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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航愣了一下,他摇摇头。霍斯铭很少会和他提起以前发生的事情,以及与霍家有关的事。陆向天不是太意外,以霍斯铭的性格确实不怎么会和人讲这种东西。他看了冉航一眼,“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这些……”沉思片刻,陆向天还是开口道:“你应该明白虽然现在社会的观念相比以前已经进步了不少,但对于性征的崇拜从未停止过,无论在什么场合,高阶alpha还是享有不少特权的。”作为腺体科的专家,每次都有不少病人来问他能不能逆转或者改变性征的。陆向天觉得好笑,他每次都反问对方你看我现在还是个b,要是有这种手术我不先把自己变成alpha?“在他之前,寰宇的历任继承人都是alpha,高层管理当中也很少会有oga,所以二次分化这个事情在当时影响还挺大的,而且你知道像霍家那样的豪门,最不缺的就是继承人,他父亲也不止他一个孩子,反正各种明争暗斗少不了,二次分化成oga就意味着失去了最大的核心竞争力,那段时间他承受的压力应该挺大的,但我们毕竟不是当事人,不好对事态的全貌做什么评价,总之出国是他自己做的决定。”“但他能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坐回今天这个位置,你也没啥好替他担心的了。”听陆向天说完这番话后,冉航沉默了,光是凭着对方寥寥几句简单的描述,他的脑海中便下意识地浮现出了青年身形单薄、独自行走在路上的背影。很难想象,霍斯铭一个人在国外的那十年,他同时承受着分化成oga带来的巨大落差,难以忍受的腺体疼痛,生理性地抗拒且厌恶着alpha但又只能通过临时标记缓解的痛苦。冉航不知道这十年来,对方为了重新回到寰宇付出了什么,但即便现在霍斯铭回来了,双肩上承受的压力也并不会小,他与林嘉木之间的关系很可能就像霍斯铭说的那般,他和对方并没有感情,但是碍于家庭与外界的压力,他得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结婚。至于……至于自己……冉航现在也说不清了。当初陆向天告诉他霍斯铭找自己签订合约是为了治疗腺体时,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曾失落过。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因为对方不能回应同样的情感而受伤。可今天再听对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冉航的心尖却涌上一阵酸涩的感觉,像是被放在浸满酸液的容器中泡了一天一夜那样,只剩下难过与心疼,即便霍斯铭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信息素……原来喜欢上一个人,也会变得这么奇怪啊。就好像整个人陷入了流沙之中那般身不由己,越用力挣扎只会陷得越深。冉航想……如果当初能抱抱霍斯铭就好了。不过,霍斯铭现在要是知道了他的想法,估计会觉得他像个傻子吧。冉航的脑海中下意识地浮现出了对方板着张脸,一脸无语的表情。想到这,他在心中笑了一下,垂落在身侧的手却愈发攥紧了。作者有话说:霍斯铭回到家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吉他声,弹的是一段重复的内容,曲调与节奏听起来都有些生涩,但已经能弹出完整的旋律了,对于刚上手几天的初学者来说显然是不错的。听着对方反反复复地不断调试着那几个音符,他解下领带,微不可觉地皱了下眉……手都划伤了,还玩。霍斯铭一走进客厅,那乐声就停了他看着像是上课偷玩手机被老师捉了个正着一样僵住的alpha,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不继续了?”冉航怀里还抱着吉他,他微微偏过视线,用手摸了下后颈,好几个手指上都缠了创口贴,“还没练好。”说着,他将吉他放回箱子中。霍斯铭的目光落在他手机屏幕正在播放的视频上。是一个流行乐队,前几年挺火的。冉航刚才弹的就是对方的歌。冉航随口问了一句,“霍先生听过这首歌吗?”“没有。”霍斯铭对流行乐不怎么感兴趣,“你很喜欢?”冉航:“喜欢,高中就听他们的歌了。”那时候学业紧张,没什么娱乐活动,上学路上听会儿歌就是一天到晚最放松的时刻了。霍斯铭没有说话,余光却在乐队那夸张醒目的logo上多停留了片刻。他想,倒是冉航这个年纪会喜欢的东西,霍斯铭这段时间比较忙,回到家后也一直在处理公务。晚上十一点左右,他从浴室中出来,就看见了趴在懒人沙发上看书的alpha,对方手中端着本书,装作很随性的样子,可那总是忍不住外飘的眼神却出卖了alpha并不淡定的内心。