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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潮见挑了个好日子给薛家递去了信,那头没有半点回应,不过她并不在意,反正仗着容家的身份,薛家再不情愿也不会将他们拒之门外。
约好的时辰是在午后,燕潮见起了个大早,闲着没事就上阁楼来煮茶晒太阳,她体质畏寒,比起皇都,扬州的朗朗晴日就舒适多了。
她舀了茶粉撒进沸水里,艳阳透过轩窗照进来给阁楼内镀上了一层熠熠光晕。
很久没有这般安静过了。
燕潮见的指尖轻叩着案几,似乎心情不错,眼下的惬意是短暂的,但对她来说足够了。
等着茶煮好的这段时间,她支起手肘悠悠往外望了望,视线一凝,发现花苑一角,容洵和青鱼正立在浅湖边,鬼鬼祟祟的,像是在说什么。
这两人凑在一起倒是稀奇。
她挑挑眉。
燕潮见猜得不错,她觉得稀奇,容洵其实也觉得稀奇。
他原本只是路过这个浅湖准备去白念的院子里看看他人在不在,结果半路青鱼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把他拦了下来。
可又神情扭捏,视线闪躲,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容洵不大耐烦,“有事就说,不说我走了。”
青鱼忙道,“自然是有事的,有事……”他挪开视线,低声问:“容家郎君今日是不是要和公主一起去薛家?”
容洵闻言打量他几眼,许是因为青鱼自己提起薛家这事很稀奇,“怎么,你想跟着去?”
青鱼摇摇头,“薛家不是有一个姓白的大夫吗?昨日他把东西落在我这里了,所以想请郎君替我带去给他……”
“什么东西?”
青鱼没答话,他神情不自然似乎就是因为这个东西,这会儿听见容洵问,抿抿唇,干脆一鼓作气将暗暗捏在手里的小册子塞进他怀里,退开几步,“麻、麻烦郎君了。”
眼神颇为心虚。
容洵只一眼就知道这册子是什么东西,再看青鱼的反应,想来是已经看过里边的画了,他翘起嘴角不咸不淡地问,“好看吗?”
青鱼僵了僵,“……不好看。”
青鱼觉得好不好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姓白的才来一日就和他有了接触,看来也是半点不避讳让自己知晓这一点的。
容洵想着,轻哼了声,“与其把这东西给我,不如你亲自去他院子一趟。”
白念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知道这人接近青鱼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我方才去过一次了。”青鱼低道。
他昨夜也不知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竟把那个册子带了回去。今晨睡醒迷迷糊糊间看见它,这才想起来得把这个还给白念,他才不会把这种东西留在身边。
于是天才蒙蒙亮时,他就踏进了白念的院子,下一刻,却又倏地退了出来。
因为在那院子边的树上、石桌上就连地上都铺满了一卷一卷的画,皆是貌美女子和各种非人生物的画像。
青鱼从没见过如此异样的场面,看了个两眼发花,脑子都晕晕乎乎的,一旦退出来就再没有勇气踏进去。
所以左想右想,找上了容洵。
……他死也不可能去拜托公主的。
容洵瞧着青鱼的脸色就大致猜到了白念那个院子是什么情况,扯扯嘴角,将册子收进袖中,“想来不用我提醒你,和他接触可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清楚。”
青鱼虽然面上一声不吭的,但绝不是个傻子,容洵并不如何担心,怕就怕那个姓白还留了后招。
青鱼刚想答话,自二人背后蓦地响起一道声音,“你们两个在这儿作甚?”
容洵敛敛眸没说话,青鱼却像是被撞破了什么亏心事,不禁颤了颤肩膀,“公主……”
燕潮见的视线从容洵身上挪到青鱼微红的面颊上,颦颦眉,心道青鱼这么怕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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