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只一瞬间,雌虫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在箱子里挑了根最粗最长的皮鞭,双手举过头顶:“请阁下使用。”
那鞭子正合莫里的意,他把手中鞭子一扔,拿起雌虫举着的那条鞭子,沉甸甸的,极有分量。
“不怕疼么?”莫里问。
这时,雌虫应该回答,能被阁下宠幸,是必胜求不来的荣幸。
可雌虫属于a级的自尊心在作祟,他犹豫了。
“看来是怕疼。”
语罢,莫里突然高高举起鞭子,厉声道:“怕就躲!”
啪——鞭子还在空中,雌虫耳边便传来一阵清晰的破空声,直觉告诉他,这一鞭子的力度能直接将他的脊柱抽断!
雌虫瞬间做出反应,他立刻蜷缩身体,紧贴地面一个翻滚,躲开了那一鞭子。
啪——!地面扬起沙尘。
雌虫单手撑在地面,第一次抬眼看向雄虫,雄虫已经从沙发上起来,他有这一双深不见底墨色的眼睛,雌虫却从中看到了赞赏。
“不错,我可真喜欢军雌的身体素质。”说着,莫里走到门边,他背靠着门,从手心里翻出一张微型干扰器贴在门上。
“阁下您……您不能离开。”雌虫连爬几步,跪在莫里脚边,哀求道。但他金色的眼睛却分明盯着感应器上的小芯片,伺机而动。
莫里:“我买的这个便宜,需要五分钟。正好,这五分钟,我用来让你同意。”
语罢,莫里一脚踩在雌虫腰脊上,道:“你知我什么名声,你装的恶心,我看着也难受。”
仗着雌虫看不见,一条硕长的黑色尾巴从莫里身后缓缓绕过来,尾尖在雌虫腰后如蜻蜓点水碰了一下。
“你放心,这个药我买的贵。见效很快。”
雌虫心里一慌,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无数种雄虫用于雌虫身上的奇怪药剂,那一刻,思绪如解体的星舰散落星海,理智退居幕后,他摸不清自己的想法。
“让你失去反抗的能力的药而已,你应该可以感受出来我说的是真话。但我实在不清楚你们雌虫的上限在哪里,所以,请允许我再加一道防线。”莫里苦恼的说着,脚尖抵着雌虫的胯骨将雌虫翻转过来,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雌虫瞳孔颤动。
哗啦,一双金色的翅膀张开,屋子里瞬间变得金光闪闪,只是那翅膀与莫里听说过的威武气势不同,那一对翅膀软软的垂下,紧贴在地板上,连扇动的力气也没有。
莫里:“好看。”
“阁下……”雌虫眼里的算计全然不见,哀求的声音真情实感,“求您给个痛快。”
莫里觉得自己够痛快了,难道他是想让自己一进屋子就给他下药?
可以考虑。
莫里的裤子合腰,腰带完全是装饰,他用腰带把雌虫的手困住,腰带是特制的,越用精神力越解不开。腿就用雌虫身上自己带的红绳捆。
捆完了之后,莫里用力踩了踩雌虫,雌虫神情恍惚,一双眼睛找了好一会儿才锁定莫里的位置。莫里手指抵在唇边:“嘘。安静一点,我就不塞你的嘴。”
雌虫咬住下唇,比起闭嘴,却更像在忍耐着什么。他的脸颊一侧逐渐显现出一条条蜿蜒的红色纹路,形状就像一簇荆棘丛,纹路中央似有一股神向外流动。
雌虫咬紧的下唇突然泄露一声舒服的喟叹,莫里笑了笑,碰了碰雌虫脸上的纹路,感叹道:“你们雌虫怎么长的都这么色?”
莫里将扯腰带时彭凯的扣子整理系上,没看见身下雌虫盯得眼睛发红。
雌虫:“您真的是d级?”
莫里:“我当然希望自己不是d级,如果你能够质疑联邦出具的官方检测。”
雌虫不再出声了,门上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门已打开。
雌虫慌里慌张地说道:“阁下,我叫……耳。”
耳·杰德。
莫里挑了挑眉,反手关上房门。
穿越至2003年的日本东京。摆在前职业画家东野司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文抄孤独的美食家白色巨塔等日剧经典,要么拿下东京青年画赏,从此职业画家出道...
人终究被年少时的不可得之物而困其一生。世界也是一座天秤,两端是各样的人生,有人生在罗马,有人生来骡马。重回少年,站立于时代浪潮前列,顾城发现原来人生竟然还可以活的这般恣意盎然!轻松爽文!无郁闷!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就是富二代!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番外在隔壁的番外在此处这个坑里,大家可以先收藏,等有更新了就会知道的。许多年后,她回望人生,觉得这辈子她投的胎实在比上辈子强多了,那究竟是什么缘故让她这样一个认真生活态度勤恳的人走上如此一条逗逼之路呢?虽然认真但依旧无能版的文案依旧是一个小女子的八卦人生,家长里短,细水流长,慢热。天雷,狗血,玛丽苏,包括男女主在内的大多数角色的人设都不完美,不喜勿入,切记,切记。隔日更新,有事会请假的。防盗设置70。...
燕离天生诅咒缠绕。他出生那一年,整个京都的修行者的佩剑自发向他朝拜。六岁那年家破人亡,他险死还生又跌入炼狱,当他从深渊爬上来的时候,命运在他眼前分开成两条...
顾铮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因为勾搭未遂而挨板子。后来又被庶娘作的没有办法,哪怕那个男人看不起自己,只好咬牙嫁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女配的命,所以活的循规蹈矩恪守本份。结果,男人一转眼变成了公爵府的外室子?外室子被扶正要去做小公爷了,公爵府嫌弃她这个外室子之妻身份微小。顾铮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前途拼一拼,拿了银子准备走人。被抛弃的男人冷哼一声,撩起袍子露出了又粗又壮还金光闪闪的金大腿。...
一个胆小怕事的无名之辈,经过一次次的磨难找回缺失的记忆,通过案发现场所留下的证据及被害人的遇害情况推理出凶手的作案动机,一次次在生死边缘找出凶手还原出案件后的所有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