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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云淡（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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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到哪了？”

“我们在环线行进，这里应该在子牛线之间。”

“那前面就是人阶出现的地方了么。”

“是的，蛇主。”

“我们这属于外门势力，每三百年往返门阶一次，虽然内门会有来往的门生，但我们才是这外界的主权者，他们更多是为了学习和成长。你们跟了我有二百万年了吧。”

“是的，承蒙蛇主厚爱。”

“我们有幸与蛇主在这外界三十六艘光船之一上感受芸芸众生。”

“自从蛇主申请获得光船以来，我们才真正认识到这个外界的真实，不再是那种一时之观，一时之念的武断。”

“是的，也越来越明白门阶强调保护自己的真意。”

“那些不必多言，你们放弃入门阶而一直追随我的，有些东西也不会瞒着你们，你们也已经有权知道门阶管理层该知道的事了。”

“还请蛇主细细道来。”

“这三十六船的最基本原则，就是我申请驾驶权限之前，你们四人早已自愿放弃了入门资格。其实我是十分感谢你们的，他们很多申请的都在你们四位这个问题上失去了机会，毕竟门阶在外界看起来是和人阶等价齐驱的一件事。”

“还有这么一说。”

“我当初确实有被纲阶大佬暗中询问，但我觉得跟着蛇主挺好的，自己也没什么自立门户的想法。”

“我差不多，只是单纯觉得现在已经挺好。”

“俺也一样。”

“我知道自己只会打架，有个自己信得过的朋友帮忙指挥就够了，就不想去做那事。”

“多谢各位的信任，这次人阶，三阶甚至域阶首席换选，在属阶以上核心层以及纲阶以上管理层，都是小事。真正要面对的也不是荒族，而是蛮夷。”

“外出宇宙的夷族不满界内的法理，准备好力量抗争了么？”

“二阶的时候，我被询问想不想去最自由的夷族生活，那里可以不遵守法理，无拘无束。”

“我也一样，不过无限的自由意味着无底的风险，我并不反感接受应有的约束。”

“自从被蛇主选中，百万年的一起成长，对于回归目阶主持族内也没什么兴趣，也就放弃回目阶去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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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也差不多是这样放弃了，或许这就是纲阶以上更多强调自愿的原因吧，为的就是能选出至少三十六光船的执行官，这个到了门阶还需要这么多要求的职位。”

“这些选择也成就了我们之幸，这是我们的成就，不要妄自菲薄，但也不能听完这些就觉得我们很伟大，任何阶能到极致，能到核心层的都是像我们一样的生灵，我们只是在各司其职。”

“明白，蛇主。”

“待会与量子塔联系确定方向，前往人阶出现的最近站点停靠，去观察观察那个地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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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为什么三十六船这个数量上还要划还要分‘大’、‘主’、‘宰’三阶？”

“羊大，我觉得是分工，新申请成功的‘宰’更多的讲究容纳，对这外界发生的一切吸收整理，对自我的辩证，对法理与法制的区别统一，真正认识到存在的本质是存在才有机会上升。而实际上上不上只是名称的变化，能力并没有实际的提升，因为即使深度认可后，还要有耐心等到前面二十四位的离去。有时候会觉得不变或许更好，每一次的变化意味着一位船长的陨落。”

“羊大问的是划分的缘由，你这话有点跑题了，我想，即是对后来者的一种认可，也有对先行者的一种肯定吧。‘宰’级更多的处理现实的现有问题，而‘主’更多的是在处理事情的同时，也要思考问题的缘由和解决的办法，而且船长也已经真正不是备选，而是和门阶核心一样，要真正去引导宇宙发展方向的生灵，和我们同层次的那些成员也已经相当门阶领地内管理层，需要对宇宙开始负责的时候。”

“是呀，回想刚到一阶时，再到科阶时只需要对自己负责，科阶后是一次问心，升二阶还是保持一阶多个入属的选择；二阶时选择外夷，还是入目；然后是留在目阶，还是申请成为门阶的底层；直到在门阶被纲阶挑中，才有选择去成为十二阶上的门阶还是申请入船，在船上飘零一生。而我有幸被羊大选中来到了这里。”

“我是从属阶开始，来到船上被选中的。我一阶时入的属，做着发现这里解决一次问题只是解决一次问题，该发生的依旧会发生，根本不是能依靠自身能力可以解决的，认为这只是给现世知足者的保护所，庇护一方一时。我在做够法理规定的必要时间后，认为我需要做的是尽快跑到前面去，去撑起前方的路。后来我发现以我的见识决定我需要太多的时间去成长，就没去等待入纲的机会，选择了入目，然后直接申请成为门阶忠层，有机会选择自己认定的那个门生，也感谢羊大让我愿意一直停留。”

“我很感谢你们，因为你们的不离不弃，我才能有幸从生灵宇宙建立起来，和你们一起在那两百万年里坚守初心，能在外界掌握自己的命运。”

“是互相的成就，也是命运使然。”

“命运，也得这个宇宙还能继续，才有这个使然呀。”

“除了属阶第七层，唯一与量子塔直接联系的就只有我们十二艘‘大’船了，可谓一个内外，一个天地。”

“一个动态的生灵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