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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第3页）

蝙蝠侠铁青着脸不知如何回话。

但很快一道枪声打破了厂房内的寂静，子弹与钢铁摩擦出的火花也在黑暗中十分显眼。

一声闷响，闻声看过去的蝙蝠侠和猫女就看见有个被打晕的男人随着他的狙击枪一起从二楼被扔下。

除此之外，又有一道女声响起，“他不会，我会。”

布鲁斯抬头望去，就看见那个新义警站在厂房二楼的小房间门前的走廊里，撑着栏杆看他们。

克莱拉注意到蝙蝠侠望向自己的眼神，她红唇轻启，学着猫女的样子喊他，“你说对不对……亲爱的蝙蝠？”

蝙蝠侠的脸色更难看了。

而克莱拉看他吃瘪，心情更是愉悦，连腹部扯开的伤口都感觉不那么痛了。

她看着高度不高的二楼，本来想着直接跳下去，但考虑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克莱拉还是选择了一个比较丢人但相对安全的方式下楼。

——被人看着下楼的感觉可不太好。

她笑嘻嘻地凑到蝙蝠侠面前，看着面容姣好的猫女，将两者认认真真地打量了好几眼，才煞有介事地“哦”了一声。

“你们俩原来真的是一对。”她认真道。

布鲁斯一愣，他之前也听过那些把自己跟猫女归位情侣的传言，但他一向都是不理会，因为本就是莫须有的东西。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从新义警嘴里说出来，他第一时间脑海里浮现了克莱拉的模样。

布鲁斯敢打赌，如果克莱拉听到自己与别人传出行为亲密的说法，她一定又会装作什么也不在乎的模样，然后迅速远离自己，搬到在哥谭市区的小破公寓里。

当然，她甚至可能跑到更远的地方，比如纽约。

布鲁斯比他们两个人想象中都要更了解克莱拉。

于是尽管克莱拉不知道自己的另一重“蝙蝠侠”身份，但他还是觉得十分不对劲。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他僵硬着否认。

克莱拉笑笑，对于蝙蝠侠的否认也只是挑了挑眉。

他们又没关系，她才不在意，只是这样说说而已。

每一次调侃蝙蝠侠，克莱拉的目的都始终如一的明确——让他尴尬让他不好过。

不过现在，她看着旁边那位见状不对脚底抹油就想跑开的猫女，从腰间甩出鞭子就把人勾了回来。

“我听说你也使用长鞭，”克莱拉对她无害地笑笑，“其实我挺期待与你比试一场，不过当然，那是在你从监狱里出来之后的事情了。”

猫女脸色铁青，却死活挣脱不开联众特工出品的特殊长鞭。

“走吧，”克莱拉笑着对蝙蝠侠说，“我送她去警局，你带他回监狱。”

蝙蝠侠阴沉着脸，却一言不发，默认了她的决定。

两人就此在厂房门口分别，克莱拉开车带着猫女离开。

而同样在上车之后，布鲁斯压着声音询问阿尔弗雷德，“看到了她车牌号了吗？调查一下。”

当然克莱拉是绝没有傻到开辆自己名下的车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蝙蝠侠面前。

她原本打算直接随着联众特工众人一起回到位于俄亥俄州的总部基地，随便找个理由搪塞给布鲁斯，等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再回韦恩庄园。

当然，圣诞节她也自然赶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