冉航抬起头,仿佛有什么话要说似的张了张唇,“霍先生……”他才刚看了霍斯铭一眼,就又纠结地抿着唇低下头去,长睫半覆住眼帘。一副支支吾吾、欲说还休的模样。通常来说,冉航不会在没事的时候呆在霍斯铭的卧室,更不会像这样主动溜进来。所以今天他的举动就显得格外反常。霍斯铭觉得对方这副模样有些好笑,他朝对方走过去的间隙,冉航撑起身,他在从沙发上坐直了。“什么事?”霍斯铭倾身朝对方靠过去,他的手肘撑着在alpha两侧,这个距离之下,几乎就要和冉航的鼻尖碰到了一块儿。望着对方近在咫尺的面容,冉航紧抿着唇,长睫颤了颤,他微微偏过自己的视线,踌躇了良久,才小声道:“霍先生,要不要做个临时标记?”霍斯铭淡漠的乌瞳中带上了一抹玩味的神色,目光淡淡地描摹过冉航有些泛红的面庞没有说话。冉航被对方这般直白的视线看得有些不自在,他的脸变得有些烫,“霍先生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霍斯铭抬起手,指腹轻轻摩挲过alpha的下巴,就像是逗弄小动物那样,他挑了下眉,“你今天这么主动?”冉航的脸一红……什么嘛?说得他好像每次有多被动似的。“我平时也没有很那个吧?”霍斯铭勾了下唇角,松垮的浴袍瞬间从肩头滑落,结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白得晃眼,他半垂着长睫,滚烫的气息落在alpha唇畔。他说:“咬吧。”冉航仰起头,喉结滑动,热意不受控制地涌上面颊,就连鼻尖都泛上了一抹红。他微微倾身朝对方的后颈探去,霍斯铭的腺体相比起刚遇见时的那会儿颜色更深了些,在日积月累的信息素灌溉下,像是被熟透了的果实,饱满、平滑。冉航轻碰了下那处,“霍先生现在腺体还会疼吗?”“是不是比当初好很多了?”霍斯铭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怎么这么多话?”冉航将唇轻轻地覆了上去,他轻笑了一声,“这样我起码知道自己是有用的啊。”alpha甜腻微凉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袭来之际,霍斯铭拧着眉,手却愈发搂紧了冉航的月要。他的长睫忍不住地轻颤,陷入那片薄荷味的海之前,他想……这人又开始说奇奇怪怪的话了。标记结束之后,卧房内像是下了场雨般,透着股潮热的湿气。冉航抱着霍斯铭躺在床褥上,时不时地碰碰对方的脚踝霍斯铭感觉今天alpha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样,但具体的他又说不上来,硬要说的话就是狗勾变得更粘人了。冉航将脑袋埋在霍斯铭的颈窝上蹭了蹭,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要是早点遇到霍先生就好了……”这样的话,他就不用疼那么久了。似乎是觉得冉航的话有些突然,霍斯铭愣了一下,他转过身,只见青年额前垂落的碎发遮挡住了一半眉眼,半阖的眼睫透出一点温润的琥珀色光芒,脸颊贴着他的肩膀,看着很乖。他伸手撩了下冉航额前的碎发霍斯铭感觉冉航的脑袋中总是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时常理解不了……就比如现在。暖色的灯光下,冉航掀起眼帘,他望着霍斯铭的眼睛,低声道:“霍先生会讨厌……”霍斯铭:“讨厌什么?”冉航微微避开对方的视线,“讨厌当oga的这种感觉吗?”如果霍斯铭没有二次分化的话,他应该还是高阶alpha,不用经历人生中的那一系列挫折,他应该也不会遇上自己,更不可能像现在一样和自己在一起……被自己标记。他们之间的相遇就像是两颗没有交集的行星因着轨道的偏移而撞到了一块儿,充满了阴阳差错。气氛沉默了一瞬。霍斯铭:“你是觉得我当oga不如alpha?”冉航下意识地反驳,“没有。”他伸手搂着霍斯铭月要,触感温热又光滑,冉航将脑袋埋进对方的颈窝,轻嗅着那股好闻的香味,红着脸小声嘟囔了一句,“怎么会……”对于他来说,霍斯铭就是霍斯铭,无论对方是alpha还是oga,都是世上最独特的那个存在。“那不就行了?”霍斯铭半垂着眼睫,淡漠的乌瞳中透着股散漫的神情,“当oga没什么不好的……”不好的从来都只是人们对于这个身份施加的条条框框与枷锁罢了。作者有话说:身体没事,在医院检查了发现是虚惊一场,但大家还是保重身体,少熬夜(),本来因为工作比较忙有点焦虑,但我现在心态就特别好,每天都告诉自己“今天我还活着,我真棒”(bhi),这个经历就有点像老友记我忘记了第几集,ross把carbackfire当成了gunshot,觉得自己获得了二次新生,开始看透人生,虽然很搞笑,但确实大彻大悟(?)这两天调整一下节奏,会尽快恢复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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