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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灯,真他妈大啊。”胖子伸手摸了摸长明灯的人树底座,由衷的感叹着。远观长明灯就很庞大了,靠近看更加壮观。光底座就足足有两层楼那么高,我数了数共有十六根树桩。而且张家人可能有强迫症,每一根树桩都跟胖子树粗细相当,统一约六十度角倾斜,中上部有巨大的青铜卡扣联结起来,围成一个底大顶略小的类圆柱状支撑体,顶端开凿出卡槽承托着上面巨大海碗状的长明灯。抬头上观,那个长明灯实在太大了,完全超脱了我们以往对长明灯的概念。如果先人抬着这盏灯往生,昏昏黄泉路也变煌煌通衢了。我不知该作何形容,它宛如一个圆形小游泳池,如果不是在地底,而是在三亚,我大概可以把小花和瞎子喊来,几个人惬意的带上啤酒,边吹边泡上一天,谁有兴致还可以游一圈。如果是在成都,可以再喊来黎簇跟苏万凑两桌麻将,推几把血战到底,麻将桌也放里的那种。简直大到离谱。我问了下,这灯也不是我们四个中的谁点起的,也就是说它千百年来就这么一直长燃着。还真是大手笔,这种灯也只有张家这样的豪族才点的起,它大到只能加鲸鱼油,就算百年加一次,一次也要加好几条,要烧到如今费掉的鲸鱼怕是没有一百条也有八十条了,实在太奢侈了。换作我,就算加92,只怕点不到几年我就得倾家荡产。这应该算是老张家点的天灯吧。“这玩意儿大得出奇,一点不符合常理,我怎么就没注意呢?我的猪脑子差吴老板这么多吗?”张金钱站在灯底下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我在他背后笑了。其实他和胖子之所以下意识忽略了这盏灯的异常,是被山冲子的传说先入为主了,没想到这是一片先民群葬地,知道是群葬地之后又被巨物崇拜给带偏了,觉得灯越大就越正常。那片树林其实就是石棺林,至于为什么葬成树状,这事要问亲身体验过的胖子,或许就能知道答案。结果胖子说他不记得,一时也只能作罢。可能我的脑洞天生比较大,先他们半步反应过来,在把巨石崇拜和树林石棺整齐划一的朝拜联系起来之后,才意识到这东西有多违和。那种违和感就像在福建家族宗祠里,临近年关,大家一起出力摆供桌,地不平,桌摇晃,然后旁边有人二话不说,从神台上把一打太公牌位扒拉下来垫桌脚。估计会被一宗祠的人当场弄死吧。“过来看,里面葬了人。”胖子招呼我们。我心说这有什么奇怪,我之前还见你也在里面站着呢,为了捞你险些把我自己炸死。我们都凑过去。灯火明亮,但底座有点灯下黑,胖子就打着手电让我们看,这具树桩石棺葬着一个不比他瘦的中年男人,垂首闭目,面容祥和,千余年时光流逝,不改遗容,依然宛如生人,仿佛叫他一声还能答应,然后抬腿出来走两步。胖子说,“这家伙生前高低是个壕啊,在远古先民普遍吃不饱,体型饿成细狗的时代还能长成像我这么丰腴,可见平时日子过得极为滋润,估计家业不比万恶的花花资本家差多少了。”我看他一眼,“你怎么确定他胖,不是因为跟你一样是个厨子呢?”“因为厨子不可能这么富裕。”胖子肯定的说,“厨子么,胖大肚子,瘦钱袋子。这人一看就跟我不一样,没有伙夫的气质。”说完胖子就对着里面那男人上下其手,又抓又抠,挠的石棺表面吱吱响。闷油瓶把他拉开,手电光往下扫,果然发现这人脚下散落着一堆金器。当时冶金术并不发达,多是从金沙河流域水中淘金所得的砂金,造型也没有后世器具那么精细,都是些简单古朴的金盘、金牌、金豆,甚至直接就是肥皂盒大小的金块。因为千百年来隔绝空气,黄金依旧光彩夺目,金光四溢,可惜看得见摸不着,胖子口水都要流到脚面了。“放弃吧。这玩意儿要破开起码一公斤c4打底,你要用指甲抠,一万年也没戏。”胖子哼哼两声,“别管我,我就是手痒,拿不到也要过过眼瘾。”我围着底座照了一圈,忍不住笑了。张家可真有意思,底座找的都是胖胖的壕树,陪葬也大都是砂金制成的金块金砖金饰金器具,看来这秋风打的全是远古大户,灯光一照只觉富贵逼人。我心说张家人这算跟古蜀富户拉赞助么,还提供特殊服务,专门针对亟需减肥瘦身的客户,安排长期扛老灯的大活。闷油瓶要到灯碗上面看看,我拉住他。这树桩太光滑了,我爬过,一窜一掉,跟数学题里的蜗牛一样,我爬还好,没人会笑话,一换闷油瓶,总觉得有点莫名的搞笑。而且那灯碗直径是大于树桩底座的,就算爬到顶还需要再想办法爬到灯碗边沿上去。