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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
他不懂:“你们拍综艺这么随意的?”
鹿溪将橘子掰开,自己嘴里塞一瓣,薄光年嘴里塞一瓣。
她鼓着腮帮子小声说:“刚刚景宴把帐篷拿出来,我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个很好搭的,交给光光,他十分钟就能给你扎好,保证五级以内的风刮不走。”
苏怀:“你刚才不说?”
鹿溪:“我说了呀,我跟简竹真说,让她休息一会儿呀。”
【虽然我们鹿鹿说得比较委婉,但她确实说了嗷,就不要再在评论区阴阳怪气cue她了,她跟你们真真不熟】
【没关系,我看箴言cp乐在其中,他们快乐就好】
【今天北城这天气得有四十度了吧,我看竹真也不是很想待在外面的样子,给影帝送一面劳模锦旗让他放我们真真进门休息会儿】
这个季节的橘子少有特别甜的,但薄光年觉得,他可能恰巧吃到了这枚橘子里最甜的一小瓣。
他拉着鹿溪站起身:“那我们先失陪了,黄昏时见。”
苏怀:“?”
他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顺遂且厚脸皮地就这么当着摄像头的面离开了,等他再回过神,客厅里已经只剩下俩小孩。
两颗土豆似的,一脸茫然,盯着他看。
苏怀:“……”
阮知知望着他看了一会儿,咽咽嗓子,做出非常崇拜的样子:“苏老师,又见面了,你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了。”苏怀欲盖弥彰,潦草地撇开视线,“不好意思啊,我做过的讲座太多了。”
“没关系的。”阮知知温温柔柔,递过来一张指令卡,“老师,您介意接个指令吗?”
行走江湖必须得玩得起,苏怀咬牙接过:“不介意。”
他翻过来,见卡片背后写着一排大字: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底下还有一排特别小小小的字:你心虚吗?
苏怀:“……”
草。
-
鹿溪被薄光年牵着,穿过院落中的云雾与葡萄藤。
途径中庭,看到景宴和简竹真还在认真地研究帐篷,影帝前辈已经从户外运动的起源科普到了帐篷的演变史。
两对夫妇互相潦草地打了招呼,往两个方向走。
鹿溪奇怪:“我们的综艺游戏又不是记分制,他们至于这么上头?”
橘子的回甘游荡在口腔内,薄光年迟缓地,察觉到一丝酸意。
他问:“你不了解?”
鹿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嗯?”
两个人进屋换了衣服,一起上楼。
进卧室锁了门,薄光年才再一次开口:“你不了解景宴吗?以前没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鹿溪松了衣服,跳上床:“我觉得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挺没事业心的。”
薄光年平静质问:“那他拿什么养你,拿鹿家的资源还是拿你的钱?”
鹿溪不懂这个转折:“什么……怎么突然……”
薄光年看着她,一双眼深邃澄净:“他上次说,希望伴侣能做全职太太,他养得起——他一定也对你说过一样的话。”
“我不太记得了,可能吧。”鹿溪想不起来,“他那时候很红,他觉得自己可以一直红。”
薄光年冷笑。
“光光。”鹿溪在床上跪坐下来,捧住他的脸,“我给你一张指令卡,你以后不要主动提景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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