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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板头愣怔地盯着桌面上的反光,写满红字的扁平脸上泛起褶皱,十分人性化地浮现出一个“蹙眉”的表情来。
而直到这时,他才终于意识到,办公室里拉开的窗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拉拢了,屋子里一片幽暗,昏暗的光线简直不像是上午。
白板头的眉头拧得更紧,迈步走到窗边,伸手一把掀开了窗帘。
刺眼的金色日光洒入室内,映亮了半间屋子,也映亮了白板头的脸。
在窗玻璃上浅淡却清晰的倒影中,白板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自己脸上的纹样。
有人在他脸上原有的笔迹上又添了几笔。
新画的条条道道乍眼一看混乱得毫无规律,再仔细看却能辨认出,原来写的是他的名字。
一条连着一条,由于笔迹过于笨拙,看上去甚至带了一点点微妙的神秘感,像是某种鬼还没睡醒时画的符。
“啊——!!!哪个小兔崽子干的?”
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从白板头喉间溢出,乔碗碗隔着小半个走廊都能听得见。
“噗。”安娜贝尔一时没忍住,发出了明目张胆的嘲笑声。
“谁?!”白板头闻声经怒交加,猛地转过头来。
当然,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安娜贝尔早已瞬移到了书柜边的阴影里,连影子都遮掩得严严实实。
白板头并不是一个封建迷信爱好者,因此直到现在,他仍旧还没将自己的遭遇与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联系起来,只下意识地认为是学生的恶作剧。
严肃的教导主任皱眉看着自己在窗玻璃中的倒影,整个人的气压越来越低,眼看着快要气炸了。
他刷地一把抄起书桌上的记号笔,拔掉盖子,愤怒地擦除着自己脸上的笔迹。
乔碗碗盯着屏幕中白板头的动作,低声确定道:“白色的擦头是用来正常擦除的。”
白板头是用白色擦头的笔擦脸的,这种笔一共只有两只,很快就吸满了红墨水,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使用黑色擦头,反倒是转头走向柜子,想要去拿新的白擦头笔。
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小心,他过来了。”乔碗碗见安娜贝尔不动如山地杵在柜子旁边,仿佛一尊原本就摆在那里的雕像,不由得出声提醒。
安娜贝尔纹丝不动,像是聋了似的。
直到白板头走到安娜贝尔身前,它都一直没有挪窝。
笑容僵硬的古董娃娃阴森森地蹲在角落,惨白的脸颊上泛着两片诡异的红晕,瞥一眼就叫人头皮发麻。
白板头果然发现它了——柜子角落里忽然冒出那么大一个东西,只要不是瞎子就一定能看见。
他顿住脚步,诧异地望向那里。
“什……”么东西?
然而,下一秒,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书柜边已是空空如也。
白板头:???
白板头呆滞地扭动着脖子,抬手,敲了敲自己扁扁的脑袋。
刚刚、刚刚那里是有东西吧?
是吧是吧?
他明明看见那里有个人形的摆件,怎么他连样子都没看清,那东西就消失了呢?
是他眼花了吗?
白板头困扰地蹲在角落,像一朵被雨水打蔫了的平菇。
不过很快他便又重新打起了精神,猛地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新笔擦,三下五除二擦干净了自己的脸。
接着宛如一阵旋风般回头,在整间屋子里四处飞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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