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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被真真的敲门声吵醒。
她站在卧室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木梳,一边梳着半干的头发,一边用脚尖踢了踢门框:“喂,八点前得出门,你还赖着干嘛?”她的声音有点不耐烦,像昨天晚上那点失望还没散干净。
我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爬起来,昨晚翻来覆去没睡好,脖子僵得像块木板。
看了眼手机,才七点十分,窗外天还蒙着一层灰白的雾气,像是谁把墨汁泼淡了洒在天上。
我嘀咕了句“知道了”,赶紧去洗漱。
镜子里我的脸有点浮肿,眼底挂着两圈淡淡的黑,跟昨天拍胸脯的“英雄”气势差了十万八千里。
昨晚那虎头蛇尾的场面又在我脑子里晃了一遍,她推开我时那句“又这么快?”像根针扎在心口,堵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洗完脸出来,真真已经在厨房忙活开了。
她穿着件浅灰色毛衣和牛仔裤,裤腿裹着那双“酒杯腿”,大腿根粗得撑满了布料,往下却收得细腻,走起路来臀部轻轻晃动,像个熟透的梨。
她煎了两个荷包蛋,边缘焦黄,中间蛋黄颤巍巍地晃着,旁边放着两片吐司。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把盘子往桌上一放,轻声说:“吃快点,别晚了。”。
我点点头,埋头吃起来。
她坐在对面,低头刷手机,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神情柔和了些,像在盘算什么。
可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乱飘,想到前阵子刷色情网站时点进的那几个奇怪账号——什么“淫妻实录”“绿主日常”,还有些标题更露骨的调教视频。
画面里那些女人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突然跳出来,我心跳猛地快了一拍,想象真真那肉感的身子被另一个男人压着,浓密的阴毛黏在别人身上,臀部被捏得变形……我赶紧晃了晃头,咽下嘴里的吐司,觉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轻。
可那股扭曲的念头却像火苗一样烧起来。
“想什么呢?”真真突然抬头,眼角微微上挑,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两下,像在关掉什么。
我一愣,赶紧低头喝了口水,掩饰心虚:“没啥,就是昨晚没睡好。”她“哦”了一声,没追问,低头继续刷手机,可我却瞥见她屏幕上有个未接来电的通知,号码没存名字,只有一串陌生的区号。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敢多问,可那股怪味却悄悄爬上来。
吃完她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拧开喝了两口,她已经起身收拾包了:“走吧,车你开。”我点点头,跟着她出门,脑子里却还有点乱,像是掉进了一个自己挖的坑。
柳河镇小学离市区不算远,开车也就二十多分钟,可这小地方的路况跟城里没法比。
出了市区没多久,导航就把我带上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道,两边是光秃秃的田地,偶尔有几棵歪脖子树杵在那儿,像被风吹得没了脾气。
路边几个穿着旧棉袄的大爷蹲着抽烟,烟雾混着雾气飘上来,呛得我关了车窗。
我开着车,真真坐在副驾,手肘撑着车窗,盯着窗外发呆。
她今天没化妆,脸上干干净净的,眼角微微上挑,像她教的那群小孩画的卡通人物。
“昨晚家长群里又炸了,”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无奈,“那个小胖他妈昨晚给我打了三次电话,问我美术课到底怎么回事。我说了是学校安排,她还不信,非说是我不想教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小地方就这样,啥事儿都能扯出花儿来。”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怪味,“前几天我住学校宿舍那会儿,还有人半夜敲我门,说要聊聊孩子的事儿,烦得要死。”
“谁啊?”我随口问了一句,眼睛盯着前头那条被大车压出沟的路,生怕轮胎陷进去。
“还能有谁,家长呗。”她答得很快,可声音里却多了点敷衍,眼神飘了一下,又低头摆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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