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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叫朝堂上那些大臣们知道了,少不得又要念叨臣妾。”
“哼!”楚衍像个不服气的孩子,“他们若是那么闲,那朕就给他们找点事做,一个个见天的盯着朕的后宫,朕看他们就是吃饱了撑的!”
贺云清原本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突然听见楚衍这么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臣妾怎么觉得,陛下和臣妾第一次见到的不是一个人呢?”
一想到当初楚衍的黑脸和嘲讽人的话,再看看面前这个甚至有心幼稚的人,贺云清做了一件不经大脑的事情。
她朝楚衍招了招手,示意楚衍到自己面前来。若是换作旁人敢这么对他,楚衍恐怕早就将人赶出去了,可这个人是贺云清,楚衍就乖乖照做了。
待到楚衍将头凑到贺云清的面前,贺云清伸出手,用力扯了扯楚衍两边的脸颊,扯完还不够,直接上手大力揉了揉。
一边揉着,贺云清一边嘟囔道:“何方妖孽作祟,快把从前那个嘴毒黑脸的陛下还给我!”
楚衍这回脸是真黑了,他抓住贺云清没有来得及收回的手,瞪了她一眼,“伤不疼了是吧?皮痒了?朕给你治治?”
“不用不用,陛下日理万机,臣妾这点小事,哪里劳
烦陛下出手,这不是大材小用吗,大材小用…”
贺云清在楚衍的瞪视下越说越小声,直到最后住了嘴,楚衍才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你啊!好好养伤,朕去看看太子。”
他刚走出去没多远,贺云清突然开口喊住他:“陛下!”
“怎么了?”楚衍回头朝她笑了笑。
贺云清声音有些闷闷的:“先前用酒浸泡升麻然后涂抹于全身的方法,或许可以给太子试一试。陛下有所不知,香草的祖父曾经是有名的神医,后来卷入了一桩秘事才不得不告老还乡。香草曾经见过她祖父用这法子救人,若是…太子的病情仍然不好,或许可以一试。”
她不得不承认,冷静下来以后才发觉自己当初的做法有多么冒失。旁人不懂香草的来历,自然不知道这法子的可信程度,但是如果是楚衍,她愿意相信一次。
话她自己说出来了,至于用不用,是楚衍的事。贺云清低下头,不想再看他,楚衍还不知道她嘴硬心软的性格?
“朕替太子,谢过阿蓁。”
待到楚衍走远了,贺云清一头埋进枕头中,然后露在外面的通红的耳朵,暴露了她的情绪。
刚一出来,楚衍便直奔太子的寝宫。先前外面发生的
事情,太子已经知道了,他不是不想去看望贺云清,只是他自己现在还病着呢,脸色苍白的像是随时都要倒下一样,福来等人又怎么可能同意太子下床?
正在为难之时,楚衍掀了帘子走了进来。
“你们都先下去吧。”
福来看了太子一眼,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而同样在旁边伺候着的清玉和清芽,楚衍一开口便退了下去。
两方对比,高低立现。
楚衍看了太子一眼:“你可看明白了?”
太子沉默不语,他不是不知道福来的不足,只是福来毕竟在他身边陪伴了那么长时间,若是随随便便将他处置了,太子是不愿意的,可是怎么替他找到一个合适的去处,太子又有些犯难。一来二去,就拖到了现在。
看了太子一会儿,楚衍道:“你的姨母为了你的事,受了伤。”
太子猛地抬头,“父皇,姨母她现在怎么样了?”
楚衍看着他:“你总算是抬头了。”
被他这么一说,太子立刻低下了头:“姨母待我不薄,是我对不起姨母。”
“你可曾想过,这一句对不起,能否抵得过你姨母为此所受的伤?”
楚昭无力的摇摇头,“姨母都是为了我好,皇祖母她,也是一时冲动。”
“若是朕,要你在姨母和皇祖母之间分出个孰是孰非来,你且告诉朕,你要如何选择?”
“这…”
一边,是虽然看不起母后却待他好的皇祖母,另一边,则是为了他受了重伤的姨母,无论选了谁,楚昭心中总是存着愧疚之心。实在做不出选择,楚昭最终保持了沉默。
楚衍摇摇头,“你可知,谁都不选,恰恰也是在做出选择?论聪慧程度,论能力,你不比旁人逊色,甚至是远远领先于同龄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想不出来?朕给你一个提示,孙嬷嬷如今在哪里?先前你患病在床,福来又是如何行事的?还有东宫的宫女和内侍们,现在还守在这里的又有几人?而他们中间,真正对你忠心耿耿的,你知道有几个,都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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