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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我来挑会,你歇一歇。”挑着担子走了一上午都没放下歇会,真是难为他了。
沈瑶刚要接过黄冬生手里的担子,就被杨文英一把给抢了去:“我来。”
只见杨文英蹲下身双手抓住扁担两头的绳子,再起身时,没想到担子会这般沉重,咬着后槽牙,挑起担子就往前走,扁担压着粗麻衣,磨得她肩疼。
黄冬生看着她挑着担子晃来晃去,在后面急的不行:“你慢点,别把豆浆给我洒喽!”
要是弄洒了,爹喝啥?
沈瑶索性跟在二人后面叫卖。
万河乡被群山环绕,村里地势低,哪怕现在太阳高悬在半空,村里也显得极为萧索,地里长满了荒草,无人打理,村里似乎也没有多少人。
“表姐,我咋感觉这里比咱们村还要穷?”一连路过几座茅屋,都是荒废许久半塌着没人住的,有住人的也都是那古稀老人独自守着空屋。
听得他们是卖豆腐的,连连摆手说不要。
告诉老人们可以用家里的东西来换豆腐,老人们却说家里连只耗子都不会来,哪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换。
再问她们平日里吃什么,老人们用木棍指了指大山:“活不下去了就进山。”
杨文英小声道:“靠山吃山,进山挖些草菇野菜也能填饱肚子。”
老人听了她的话凄然一笑:“家里的儿孙们都被抓去服役,我们这把老骨头,地也翻不动,明年交不出佃租,也是死路一条,还继续活着干甚呢?”
杨文英突然就明白了老人话里的意思。
明明是艳阳高照,可听了老人所言,三人却仿佛置身寒冷的冰窖中。
佃农之艰,若不亲眼所见,亲身所历,仅靠只言片语描述,根本无法体会。
对于佃农来说,种地是他们安身立命所在,可老天爷若是不肯赏饭吃,那征收的佃租是真的会要了佃农一家老小的性命。
黄冬生扯了扯表姐的袖子,示意她往远处看。
目之所及,村里的茅草屋前似乎都驻足着一个垂垂老矣、等待死亡降临的老人。
沈瑶眼眶泛红,带着些许鼻音对老人道:“咱村的青壮年都在东郊服役吗?”
“啊,是,我儿是去年秋收后去的,若还活着,明年这个时候就能回来,可惜我活不到那时啦。”老人望着屋前屋后长满的荒草,又自言自语道,“还是不要回来的好,回来也没有活路呀。”
死了好,死了就一了白了!
“得活着,活下来才能看到希望,我们正要去东郊采石场,您家儿子叫什么名字,我去看他,告诉他您在家里等着他回来。”沈瑶蹲下身握住老人的手。
老人身子一颤,牢牢抓住那只手,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可她哭瞎的双眸里已经瞧不清眼前人:“我儿叫有福,我大孙子叫狗蛋,你们若是见到他们父子,替我带句话。”
“什么话?”
“别回村,这里已经没有他们的家了。”
沈瑶将豆腐和耐存放的腐竹分给了乡里留守的老人们,一人一份,从村头分到村尾,竟然一板豆腐都没有分完。
杨文英捧着沙盘上,望着上头好些个名字直落泪。
她们带着这些老人们的期盼往东郊去,要给有福、狗蛋、铁蛋、麦子、大河……他们带话。
“要活着回来,村里还有家人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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