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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高昂,“你想把蒋家变成唐家。不可能,这不可能。”
刘今钰微微一笑,“唐家也是这般想的。要知道,那时我手底下只二十多人可用,寨子里只有木棍和生锈的刀矛。
“蒋老爷,你该晓得,光靠武力是没有用的。把唐家与我,与大同社牢牢绑在一起的,是……”
她顿了顿,嘴角上扬,轻轻吐出一个字,“利。”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上至皇帝,下至黔首,呵……”
她轻笑一声,继续道,“起早贪黑,勾心斗角,说来说去,左右不过一个‘利’字。蒋老爷莫急着驳斥我,且听我再说说,大同社能给你甚么‘利’。
“第一,财。上月大同社赚到纯利一百多两,这月才过一半,却已接近上月纯利。待到皂铺开到外县外府,那会是多大的‘利’?”
“第二,名。大同社以救民为己任,我社雇工每日三餐,每旬吃肉,谱口冲等地乡民再不见谁面有菜色。流民聚集谱口冲,我社无驱赶之举,反而设义江堂赈济。
“如今我社能救数村之民,往后我社能救数县、数府乃至数省之民。蒋老爷以贡生加入,以爱民之举做士民表率,乃是践行真仁义,名载青史,流芳百世,岂非最大的‘名’?”
“第三,权。”
蒋信止原本在心中一一驳斥刘今钰的歪理,这个“权”字却惊得他耷拉的眼皮立时提起。
刘今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继续说道,“大同社要救天下万民,便要代行官府职权。蒋家这么多年,如今才出几个秀才,能有何用?
“若蒋老爷慧眼如炬,看得出我社潜力,那是从龙之功,不说宰辅,部堂高官或是封疆大吏,岂能少了蒋家?”
蒋信止震惊不已,脑袋里嗡嗡响。
代行官府职权?
从龙之功?
造反?
反贼!
她怎么敢!
“听人说万历年间,柴米油盐、鸡鹅鱼肉诸般食用之类,每一件都贱。数口之家,每日大鱼大肉,所费只二三钱。
“蒋老爷,可如今是甚么光景?天灾不断,物价腾贵,鞑虏犯边,流寇蜂起……
“湖广尚有几年安稳,但离民不聊生还有多远?到时乡绅会赈灾么?官府会救民么?我想蒋老爷心里有数。
“不管他们救不救,大同社必救,若乡绅是我社救民的阻碍,便灭了乡绅;若官府是救民的妨碍,那我社便造反。”
刘今钰一脸严肃,那“造反”说得好似一番正义无比的伟大事业。
“你!”
蒋信止神情大变,但声音却陡然低沉下去。
“你怎生敢……敢……”
敢把造反这般轻易说出来,说得像是随手便能去做的一件事!
“我便不信,唐景谦也愿意随你造反。我便不信,那些土匪也敢……”
他的话戛然而止。
刘今钰身后便有两个土匪,可他们对刘今钰的话除了起初的惊诧,便再也没了反应。
这比两土匪开始便没有反应还要骇人——
若是开始便无反应,说明两匪事前知情。可如今这前后反差,证明两匪原本也不知情,但他们却绝对信任刘今钰。
他忽然感到深深的疲倦和无力感。
刘今钰却步步紧逼,“蒋老爷,为何我敢与你说造反之事?只怕你心中比谁都清楚。
“如今这官府,真他娘的有用,便不该有我被衙役缉拿之事,更不该在我反抗衙役后同我演戏,将过错全推给蒋天锦。
“便是今日我炮打蒋家之事传到县衙,便是蒋老爷你亲口与朱知县说我要造反,他朱佐便敢来拿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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