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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到最后宾主尽欢,马友亮极尽一切巴结梁楹,冲着海家公子这个身份梁楹就算在席面上一句话都没说,也依旧没有人敢低看他。
反观与谢临同座的那几个书生,端着酒盏在各个大人之间穿梭,脸都要笑烂了,都没有人搭理他们。
谢临垂头丧气地端着酒杯回来了,他看了一眼觥筹交错的席面,臊头耷脑:“真没意思。”
“哎,霍兄,我怎么没见你与那些大人应酬?这顿饭得之不易,大家都是花了大价钱坐进这个屋子的,霍兄,你花了钱不办事,岂不是亏了?”谢临很替海毓上心,张罗着要带海毓去认识人。
海毓百般推脱,谢临以为他还带着书生的傲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哎,这世道,谁也不想走这种歪门邪道,但是你看啊,大家伙都走,咱们若不走,别说机会了,连科举的门都摸不着!”
“霍兄,咱们在那些人眼中啊,”谢临指了指坐在上位喝酒作乐的官员,摇头:“就是一堆用脚就能踩死的蝼蚁,你不去巴结他们,别人巴结上来,咱们就成了他们的垫脚石。霍兄,清高无用喽!”
谢临这话即使在劝海毓,也是在劝自己。
喝到最后谢临已经完全醉了,趴在桌上絮絮叨叨,凑近了才听见他在说‘我辈岂是蓬蒿人’,海毓沉默地坐在边上酌饮,世风如此,本该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生需要在酒桌上应酬,本该为民办事的父母官收受贿赂,如此荒唐可笑,坐在高位上的人利用权势欺压底层,海毓眸光逐渐变得深沉。
夜色深沉,狂风卷席着暴雪,厢房内却热火朝天,谢临酒意上涌有些难受,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海毓不放心,跟了出去。
远远地就看见谢临趴在墙角呕吐,弓着身子使劲扣嗓子眼,呕了几声,然后整个人往下滑,软绵绵地坐在了雪地上,酒意让他的面色通红,海毓走近了,才发现他正捂着脸啜泣。
“谢临兄……”
听到动静,谢临抬头,他哽咽着看向海毓,压着嗓子说道:“北周、北周何至于此啊!”
他重新捂住了脸,悲恸大哭。
暴雪无声,谢临的悲哭在街巷中回响。
谢临哭够了,里头的席面也散了,身后响起脚步声,海毓叹了口气,回头与梁楹四目相对,听谢临哭了一场,眼下他心底也有些乱,梁楹伸手将他拉了起来,方才蹲的有些腿麻,海毓踩着雪跺了跺脚,然后指着谢临说道:“这人醉了,如何是好?”
“带回霍府吗?”
海毓摇了摇头,“不知底细。”
四周人群散去,也不见有认识谢临的人来搀扶他,海毓思索了片刻,道:“边上应当有小酒馆,把他扛过去吧。”
海毓朝站在暗处的霍家小厮招了招手,“回去和松伯说一声,就说今夜我与梁公子不回去了,让松伯早些歇息。”
梁楹和海毓一左一右扛着谢临往酒馆走去,深夜之下酒馆里头没什么客人,酒馆老板守着火炉打瞌睡,海毓轻轻扣了扣木门,里头传来一声慢悠悠的‘进来’。
两人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着,把谢临往地上一放,谢临就团了团身上的衣裳呼呼大睡。
海毓怕他冻着了,将自己外袍脱下来盖在谢临身上,梁楹眉头微皱,将海毓的大氅拿起来,找来酒馆中的小厮,要他去寻一块毯子过来。
海毓靠着墙,方才他喝没多少酒,眼下闻到酒馆里头的酒香,馋虫大起,要来了一壶高粱酒,夹在小火炉上热着,梁楹坐在他对面,两个人盘着腿,说话时需要躬身往前凑,借着桌上的一盏烛光,海毓清楚地看到了梁楹眼角的那颗痣。
“晚来天欲雪。”海毓晃着小酒杯,听着里头响起清脆的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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