭步冲到散红蕖身边,伸手抓住那缠臂金,注入了大量灵力。那缠臂金不过是一普通的饰品,比不上修士灵器,无法承受枯荷的灵力,一下便碎成了粉末。但此刻散红蕖似已失去意识,并没有立刻睁眼,其脖子那发紫的勒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金暮朝回过神,指着枯荷吼道:“你...你为何在此处!”
可枯荷根本没那心思理会金暮朝,看着怀里不省人事的散红蕖,他彻底慌了。
“红蕖!红蕖奶奶!你别跟我开玩笑!”
伸指一探散红蕖的气息,其呼吸已是微乎其微。
“苏木...得把苏木喊来...不行...来不及画阵了。”
想起苏木曾经教过的医术,枯荷连忙把散红蕖平躺于地,双手按在其胸上,用力压了几下,见对方还是没反应,他又轻轻捏开对方的嘴,大吸一口气后,低头往那红唇上堵去。
金暮朝见状,又被惊呆了。
反复渡气后,散红蕖忽然睁眼,吓得枯荷连忙刹住了动作。
“小兔崽子,还会乘人之危了。”
枯荷一颤,把脑袋缩了回去,讪讪地道:“这、这法子是苏木教我的,你找她麻烦去。”
散红蕖支起身子,捋了捋那衣冠不整的衣服,媚笑道:“这可是你的第一次?”
“是...不是...你管我是第几次?!!还笑?!”枯荷耳根发烫,又气又怂,道:“方才你都断气了!”
散红蕖一怔,略带歉意地道:“...抱歉,一时忘了,□□的极限。”
“一时忘了?”枯荷难以置信,道:“你的灵魂到底是有何毛病?“
散红蕖道:“这不是有你吗。”
枯荷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什么,她知道自己蹲在屋顶,就等着自己出手救人呢!
“你们...狗男女!!成何体统!!一个娼妓之女,一个粗鄙贱民,如此荒淫,还有脸围着听雨转?!!我要告诉他...全部都告诉他!!!!”
金暮朝本来就疯,目睹完两人的互动,更是疯了。
“我也的确是没料到,”散红蕖起身,摸着颈上的勒痕,冷冷看着金暮朝,道:“这女人疯起来,连人也随便杀,毕竟这是槿樱寮,若真死了人,善后可非易事。”
对于不明真相的人来说,此刻的散红蕖不再唯唯诺诺,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金暮朝虽有疑惑,依旧口出狂言,道:“谁在意你的死活!只要让人传出去,你为情所困,含泪自尽,谁会不信?!”
“金暮朝!”枯荷怒了,道:“你真起了杀心?”
“你闭嘴!我怎么不敢杀?只要我想,我连你一起杀!你个不知哪个村里跑来贱民,每日缠着听雨不放,你是下了什么迷魂药,竟使他鬼迷心窍,对你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而你呢!竟然毫不知足,去跟这贱女人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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