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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开口的话已经说了出来,承认自己的软弱便不再那么难以接受,仲阳夏自嘲地笑了下,“倘若你真的会蛊就好了,认真给我下一个,要我如果不爱你,立刻暴毙。”
“咔哒——”
身后的门突然打开,仲阳夏倏然回头,林雨生平静地站在门后,指了指客厅沙发,“那就谈谈。”
林雨生其实是一个很有待客之道的人,但今天他根本没有给仲阳夏倒水的想法,只是把人指挥着坐到了沙发上去。
他自己挪了个小矮凳,坐到离仲阳夏三米外的地方,两人中间隔着一张矮矮的白色茶几,仿佛是两个世界的分界线。
此刻,林雨生其实是身处低位的,但他完全不想抬头去看仲阳夏,只是抽了一张纸捏在手中把玩。
“很惊讶今天能听见你的心里话。”林雨生冷静地开口,“我知道你走到现在很不容易,想通这些平常人很容易想明白的东西对于你来说其实也挺难的。”
仲阳夏这个人,本来就和普通人太不一样,他在生意上果断聪慧,手腕狠辣,但在感情上,他却是像个蹒跚走路的孩童。
“我想你也查清了当年的真相。”林雨生把纸巾对折又对折,折成长方形,“可我并不无辜,也不清白,我们的开始本来也是我蓄意而为。”
和仲阳夏承认自己的错误一样,林雨生说起自己以前干过的傻事,也难得地卡了下。
“酒里的催.情药是我故意的、僵僵糜是我放在你衣服上的、软软蚯也是我、药桶里房间里的热情香也是我……后来Z市的饭菜里、水里,都是我动的手脚。”
一股脑数出来这些事儿,林雨生内心深处涌上一丝羞愧,拨开对了非仲阳夏不可的爱,其实这些行为都是不对的。
“但,那些都只是会催发情欲的古药,不会伤害你的身体,也不会……不会篡改你的意志。”
林雨生第一次将过往摊开了来说,“它们只是让你会很想要,但到底做不做,其实是由你自己决定的。”
那不是迷药,让人丧失理智和记忆,沦为欲望的禽兽。
那只是,林雨生拙劣的、愚笨的、错误的追爱方式之一。
“一切起因都是怪我第一眼就喜欢你,像中毒一样。”林雨生这么形容,嘴角挂着一丝苦笑,“可能中蛊的人是我才对。”
爱,是可以做出来的。
他曾经那样以为。
他们的爱真的是做出来的吗?
仲阳夏沉默着问自己,得出了一个是也不是的答案。
无论他们的开始多不单纯,也不论他们后来做过多少次,他们的爱都不只是做出来的,是一分一秒,慢慢融化叠加的。
又或者回到最初,林雨生对仲阳夏一见钟情,仲阳夏呢?
仲阳夏回想起初见时,那个怀里抱着一大捆晃晃悠悠、开得正艳的荷花的林雨生,当时他耳朵上晃悠着的那条蓝色眼睛的银色小鱼,像是活了,游进仲阳夏心里。
那一年捡起那支被林雨生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荷花,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吗?
惊艳了彼此时光的,又何止是单一个人。
只是当时年轻,喜欢这两个字拐了七八十个弯,也没有滑到脑袋里,得到一个清晰的认知。
隔了那么久,从林雨生嘴里再次听见了喜欢,却是带着一丝悔意的。
仲阳夏想起之前自己做的那个梦。
——哪有什么药蛊,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解的蛊。
“过去无法更改。”仲阳夏喉结微动,红肿的指背一跳一跳地疼,他不动声色地蜷起手指,试图劝解林雨生,“但以后可以。”
他们都不是满分爱人,都犯过错。
“不要后悔,”仲阳夏声音更低了两分,竟让人听出一种哀求,“林雨生,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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