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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那张熟悉的容颜,猛然想起上次离别时浅尝辄止的吻,心底没来由的有些不好意思。
云祈抿了抿唇,将戴在脸上的灿金色面具取下,双眉一挑道:“可是叨扰你了?”
“你今日……抹了口脂?”陆知杭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按捺住心里的异样,视线游移在那张罕见敷了胭脂和口脂的脸。
本就明艳的五官更衬得风华无双,与之寒玉般的冷冽气质本该是相互矛盾,可事实上却相得益彰。
“嗯。”云祈雍容散漫,沉若寒潭的眸子定定地俯视坐在石椅上的清隽书生。
“承修,不涂口脂也标致得很。”陆知杭端详着他俊美绝伦的五官,淡然一笑。
他记得云祈并不喜欢涂脂抹粉,非必要都是不施粉黛,只着一身轻便的衣裳,更遑论涂了胭脂。
“你不喜?”云祈殷红的唇微抿,声音是一贯的轻慢懒散。
他确实不喜涂脂抹粉,奈何脸色太差,以陆知杭的眼力怕是会察觉出什么,只能用这些红艳艳的东西遮盖一二,造成一个气色好的假象。
不过,哪怕钟珂手巧,替他把病容都遮得一干二净,眉宇间的疲倦却不少脂粉能遮住的。
“倒不是不喜,你可是乏了?”陆知杭眸光渐敛,温润如初的话语中隐隐透着几分关切。
从云祈进屋以来,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对方,自然发觉了那眉眼间的倦意。
莫不是近些时日,江南的局势险峻,夺嫡一事牵扯甚广,云祈为其所困,操劳之下昼夜不息所致?
陆知杭虽说没多去在意,也没渠道探听皇家的事,但耐不住符元明三言两语偶尔流露出的信息,不仔细揣摩都能窥探一些内幕。
“这几日在屋子里呆得烦闷。”云祈嘴角噙着笑,漫不经心道,全然不提在王大夫家中的苦楚。
“不如出去散散心,我也久居府中,许久不曾外出了。”陆知杭起身,侧头想了一会,又笑道:“正巧后天就是中秋佳节,还能一块买些花灯回来,劳烦承修与我走一趟了。”
符府中采办的家丁自然是考虑得面面俱到,花灯这种玩意已经买了一些堆放在府上,陆知杭不过是找个由头,好跟云祈一同出去走走罢了。
只是,他这话才刚落下,方才出去的夜莺就急匆匆迈过门槛进了庭院内。
“公子,你昨日交代买的花灯已经备齐了。”夜莺走上前来,手上还提着一盏莲花灯。
闻言,云祈眼底好似蒙上一层薄雾般直勾勾地盯着陆知杭,嘴角勾勒出的笑意颇为暧昧,戏谑道:“备齐了?不知符府还差哪种花灯需要我们一块去买?”
顺口一说的事,谁能想到夜莺当众就把他的借口撕得支零破碎。
陆知杭看着云祈故意打趣的话语,无奈地轻笑一声,而后道:“自然是买两盏我们自个用的。”
“买两盏如意灯?”云祈眉梢微扬,不假思索地促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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