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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尧半天没有动作,水龙头一直放着水,哗啦啦的声响甚至盖过了窗外的雨声。然后他关上水龙头,淡淡道:“很好。”“他有没有再谈恋爱?追他的人那么多,他愿意找的话,应该随时都能找到吧。我还挺好奇的,他再找的话,不知道会找个什么样的。”段尧低声道:“这么关心他,看来你还没放下。”“那倒不是。”我笑了笑:“就是放下了才能跟你聊这些,不然我连提他的名字都不敢。”段尧把洗好的碗筷放进去,动作并不熟练,显然很少做家务。我继续问:“还有林夫人,上次拍卖会我看见她,觉得她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我现在跟林蔚然闹得这么僵,也没好意思过去打招呼。”“不用担心,林夫人的身体一直很好。”我松了一口气,林夫人是很好的人,我希望她能好好的。离睡觉的时间还早,我和段尧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段尧连打游戏都很厉害,我被他带着躺赢,游戏体验极佳。打完几局之后,我起来倒水喝,经过阳台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就有些揪心,庄墨居然还在楼下站着。他甚至没有挑个避雨的地方,就那样淋着雨,浑身都被打湿了。他远远望着我所在的方向,一动不动,执拗得可怕。段尧见我站在那里出神,意识到有些不寻常,放下手机站到我旁边,也跟着往楼下看。然后他下了定论:“庄墨在赌你会不会心软。”我破口大骂:“放屁!他自己都不知道照顾自己,我凭什么心软?以为演电视剧啊?我看他能淋多久,接下来一周都下雨,有本事他就淋一周!”游戏是没心思打了,我让段尧回去,打算关灯休息。看到我关灯了,庄墨应该就会回去了吧。但关灯之后,我鬼鬼祟祟地摸到窗边,露出半个脑袋悄悄往外看,却看见庄墨还站在那里。我骂骂咧咧地打开抽屉,拿出一把新的雨伞,打算从楼上扔给庄墨。正要打开窗户,忽然看见一个人打着伞靠近庄墨,我还以为是热心群众给他送伞,正好省了我的事。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见那个人在离庄墨两步远的地方停住了。伞面遮住了他的脸,只能看见他握着伞柄的、色如白玉的手。一看到那只漂亮的手,我就立刻认出了这个人是谁。说起来很不好意思,但我有一些手控,最喜欢的就是林蔚然的手。林蔚然来这里干什么?找庄墨有事吗?我怔怔地看着他们两个,视线下意识又落到林蔚然身上。虽然看不到脸,但通过他的身形判断,他好像又瘦了一些。应该是在忙工作吧,没好好吃饭,也没好好睡觉。他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林蔚然似乎很激动,上前了半步。伞面也微微倾斜,露出了他的半张脸,还是那么骄矜漂亮。算了,他们既然有事要说,我还是不去打扰了吧。做人要懂得识趣。况且林蔚然又不想见到我。我放下雨伞,转头回了屋里,翻来覆去却一直睡不着。终究还是爬起来,悄悄去探查情况,没想到正好看见林蔚然的伞没抓住,被风吹跑了好远。我还看着那把可怜的雨伞,没想到再转回视线,就看见林蔚然摔倒在雨地里。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摔了?林蔚然躺在地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干净整洁的衣服被地上的泥水泡脏了。看到他这个状态,我立刻回想起高中的时候林蔚然进抢救室的事。现如今人命关天,我也顾不得自己那点小恩小怨,连忙跑下楼。庄墨正要打电话叫救护车,林蔚然却很快恢复了意识,声音虚弱地制止了他。我正好赶到他面前,听到他说不要叫救护车,立刻道:“怎么能不叫救护车?林蔚然,现在是你任性的时候吗?”林蔚然看到我,黯淡的眼睛霎时点亮。但他很快垂下睫羽,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声音冷淡地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早料到他会是这副态度,直接说:“我是没资格管你,但你不要死在我家门口。只要救护车把你拉到医院,接下来你怎么样就不管我的事了。”林蔚然哑口无言,苍白的脸上忽然泛起潮红,大约是被我气的。我蹲在他旁边,把他扶起来,让他靠着我的肩膀。但他刻意避免着和我有肢体接触,身体僵硬得像木头,我原本以为他是厌烦我,还有些小失落,心想我也没有这么招人烦吧。后来才发现,林蔚然只是不想让他身上的泥水沾到我。正在我和林蔚然僵持的时候,庄墨替过我把他扶起来,让他坐在台阶上休息。“已经叫过救护车了。”庄墨道。在等待救护车的时候,林蔚然一直看着我,但我每次看回去,他就立刻移开视线,过了一会儿又看过来。我压低声音问庄墨:“林蔚然怎么了?你和他说话说得好好的,他怎么突然……”我只是想问问林蔚然是不是又发病了,庄墨却以为我在怀疑他,声音冷了下来:“我没有动手。”“我没说你动手。”“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林蔚然重要。”他忽然转过身,握住我的肩膀。庄墨淋了那么久的雨,浑身湿透,连手都是冰凉的。我打了个寒颤,抬头就望进了他漆黑的眼睛。“你又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叫在我眼里只有林蔚然重要,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只是做人不能见死不救,就算这个人不是林蔚然,我看到他晕倒了,也会帮忙叫救护车的。”因为庄墨离我很近,我和他说话的时候几乎贴在一起。我不自在地侧过头,想要拉开一些距离,忽然瞥见林蔚然的侧影。