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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时楷意识到了郁凉竹情绪的变化,从他说完成为他家里人可以继续听故事后,郁凉竹就没再说过话,脸上也没了笑意。
他是不是操之过急了?可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逼迫她现在就要答应他什么。
「郁郁,我……」
「我先下车了,」郁凉竹抢先一步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白时楷眉头一蹙,他感受到了郁凉竹语气里的疏冷。
这可不行,两人才刚确认关系,刚接过吻,不能就样放她回去。
「咔哒。」一声,郁凉竹推不开车门。
「郁郁,我得先解释一下。」白时楷将安全带解开,侧身朝向她。
郁凉竹坐着不动,「解释什么?」
白时楷看见她想捏手中栀子花,但当指甲在快要碰到柔嫩花瓣的一秒,她动作稍顿,将指甲曲回手心,转由指腹轻轻触摸。
郁凉竹是个很细腻的人,她更憧憬的是灵魂上的契合,她奢望世上有人懂她突然转变的情绪和行为,能够耐着性子的哄她开心。
但她也清楚知道,自己性子里的缺陷很大,她很执拗,嘴硬且喜欢把话憋在心里。
这样的她,白时楷能忍受得了吗?就算现在两人刚在一起有新鲜感,他可以接受自己,那等热潮褪去呢?他应该也会嫌弃自己吧,毕竟连她都很厌恶这样拧巴别扭的自己。
「郁郁。」白时楷轻柔地掰过郁凉竹的脸,让她对向自己。
郁凉竹没有控制好情绪,眼眶掉下一滴泪正好砸到白时楷的手背上,皮肤上仿佛被灼出一个洞,烫得他心尖痛。
「对不起。」郁凉竹从储物盒上抽出两张纸巾,将她的泪从他手背抹去。
「不要说对不起。」白时楷双手捧起她的脸,「是我错了,我刚才不该说那些话,是不是吓到你了?」
「你不觉得我有点过度反应吗?」郁凉竹眼底划过震惊,白时楷居然知道自己情绪变化的点在哪儿。
白时楷抚去郁凉竹脸上的泪,「怎么会呢?是我说错话了,我们才刚在一起,就让你听见什么成为我的家里人,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也会被吓到的。」
「真的吗?」郁凉竹抽噎。
「嗯。」虽然如果郁凉竹跟他说要和他成为家人,他会先是震惊,然后是难以置信,而后反覆确定,最后幸福地接受。
但站在郁凉竹的角度,她肯定是害怕,担心,恐惧。
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可婚姻不是。并且女方在婚姻中做出的牺牲,真的要比男方多得多得多。
天下女性都是最勇敢的人,她们因为爱伴侣,愿意离开原本家庭,去到陌生的环境,与男方组建一个新家庭。
「郁郁,对不起,在你对我的感情还不到那一步前,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胡话。」
白时楷心疼地擦去郁凉竹的泪,但她的泪像扯断的珍珠链,他捧起手心接住她落下的一颗一颗珍珠,藏匿于内心深处,告诫自己:珍珠够多了,以后一定不能再让她哭。
郁凉竹吸了吸鼻子,接过白时楷递过来的纸巾,想抽抽鼻涕,但有点碍于面子。
「没事的,我是你男朋友,不用怕。」
就是因为你还是我比较陌生的男朋友,才更感到尴尬嘛。
郁凉竹最终还是抹了把流出来的鼻涕,而后擦了擦眼角的湿意。
「我,我要回家了。」
「嗯,好。」
郁凉竹手扳动开门键,仍旧卡住。
「郁郁啊,你的妆好像花了。」
「嗯?」郁凉竹气还没顺,身子一抽一抽的,看得白时楷眼愈发红。
「不会吧。」郁凉竹抬手抹了抹脸,她今天没打底妆,就涂了个口红增加气色而已,怎么会妆花?
「副驾驶的遮阳板里有镜子,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我直接回去卸掉就好。」郁凉竹扭头看向白时楷,「能开车门吗?」
「不行。」白时楷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他牵起郁凉竹的手,放在他的心脏处,「它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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