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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给娄晓娥介绍众禽1（第1页）

首先啊蛾子，咱可得注意啦！在这个院子里头，绝对不能露富哟！尤其是你呀，可千万别透露你是娄半城的闺女。如果真有旁人向你打听起咱家的事儿来，你就只管告诉他们，咱爸妈呀，只是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工人罢了。记住喽，尽量避免和院里的人们，过多地谈论自个儿家里的具体状况。这点至关重要，你务必要死死记牢咯！还有啊，当你在这院子里头花费钱财时，一定得谨慎小心些，千万别肆意挥霍、大手大脚的。好了，下面就让我仔仔细细地给你讲述一下，咱们院里这些人的详细情形。首先要提到的便是那位聋老太太，她在咱们这个院子里，可是堪称元老级别的人物哩，大家伙儿无一不尊敬地称呼她为“老祖宗”。据我爸爸所说，想当年呐，这位聋老太太曾经还是某位军阀的姨太太哟。这座四合院本来就是属于她们家的产业呢。但后来听闻，自打解放之后，因为她膝下并无儿女，于是便慷慨地将这四合院中的，绝大部分都捐赠给了国家。国家瞧她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着实令人怜悯，便专门给她安排了一个五保户的待遇。要说这事儿也挺有意思的，咱们院里的一大爷还到处宣扬，聋老太太是烈士家属呢，说是曾经还给咱们的红军送过草鞋。每次听到这儿，我都会嘿嘿一笑，我跟你说啊媳妇：“其实啊，我心里清楚得很，她根本就不是什么烈属。你想想看，她家连个‘烈属之家’的牌子都没有；再者说了，咱们四九城是什么时候解放的？而红军那会儿主要是在四川一带活动呢，哪能跑到这儿来收她的草鞋呀！”且听我慢慢向你说一说这个事。您瞧瞧那位老太太，那双小脚，走起路来都颤颤巍巍的，怎么可能有本事飞过去给别人送鞋呢？这不明摆着吗？她纯粹就是在冒名顶替烈士家属啊！而且还不知羞耻地在院子里趾高气昂、横行霸道，妄图以此获得众人的尊重和敬仰。说起这位老太太，在整个院子当中，唯独对易中海——也就是咱们尊敬的一大爷，以及那个名叫傻柱的人关怀备至、好得没话说。但凡有人与他俩产生些许摩擦或争执，这老太太便会毫不顾忌是非对错，仗着自己年事已高开始胡搅蛮缠、撒泼耍赖起来。要么就是气势汹汹地，跑去敲打别人家的窗户，要么干脆站在大门口，扯开嗓子破口大骂，那架势真是让人瞠目结舌街坊邻居们见她岁数这么大了，头上还顶着一个烈士家属的光环，实在不好意思与她过多地计较纠缠，只好一次又一次地选择退让妥协。然而，这样的纵容却使得，这个老太太愈发肆无忌惮、目中无人，在院子里几乎快要横着走路了，仿佛这里已经成为了，她一人独霸的天下，她真把自己当这个院子的老祖宗了再说说咱这院子吧，解放以后啊，为了调和邻里之间，那些磕磕绊绊的矛盾，防止潜伏进来的敌特分子捣乱生事，特地设立了三位管事大爷。这第一位大爷呢，便是易中海。他可是厂里出了名的七级钳工，手艺精湛得很呐！可惜的是，他家里没个儿子传宗接代，成了个绝户。没办法，他只好把自己晚年的生活保障，全都押宝似的押在了，中院的贾家儿子贾东旭身上哦，对了，顺便跟你提一句，住在中院的那个傻柱，其实也是他给自己准备的养老备胎呢！要说这易中海啊，怕一个养老人不保险，还培养了一个备胎人选，他什么事情都想要攥在手心里头牢牢把控着，容不得别人有半点忤逆他的意思。对贾东旭是，对傻柱是，对院里人也是，他表面上很是公平公正，但是只要涉及贾家和傻柱，他就会无条件的偏袒，院里人碍于他一大爷的身份也就一再忍让，好啦，要说起这事儿啊，那个老帮子可真是能折腾！他整天就在院子里到处宣扬，什么尊老爱幼的大道理，把那聋老太太夸得跟朵花儿似的，说人家是什么烈属，好像全天下就只有咱们院子里，有这样了不起的人物一样！而且呢，易中海他还鼓吹什么院里的事情就得在院里解决，不管发生多大的事，都坚决不许院子里的人去街道办或者报警。就因为这样，他在院子里的权威可重着呢！说到这儿，许大茂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对着娄晓娥说道：“媳妇，你不知道啊，我跟那傻柱从小到大不知道打过多少回架，但基本上每次都是我挨打。每次只要我一挨揍，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准会出来拉偏架，死活不让我报警。哎呀，这么多年下来，我可是受了太多的委屈啦！”娄晓娥听许大茂讲完这些，关于易中海的奇葩操作后，整个人都震惊了。她低下头，开始默默地思考起来，一句话也不说。而许大茂见娄晓娥没有反应，便自顾自地又接着说了下去。“还有咱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他就住在咱们家隔壁。这人啊，是厂里的六级锻工，家里头有三个儿子。不过呢，这个刘海中特别奇怪，他独独偏爱大儿子，对大儿子那叫一个百依百顺。可对于另外两个儿子，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动不动就非打即骂的。要说这二大爷呀，其实也就是个草包而已，一天到晚净想着当官，简直就是个官迷。可惜啊，他没啥大本事，空有一腔当官的热情，却根本没什么实际的能耐，真可谓是志大才疏呐！”紧接着让我们来谈谈，院子里的三大爷阎富贵。这位阎富贵可是，咱红星小学数学老师啊！他家中育有三子一女，再加上他那妻子，一家人的生计可全都依赖于，他每个月那微薄的工资收入，因此这小日子过得着实有些紧巴巴的。说起这人呀，还真是出了名的“铁公鸡”——抠门得很呐！整个院子里都流传着关于他，抠门到极致的种种传闻。其中最令人瞠目结舌的，就是有人说连粪车从他家门口经过时，他都非得跑过去尝一口，看看这粪便是不是够咸淡！媳妇你听听，这事儿传得有多离谱，但也足以见得大家对他，抠门性格的深刻印象啦。：（）四合院之许大茂不再是绝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