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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清风站在金銮殿外,遥遥注视着独子,沉默不语。
与海清风交好的官员上前劝慰,道廷杖乃天子荣宠,雁之这是上上荣宠,得了陛下青睐,让其切勿担忧。又有人替海毓打听是谁执掌廷杖,不打听还好,一打听,正是司礼监的人掌刑,一听说这个消息,海清风本就沉默的神色越发不虞,站在他身旁的官员纷纷不敢多言。
众人只好眼睁睁看着海毓在两名司礼监官员的带领下走出金銮殿。
一声长久的叹息。
海毓扭头与海清风四目相对。
海清风面无表情地望着海毓走远,他站在金銮殿前的高阶上,扭头望着这座巍峨宫城的黄墙绿瓦,宫殿上方飞扬着翅膀的朱雀好似被钉死在了琉璃瓦上,分明是展翅高飞的模样,却神色哀伤。
“海老……”说话的是周璋,自海毓入朝为官后便极其看重他,是少有的几个敢在朝堂之上与司礼监抗衡的文官,“昨晚我便收到了雁之来信,这小子怕是早就想到今日会有这一遭,信中嘱咐我切勿多言。”
“雁之入朝为官,心中自由乾坤,我这个做爹的能够护他一时,却护不了他一世。”
周璋摇了摇头,“吕家惨案就在眼前,咱们这些人,哪个不是陛下的棋子,吕元良平日里与咱们这些人斗得多恨,恨不得要司礼监踩死大家伙,可吕家上下白口人说没就没了,吕元良手段是不干净,可他真的罪该万死吗?吕家白口人何其无辜,说句难听的,”周璋压低了声音,望着海毓走远的背影,“今春的科举,若不是雁之在望都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吕家之难,便是海家……”
周璋说话声越来越低,海清风幽幽道:“上个月,我与陛下说过,有意告老还乡。”
“你!”周璋有些震惊,“文寿,你何必如此?”
“陛下没有同意。”海清风话音落下,周璋面色愈发幽暗,片刻后,他瞥了一眼金銮殿,轻声道:“陛下这是铁了心,要拿咱们这些老家伙开刀么……”
“陛下正值壮年,登基不过四载,如今不过崇德四年陛下便办了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南学案,今年过后,南方还能出多少学子进翰林院已是未知之数,咱们这些人,早在不知不觉中成了陛下的眼中钉。”海清风看得透彻,先帝在世时他便是礼部侍郎,崇德帝登基后他被提拔为尚书,礼部虽是闲职,但一年又一年的科举经了礼部的手,海清风又顶着海氏后人的名号,说句大不敬的话,南方书生有多少进望都是为了拜海清风门下,这些年也就是海清风淡泊名利且有心远离南方文官集团的党派之争,要不然,海家早就成为了朝堂上的一棵大树。海清风都如此谨慎小心了,可今年还是不太平。
“陛下扶持司礼监,是要咱们这些人的命啊!”周璋活了大半辈子,在望都朝堂上沉浮几十年,自诩风流看淡,没想到临老了,还要面对崇德帝难测的军心,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周璋不知道,他还能在崇德帝的戒备猜疑下活多久。“咱们这把老骨头,死了就死了,可朝堂上这些年轻人……”
他们这些人满怀热血科举入仕,一心想将这年迈的王朝继续向上托举,到头来却成为了权力倾轧下的牺牲品。
今春的一场科举舞弊案,死伤无数,已经喊了江南书生的心,崇德帝的目的达到了,大大削减了南方文官集团的势力,可在这之后呢?
这个朝堂难道要成为宦官的朝堂吗?
北周建朝近百年,从来没有这样荒唐可笑、超纲混乱的时候。
海毓被司礼监两名宦官押到了东华门,东华门口宫人来往,海毓穿着绯色官袍站在长凳前,两名宦官一左一右站在海毓身侧,拖着细长尖锐的嗓音扬声道:“海大人,请吧!”
长凳上还泛着血渍,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文官趴在长凳前受了廷杖。
有路过的宫人好奇地看着海毓,指指点点。
“听说那位便是今年的状元郎,海琢玉!瞧着当真是龙章凤姿惨绿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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