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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外边来了人,在等你。”左妙道。
我有些惊诧,问,“是谁?”
左妙笑而不答,“你自己出去看看便知。”
我拿着行李走出屋子,到了大堂上。此时坐客稀少,我一眼便瞥见那人坐在僻静的角落,窗外斜阳一缕透过雕窗照射进来,连着他的身影,都投在了酒楼的砖地上。
他本望着窗外若有所思,见我走来,收回了思虑。
我躬了躬身子,道,“诸葛大人好。”
诸葛瑾点点头,示意我坐。
我在对面坐了下来,余光里偷偷打量这他,诸葛瑾已年过五旬了,精神仍旧十分的好,只是今日来不如最初见时那般神采了,似乎多了些思虑。是为谁?诸葛亮么?
我们对坐了片刻,诸葛瑾看到我手中的包袱,问道,“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我回复他。
“既要走了,有些事告与你知也无妨。”他见我准备就绪,又道。
我闻言,心想,终是要说了么?
“那日在殿上,想必你也疑惑,为何我来得如此及时,又疑惑孔明书信中到底写了什么?”他语气仍旧沉稳,慢慢说着,“或许经过那日,你已然猜到了几分。不错,我是受孔明嘱托,暗中寻访。其实在武昌码头那日,我已经认出了你。”
我听了,与之前猜想的并无二致,心中豁然开朗了许多。
“您之所以认出我,是因为见到我第一眼便觉得我与黄夫人相似的缘故吧。”我露出无奈的笑,深知这样的现实已无法避免,索性主动提到。
“你倒不避讳。”诸葛瑾听了,略略惊讶,又说,“也是,孔明曾在书信中与我提到你本是个跅弢不羁的,连他都管束不了你。”
“是么。”我无声无息的叹着气,“只是终归是黄夫人的缘故,他才肯那样容忍我。”
“如今你仍这样想么?”诸葛瑾摇了摇头,接着从怀中掏出一沓薄薄的绢书来,放在桌上,他朝我递了个眼色,示意我可以翻阅。
我从桌上拿起这一堆,虽是轻薄,却仿佛有千斤重般。我暗暗吸了口气,终于抬手翻开了第一页,第二页,第三页……
那夕阳不再刺眼,此时变得十分柔和,金色的光芒洒满了整个桌面,整个绢帛,没有燥热,只是柔和。他的字我一眼就认出,那时候,我在相府闲暇时抄写《管子》,亦特意描了他字来写。隽秀流畅,又如苍松劲枝般刚毅挺拔,那时我努力学了许久,仍摹得不太像。
“初以其貌若月英,深以为幸,后得此女常伴身侧,一扫亮之孤郁……”
“其性情颇为果敢坚毅,曾夜斩刺客,救亮于危难之中,当是时,心中震惊;然平日性情殊为放纵,不知礼数,甚为可爱……不觉心动。”
“念起月英,仍感愧疚……然此情难却,亦不愿负其痴心,数月来心中颇感为难……”
“蒋琬报曰其已随陈震往东吴,亮心中有愧,未敢阻拦,知兄在东吴有司使者往来之事,愿托兄为亮留意其动向,加以庇护,否则亮心难安。谨拜,再拜。”
我呆呆坐着,直到认真看到最后一页,那些往事如泄洪般奔涌而来,我脑子里盘桓着这些文字,怔怔的坐着,心情十分复杂。
一会想笑,一会又想哭。
他心里是有我的是么?这些话,他宁愿对诸葛瑾说,也不曾对我说过。若是那时告与我知了,我……
“看完了,误会便可尽数消了罢。”诸葛瑾一句话,将我从远处的思索中拉了回来。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于是又沉默起来。
“我今日与你在此见面,带了这些书信与你,也有我的私心。”诸葛瑾顿了顿,接着说,“孔明遭此一败,数年心血溃于一旦,我深知他的脾性,受其先帝重托,敢不竭力尽忠?然他亦已近知天命之年,恐此劳心费力,不是长久之计。虽隔了这茫茫大江,又各为其主,但我与他到底是同胞兄弟,手足情深,焉有不担心之理?现下瞻儿年幼,他身边又没有个贴心之人,唯有你。”
我听了,低了低头,轻轻咳了声,妄图掩盖些尴尬。
“经此一役,他非得大病一场,我把孔明托付与你,回去之后望你可以照顾好他,我亦可以安心些。”
诸葛瑾絮絮交代了,这时的他,没有了朝堂上、孙权面前那般严肃拘谨,话语间尽是平和,多了许多家族间的温暖情怀。
许久,我将那些绢书叠好,交还与他,起身,郑重伏地行了一礼,道,“诸葛大人今日之托,我必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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