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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事,大人就请回吧。那裴大人想让我告李公子与顾县令买凶杀人,我还愁着该怎么写状子呢。”
李规微微一怔,迎上那讳莫如深的笑颜。
“你们这些官啊,一个比一个迂腐,我若是他,现在就该夜夜上那江岸河堤上凿坑去,那多省事。你说对吧,李大人?”
自那日与云英谈妥后,裴晏便一直在府中等着她来。可等了几日,说要送来的桃儿没来,答应了要来提告的事也没影。
好在秦攸先一步从京城赶回来送信,元琅已应他所请,并道近来天子病情转好,前几日甚至亲临早朝议事,让他不必心急。
等的人不来,李规倒是不请自来,差了个小吏邀他去城外一叙。
秦攸担心李规暗藏杀机,带了几个人先行一步去四周探查一番,确认无虞才赶回来随队同行。
虽是未时,但近几日浓云压顶,雨迟迟落不下来,日头也不算晒,地里来往农户忙着夏耕,见着李规,个个不忘笑着招呼揖礼。
“李刺史深得民心,着实令人羡慕。”
“这一带我常来罢了,往后裴少卿来得多,他们也会认得你。”
裴晏浅笑摇头,“我做刑狱审讯,走哪儿都是惹人嫌的。若来得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李规朗声笑笑,继续引路向前。
卢湛跟在后面全身绷紧,他步子大,脚步沉,田埂细窄湿滑,打滑踩坏了好几簇青苗,惹来农妇一通埋怨。
又走了半个多时辰,行至金沙洲边。
李规指向前方正挖沙凿渠的力工,“若能在此汇流处筑大堰,引渠贯通南北,既省了旱时灌溉的麻烦,也稍解夏汛水患之忧。只可惜,就这么几道泄洪的沟渠,竟也修了四五年。”
裴晏知其难处,亦叹道:“我曾听闻李刺史奏请朝廷拨银筑堤。”
李规苦笑:“江州扬州徐州,朝廷从来都只会要粮要钱要人,何时给过什么?他们北朝前赴后继几十年,不就是图南面富庶么?过去烧杀抢掠,雁过拔毛,如今安坐天下,也还是竭泽而渔之徒。”
秦攸左手捂鞘,拇指顶出白刃,裴晏回头一瞥,微微摇头:“你们退后。”
卢湛与秦攸相视一眼,李规没带侍从,他们来时甚至在地里帮人插秧,裤腿袖口高挽,不似有藏兵器,便退开几步,伫守一旁。
李规了然笑开,遂也开门见山:“敢问裴少卿,若我身故,东宫是否已有属意人选接掌江州?”
裴晏抿唇思忖,微微颔首。
“崔长史?”
“我。”
李规一怔,回身仰头细思片刻,豁然道:“太子竟有此志,倒也不似我想象中那般孱弱,比之吴王,确实好许多。”顿了顿,又看向裴晏,“那裴少卿可是在等夏汛?”
裴晏凝眸道:“我若说是,李刺史会按兵不动么?”
李规笑道:“当然不会。你若敢凿堤,我第一个便要拿了你。你这些人,可挡不住我的人。”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望向那未完工的沟渠。
缄默须臾,李规沉声道:“最多两个月,待这几道渠修好,我送你一份礼。”
裴晏抬眉看他,不明所以,又听他朗声道:“你以为我这些人,是备来做什么的?江州已是强弩之末,就算你不来,我也不会让元昊过太久的好日子了。”
“但你要答应我,定要一举剜除军镇,还江州河清海晏。”
裴晏想了想:“李刺史为何突然之间愿意投靠东宫了?”
“裴少卿误会了,我从未说过要投靠东宫。”
李规垂头苦笑,“我与夫人已分居和离多年,甚少过问家事,他们对我所谋之事全然不知。我朝,律虽严,但多难执行。东宫意在江州,我若助裴少卿一臂之力,少卿可否高抬贵手,放我家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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