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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篁阁内,熏香燎燎,地龙的火气将一切都烧得干热。
幼青半跪在榻前,八幅湘裙层层叠叠散开,而殷胥半坐在榻上,俯身向她倾斜,抬手握在了她的脖颈,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按在了血脉搏动之处。
那里有颗小小的红痣。
幼青不自觉颤了下。
鸦青的衣袍叠在月白裙角之上,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向幼青压过来。
他肤色极白,眸色极黑,极为俊逸的长眉在此刻微微拧着,眼尾的红是唯一色彩,像惯来淡漠的神仙有了欲,让人怎么都移不开眼。
幼青呼吸急促,匆忙错开眼,下意识伸手撑在身前,掌下缕缕银线硌在掌心,刺痛着磨开,她侧头避开交缠的呼吸。
殷胥望见她躲闪的目光,蓦地紧扣住幼青的手腕,另一手放在了眼前人纤细的腰肢,就这么把人整个圈在了怀里。
隔着薄薄的衣衫,殷胥几乎感受到了掌下细腻的温度,柔软得烫在指腹,一触碰到就再舍不开手。
殷胥目光沉了沉,掌下渐渐握紧。
他掌心炙热的温度,再也无法忽视,幼青出于本能地瑟缩了下,可挣不脱。
她就落在这张大网之中,挣扎不能。
幼青从前也不是没有这样靠近过他,可是那时却没有这样口干唇燥的错觉,如今只觉浑身都不自在,只能低声提醒眼前罕见的醉酒之人。
“陛下,你醉了。”
殷胥只望着她,没有说话。
幼青呼吸乱了瞬,怔愣了眼眸。
他此刻的目光,像极了从前那回,几乎被遗落在角落里的那个乌龙。
幼青那时还很闹腾,爬上树梢兜了满怀的青杏,跳下树时被他接了个满怀。太子殿下被她扑得向后踉跄一步,却牢牢地没有松手。
她想给他展示摘的青杏,却在抬头的瞬间,嘴唇不妨擦过他衣领下的颈前。
他目中的笑意都立时凝住,嘴角慢慢地落下,那时他的目光就似现在般幽深如晦,片刻后他松开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待太子殿下一言不发地走远了,幼青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这是她头一回惹了太子殿下生气,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半晌,于是把酸掉牙的青杏都吃了个干净。
现在也是惹了他的气。
她不知道他发起脾气来是这样的,更不知道该如何消解这怒火,本能的她不习惯这样的贴近,只想逃开。
幼青而今如那时般,不知该怎么办,于是只能抿了抿唇:“陛下可是生气了?臣女如有不当之处——”
“别说话。”他忽地道。
幼青扣紧手指,唇角抿紧。
就在她垂下头的瞬间,檀香忽地侵袭而来,幽幽的全部笼罩住幼青。
她肩上落上重量。
幼青顿时浑身一僵,手脚都不知如何放,只知道仍半跪在榻边。
殷胥很轻地垂下头,抵在她的左肩,连带着呼吸的热气。
“薛窈窈。”他低声道。
幼青不知道为什么,半边身子都酥麻不得动弹,脑中嗡嗡作响,胸口似有无数只鸟雀轻撞。
灯火幽微,熏香蒙蒙。
殷胥很久没有这样,这样近地靠近。
近到他一抬眼,就可以看到她柔软细腻的侧脸,发梢遗落的光,因为紧张而颤动的眼睫,轻抿的唇瓣,微微错乱的呼吸,不住起伏的胸口。
甚至颈侧的那颗红痣。
他终于不由自主地去想那些,他不曾参与过的,遗憾错过的,她的三年时光。
是不是有另一个人,也曾像他这样亲密地靠近她,也曾看到她颈侧这颗细小又极动人的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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