灯碗通体由青铜铸造,又不是墓砖,闷油瓶的手指抠不进去,他也不是壁虎,没有吸盘,几乎是不可能办到。,!我正和他商量别的办法,胖子走过来跟他借走小黑金,和张金钱轮流砍树桩,叮叮当当,反正是做无用功,我也懒得提醒他们,就切身体会一下我救他时的辛苦吧。过了一会胖子放弃了,把小黑金还给闷油瓶,跟我说,“我彻底原谅你了,天真。看来你不点c4老子这辈子真就这样过去了,炸得好炸得妙,炸得老子呱呱叫。”我瞪他一眼,“妈的你还记我仇啊?要能把树砍断,老子至于点c4么,我自己都炸到吐血三升。”“你炸我才多大点事,老子记个屁的仇。是你抢了我的c4,那都是我豁出老脸硬跟小花抢的,就没多少,我省吃俭用一点没上手,砰砰砰全让你造没了,恨你。”我朝他笑笑,胖子还是老样子,下地手里没响,心里发慌。我一点也不在意,摆摆手。“你走!恨我的人多了去了,后边排队去。”“哼,你就仗着胖爷舍不得你是吧。”胖子也笑了,“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刚才看你俩一直在这嘀咕啥呢,也说给我听听。”我跟胖子一说,胖子一拍胸脯,“就这点屁事,还用动脑子?小哥想上去看一眼还不简单!小哥,不要老是想着个人秀,有时候也要靠提姆沃克。张金钱,你过来。”张金钱走过来,胖子招呼他来到灯碗边沿下方,胖子右手紧紧握住左手腕,示意张金钱照着做,然后两人四手扣在一起,扎稳马步,回头对闷油瓶说,“小哥,上。”我有点叹服,胖子脑袋大,转的就是快,这游戏我小时候玩过,抬竹马是吧,以前杂技团也有,好像叫人体蹦床。闷油瓶抽出小黑金,一只脚踩上他俩的手,一下就稳稳站了上去,胖子和张金钱两个大力水手嘿了一声,同时起身全力往上一抬,闷油瓶借力腾空跳起,几乎比我小时候见过的专业杂技演员跳的都高了,已经接近了长明灯边沿,闷油瓶在半空中身子一转,小黑金斩上灯沿,手腕下压,又借力拔高了一下,腰一拧,人稳稳落在灯沿上。不是看一眼么,怎么还站上去了?我吃了一惊,“烫!下来!”长明灯燃烧的火光是橙红色的,温度约在六七百度之间,青铜灯碗经过散热,温度少说也在三四百度,人站上去一会儿脚就烧熟了,上古炮烙之刑也不过如此了。小哥艺高人胆大,实在是鲁莽了,也可能是他发现了灯海里有什么,推测出灯碗边沿温度其实没那么高。可就算温度再低一站上去鞋子就开始冒青烟了,他往灯海里打量一眼,把小黑金往灯火里一插,刀身沾上灯油立即燃烧起来,随后他飞快往后一翻,落了下来。太高了,我跳起来,“小哥?!”这是鞋底烧穿了,烫到脚了?怎么二话不说就翻下来了呢?“小哥,这儿!”胖子看准闷油瓶落下来的方位站定,身子微蹲,两只手牢牢扶住大腿,闷油瓶快要落地的时候一伸手按上他的背,然后凭空往一边翻了个跟头重重落地。胖子直起身,小哥这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哎呀老子的椎间盘突出啊,被小哥这一下又按回去了。”我跑过去看他俩有没有事,一边批评闷油瓶。“小哥你太冒险了!怎么能跳灯上去呢,不是说就看一眼么!还有,六七米高说翻就翻,吓死我了!亏了胖子机灵。”我捂着心脏快跳飞了。闷油瓶自知理亏,没有吭声。胖子扭着腰站直了,“快别说小哥了,他这不是想给你偷点灯油么,你快舔一口,尝尝味道怎么样?”什么时候还开玩笑,腰不疼是吧,我白了他一眼,闷油瓶挥了两下,把小黑金的火灭了,我立即闻到了一种很奇特的味道,像是金属。“这是什么?”火灭了之后小黑金刀身上开始出现斑驳的七彩虹光,在我和胖子两支手电光下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薄薄的一层,连结成片,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彩。还有这样的灯油?我和胖子面面相觑,我拔出大白狗腿刮了一点下来,结果刮掉的地方立即又重生了,持续反射出虹光,直到我用力刮干净,刮出小黑金刀身,变化才停止。闷油瓶接过大白狗腿把那些东西全部刮下来,他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不是灯油,是金属。”:()盗墓笔记之长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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