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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今日山寨没几人站岗,便是有也会偷偷睡觉,正是偷袭的好机会!若不是这样,小人也不会冒险出来。”
唐廷瀚沉默,周怀名却不赞同,“二爷,莫被他骗,焉知他是不是受匪首指使,在山寨埋伏了人,就等着我等一头撞进大刀寨。”
刘麻怪惶恐不已地磕起了头,“二爷,小人爷娘都在谱口冲,骗二爷那不是害了小人的爷娘么?二爷,便是小人要骗二爷,又怎会选在今日?
“今日官兵大败,士气低落,最是难骗的时候。那对魔头也是知道官兵没了胆气,才敢让人休息。
“二爷,这么好的时机怎能错过!今日魔头打了胜仗,威望高涨,若不尽快除掉他们,以后……以后如何收得回大刀寨?”
唐廷瀚沉着脸,“你先告诉我,那燃|烧瓶与炸弹如何做的?”
刘麻怪没有隐瞒,“那燃|烧瓶里是酒,瓶里放入布条,留半截在外,然后用木塞堵住瓶口,点燃布条后扔出,燃|烧瓶便会炸裂,一旦点燃人身上的衣物,极难扑灭。
“那炸弹小人所知不多,只知道里面放了白糖、木炭、硫磺、硝石、铁钉等物。点燃引药扔出,陶罐爆炸,飞出的铁钉能伤到数丈内的人。”
刘麻怪说的这般详细,唐廷瀚已经信了大半。但他仍在犹豫要不要听从刘麻怪的提议。
他让周怀名把刘麻怪带走,又叫周怀名回来时叫上赵得柏,他们三人与唐衡商讨夜袭的可行性。
唐衡是个没主见的,全程都在附和唐廷瀚。
周怀名觉得要谨慎。而且既然知道燃|烧瓶和炸弹的做法,那他们也能做出来,花些日子多做些出来,大刀寨必败。
看赵得柏神色,不是很认同周怀名的想法,但他却说自己更倾向周怀名。
唐廷瀚哪里不知道,这两人一是不想冒险,二是希望唐家多雇佣他们一些时日,好多赚点钱。
心情烦闷的他让三人离开帐篷。
若是单纯只为灭了大刀寨,唐家确实可以等。
但从一开始唐家便不是单纯为了剿灭大刀寨,否则不会出大价钱,又是请民壮雇佣青皮,又是催促县衙尽快发兵。
大刀寨的失控,而且是完完全全失去控制,来得太不是时候,来得实在诡异。
或许,是他和他爹心急了,应该静待其变。
但,他不敢赌,他爹也是。
如今到了这步,更不可能再退一步。
后退,便是万丈深渊!
……
夜深了,几个黑衣人攀上寨墙。
其中一个发现火把的阴影处有人靠在墙上睡觉,他蹑手蹑脚过去,捂住那人嘴巴,一刀捅进去。
手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刀更是没有阻碍地插了进去。
他定睛一看,所谓的人竟是个稻草人。
他不免愣住几秒,同伴轻声唤他,他才回过神来,向朝他走来的同伴轻声说道,“此次夜袭,我等赢定了!”
越来越多的人翻上寨墙,继而进入山寨中。
山寨里安静得可怕,为首的几个有些不安。
“二爷,有点怪。”
唐廷瀚冷着脸道,“再如何怪,我等也已潜入大刀寨。大刀寨不过二十余人,我等接近三十人。此战,我等必胜无疑!”
说着,他用刀指了指刘麻怪,“刘麻怪,带路,先擒拿那对狗男女。”
刘麻怪低头哈腰,在前带路。
越往前走,唐廷瀚越觉得不对劲。
整座山寨仿佛全空了,没有一点声音,空气中则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味和极其恶心的臭味。
唐廷瀚想叫停刘麻怪,却听见身边的周怀名低低地惊呼了一句,“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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