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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虞没有推拒,顺从地在她身侧坐下。他的手在男子中偏纤细,骨节匀称,莹润秀长,就连握住她肩膀时轻缓地用力时,也有抚弄琴弦般的优雅。
他凑近她耳边,却并没有逾矩触碰,只轻声道:“力道可还合适吗,娘子?”
盛辞忽视耳畔些微的痒,松了口气。
他没有习过武。至少没有半夜在枕侧取她性命的实力。
“好了。”她示意他停下,转过身子望着他。
烛火跃动,她轻抚他胸口,隔着婚服也能感受到层层纱布,“哎呀,真心疼。那死士可是正对着心口捅的,你也敢拦?再偏两寸可就真要丧命了。”
她嘴上说着心疼,手上却暗暗用力,很快,伤口重新开裂,空气中能嗅见淡淡血腥味。
他轻柔地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唇边,温热的吐息将她的指尖轻轻缠绕:“能护住殿下,哪怕舍了我这条命都是值得的。温某倾心殿下已久,如今得偿所愿,不胜欣喜。”
盛辞在心里冷哼一声。这人生得芝兰玉树的好模样,讲话却浓情蜜意过了分。她不是十三四五的小姑娘了,不至于三言两语就被美色迷了心窍。
不过转念一想,她本来就不是为寻一心人的,他生得极好看又愿意入赘,说不定还能提供破案线索,坏主意多点怎么了?她自己也不是个任人算计的善茬呀。
她对这人讨厌不起来,不过也起不了什么风月心思,于是悻悻抽回了手,“你自己睡吧,我有难入眠的毛病,去隔壁书房睡,省得翻来覆去扰你清梦。”
温虞怔了怔,眼底的光霎时间黯淡下去,“殿下……这就厌烦我了吗?”
盛辞转身就要走,被他可怜兮兮地勾住小指:“殿下若不愿与在下同床共枕,在下去一旁打地铺也成。只是担心殿下一人独眠,难免冷清……”
“够了!”
盛辞终于忍不住,掀开罗帐认命般往里一躺,“你安分点,睡觉。”
黑暗中,温虞似乎是低低笑了一声,然后解了外衣在她身侧躺下。
窗外人声渐稀,只剩清冷的月光洒进来。
行军条件简陋,盛辞常与下士同吃同住、风餐露宿,早习惯了军营中夜夜鼾声震天,但与温虞这种睡觉时只剩轻浅呼吸声的人同床共枕,倒是头一回。
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感觉到不自在,反而嗅着他身上独特的清淡兰香,难得刚躺下没多久就感到困意袭来。
她从前可是难眠到再累也常常睁着眼到东方露出鱼肚白的。
温虞得寸进尺,从背后轻手轻脚地环抱住她。她懒得睁眼,就随他去了,期间还口齿不清地咕哝一声:“你用的……什么熏香?好闻……唔……”
半梦半醒间,她感到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在自己脖颈间流连,一片湿润酥痒。她微微挣扎几下,但实在太困太困,很久没有这么困过了,她实在舍不得醒来,就这样又陷入了好眠。
*
不知过了多久,日光渐盛,从窗纸透了进来。
盛辞挣扎了几下才醒过来。
她对着已被日光照亮的红罗帐发愣。自从七年前那场大火后,她再也没睡过这样又沉又长的好觉了。
“娘子,醒了?”
温润动听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盛辞一激灵,差点直接去摸枕下的匕首劈刺过去,却猛地反应过来,是自己已经有了枕边人。
她动作一滞,那人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俯身在她上方。那双清澈透亮的桃花眼带着笑意,占据了她的全部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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