他终于没再看我,只是低着头,极低极低,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想到段尧告诉我,林蔚然一切都好,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救护车很快来了,急促的鸣笛声越来越近。我把带下来的伞塞给庄墨,然后说:“你送林蔚然去医院吧。我明天还要上班,没空去,但你最近好像挺闲的。”而且林蔚然是来找庄墨的,本就该庄墨负责到底。林蔚然全程没有和我说话,但他看见庄墨上了救护车,我却站在原地不动的时候,还是艰难地支起身体问我:“你不去吗?”“庄墨去不就够了。”我说:“就算我去了也帮不了你什么,医生护士是专业的,他们会救你的。”他的脸上依旧浮着病态的潮红,从我的经验来看,应该还在高烧。“对,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他不知道是在告诉我,还是在跟自己强调:“你确实不用陪我去医院,你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这不是挺明白的吗?你居然也会讲理了。”我故意说。庄墨打断了我们的谈话,面色冷淡:“该走了。”救护车的门慢慢在我面前关闭,我看着救护车远去,才渐渐从方才的情境中脱离出来。时隔多日见到林蔚然,却是这样戏剧化的场景,让我连感慨的机会都没有。本以为再见他的时候会心情复杂,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但真的见了面,似乎也没有什么话说。林蔚然依旧是林蔚然,一点都没变,我也一点都没变。唯一变的是,我们都已经不爱对方了。当初那样浓烈的感情,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我已经过了很久没有林蔚然的生活,那天的雨夜,他突然出现,又再次失去了踪迹。我只当是做了一场梦,依旧平静自足。这也多亏了庄墨,体会过那样的大喜大悲,其他事情已经很难掀起我心里的波澜了。正巧那天之后,公司派我和一个同事去招待客户,主要负责解答一些项目上的技术问题。我跟着他们吃吃喝喝,住五星级酒店,好几天没有回家,已经有些乐不思蜀了。事情也办得很顺利,成功签约之后,老板给我发了个大红包。晚上我心情很好,在泳池里游了几圈之后,忽然接到了一个国外的电话。我以为是骗子,挂断了好几次,但对面的人一直锲而不舍地打过来。我这才意识到,可能是我远嫁国外的母亲。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我连忙爬上岸,那个号码再一次打过来的时候,我一边穿浴衣,一边用英语询问是谁。对面是一个男人,用很生硬的中文说:“你好,是俞点吗?我是你妈妈的丈夫。”“你好。”我顿了顿,很尴尬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吗?”父亲去世之后,母亲改嫁国外,却把年纪尚小的我留了下来。除了留给我一笔钱足够生活,这么多年,连一句嘘寒问暖也没有。“本来你妈妈不让我打这个电话,但我觉得还是要通知你。”他说:“明天她要做一个很危险的手术,如果情况不好,我希望你能来见她最后一面,就当是我的请求。她真的很想你,你能考虑一下吗?”挂掉电话之后,我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有几个人说着话从我身边过去,我猛地回过神,加快脚步往房间走。先收拾了行李箱,然后打电话请了几天的假,在去机场的路上又订了机票。母亲的面容在我心里已经模糊,过了这么久,我对她早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但得知她快要去世,我还是觉得难受。偏偏越急越出错,去机场的过程很不顺利,差点去错了航站楼,又慌忙改方向。赶到机场后,有一个人握住我的手,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他的手心很温暖,我稍微平静了一些,看着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段尧,你怎么会在这里?”段尧没有回答我的话,自顾自地说:“国外顶级的医疗团队会为你母亲做手术,我保证她明天会平安走下手术台。所以不用担心。”他把我抱进怀里:“但是想哭就哭吧,你不用在我面前忍着。”我和段尧虽然认识得早,但交往不深,一直到前段时间,经常和他混在一起,才熟悉一些。尽管如此,也没有到对他卸下心防的地步。但他此刻犹如救世主一般,不动声色间替我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我立刻对他产生了极大的感激,绷紧的神经也立刻松懈下来。要不是被他抱着,我估计要腿软地坐到地上。接下来连怎么上飞机的,我都记不清了。直到飞机起飞,坐在头等舱舒适的座椅上,我才把脸埋进掌心,无声地落下眼泪。我几乎没在别人面前哭过,对着不熟的人,只会觉得尴尬。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段尧面前就很自然。段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陪着我。几分钟后,我抬起头,除了眼角有些红,完全看不出哭过的痕迹。段尧握住我的手,用柔软的手帕替我擦拭掌心,然后和我十指相扣,我下意识甩开他的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尧哥,你饶了我吧。太肉麻了。”段尧没有强求,坐回自己的位置,见我衣着单薄,就向空姐要了一条毛毯,替我盖在身上。还盯着我喝了一杯热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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