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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周往后翻,空了一页,再下一页是傅怀辞和他两个人身穿学士服的合照,再往后,是他和傅怀辞结婚证上的那张照片。
“当初答应阿姨替她保管,”傅怀辞看着他头顶的发旋,开口道,“现在物归原主。”
于周的眼神有一些恍惚,手上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翻阅的动作,过了一会儿才把相册收好。
“害我找了好久。”于周好轻地叹气。
傅怀辞望向他用力到泛白的指尖,不知第几次给于周坦白的机会:“为什么要和我离婚?”
于周一愣,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傅怀辞说离婚时,对方的表情。
一开始傅怀辞以为这是自己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表达不高兴的新型行为,后来于周认真地和他重复了一遍:“我没有闹脾气,傅怀辞,我不想和你一起生活了。”
傅怀辞的脸几乎是立即沉了下来,过了半天才和于周说:“理由。”
“你睡觉呼吸声好重,我一直睡不着,”于周努力看着他,认真的语气,“我觉得有点讨厌。”
“编也编个像样的理由,”傅怀辞根本没相信他的话,但听他这么说不可避免生出了气,“在一起睡了几年你现在说讨厌了?”
傅怀辞那天基本没给他反驳的机会,于周坐在沙发上听傅怀辞自顾自地说了好多话,最后忍不住撑着脑袋,很隐蔽地压住了半边耳朵。
“今晚睡觉我会录音,讨厌?你居然说讨厌我,”如今的傅怀辞和于周刚认识他那会儿比起来,已经成熟稳重很多,只是极其偶尔的,傅怀辞还是会在于周面前露出十八九岁时那样的孩子气和幼稚,盯着于周冷声道:“你以前不会这么说我,你说过我的呼吸声可爱。”
于周那天认真的态度被他带歪,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他的呼吸声可爱。
那是一件傅怀辞不提醒,于周都快要忘却的记忆。
两人初次同居,是在大三那年的中秋前后,房子是于周租的,出了学校后门往左拐一百米的一个老旧小区里,楼梯扶手掉漆,楼道灯时常失灵,木板门的锁孔都有些松动,但于周觉得不错,像自己和夏可岚在安城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家。
那阵子于周很粘傅怀辞,即使金融系和法学系的课表几乎岔开,但他依旧每天早早起来,和傅怀辞一起出门,到楼下吃一份早餐,有课于周就去上课,没课就跟傅怀辞去听他的专业课,中午要一起去食堂吃饭,放学了再一起回到出租屋。
出了学校,于周会牵起他的手,遇到人也不会松开。
傅怀辞对他粘人又不安的行为很纵容,但偶尔在夜里醒来还是会因为于周的行为皱起眉,因为于周有时候会在他睡着时凑过来反复地听他的呼吸声,有好几次傅怀辞梦里总觉得鼻子痒,醒来发现对方正把指腹放在他的鼻子下方,感受着他呼出的气息。
傅怀辞难得没有批评他怪异的行为,而是把他抱进怀里,安抚着他的背,轻声问他:“是不是睡不着?”
于周这才会闭上早已困顿的眼皮,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给出自己的夸奖:“傅怀辞,我觉得你的呼吸声很可爱。”
傅怀辞抛出问题后朝他靠近了一步,居高临下的角度,于周再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
“我说过了呀,是你不相信我的,”于周有些无奈的语气,给出了和好久以前完全不同的回答,“因为我觉得你的呼吸声不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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