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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被他赶走了,可陈词仍面对着他,他总不能说自己害羞,不敢看了吧?傅天河鼓起勇气,他强迫自己和陈词四目相对,两人就这么玩起了大眼瞪小眼的游戏。可惜,只过了五六秒傅天河就撑不住了。他干脆闭上自己的左眼,只留下那颗虚假的右眼,金色义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陈词,但在傅天河的世界当中,漆黑一片。失去了左眼的配合,往常显得格外灵活的假眼,彻底没了灵魂。傅天河正等待着这场对决的结束,突然感觉到有东西碰上了他的眼,以绝对轻柔的力度,触碰那颗印刷上去的瞳孔。手指的动作无可避免地触动了睫毛,眼皮也连带着很痒。傅天河不敢睁开看情况究竟如何,他按在石桥栏杆上的手愈发收紧,指节都泛出用力的青白。陈词在研究他的义眼片。傅天河想。虽然自己早就摘下来给他看过,但现在带的这个可是新的,也许和之前的相比,有什么不同之处吧?过了许久,傅天河才感觉到陈词应该收回了手。少年轻轻按着傅天河的肩膀,把他的身体推着,转向某一个方向。然后是耳边传来清冷的嗓音:“看。”傅天河试探着睁开左眼,大片的秋沙鸭正振翅而起,飞向那一轮即将消失在地平线的夕阳,他从深重的黑暗瞬间踏入无比耀眼的暖橙色世界。鸭子们扑棱翅膀的响动,嘎嘎的欢快叫声,旁边孩童的嬉笑,上了年纪大爷大妈的唠嗑,所有的所有,清晰传入他耳中。“好美。”傅天河喃喃道。“来背个课文吧。”陈词望着那群扑腾个不停的野鸭,给傅天河开了个头:“豫章故郡,洪都新府。”傅天河顺着往下背:“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滕王阁序傅天河本来背得磕磕巴巴,主要是前面的那几段实在太拗口,结果这次站在陈词身边共赏风景,竟然很流畅地顺下来了。果真要代入实景才会更有感觉啊。特别是背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时,傅天河的语气中都带上了他自己不曾注意到的喟叹。出来考个物理学竞赛,还把语文的必背篇目给复习了。不愧是陈词老师。“敢竭鄙怀,恭疏短引;一言均赋,四韵俱成。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背完最后一句,傅天河的所有尴尬情绪也都消失了,转而变成了兴奋。“怎么样,我背得还行吧?”“很不错。”陈词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他走下桥,通往湖的另一侧,“那边好像有下象棋的,要去看看吗?”周末来步行街逛的人还挺多。陈念和沙弗莱排了十多分钟的队,终于拿到各自点的奶茶。生椰芒果的味道特别符合陈念心意,他也热情地推荐给了沙弗莱。这玩意儿不含茶不含□□,喝了之后也不用担心晚上会失眠,影响到明天考试。两人拿着各自的奶茶,走进陈念早就看好的画廊。画廊里的作品繁多,两面墙被挂得满满当当,角落里标注着各自的价格,大都是几百到两千块钱。沙弗莱挨个看过,怎么说呢,好看归好看,但从细节和笔触方面来讲都比较一般。跟着陈念看过学校的艺术展,沙弗莱也能站在更加专业的角度欣赏了。于是他小声问陈念:“这些画能卖出去吗?”陈念:“不知道,应该可以吧,价格也不贵,会有市场的。”这价格和网络约稿相比确实不贵,有些二次元画师画个q版都要四五百块钱。看到画廊里摆放在中间的众多画具,陈念手痒得很,他跑去询问店主:“怎么收费?”店主:“这种标准大小的画布一百二十八,颜料和工具随便用,不限时间,如果想要绘画辅导,一个小时一百五十块。”挺便宜的嘛。陈念回头看向沙弗莱:“要不要来画画?”“我不会啊。”店主在旁边帮腔道:“没事,就是画着玩嘛,不一定非要画得多好看。”陈念:“就当花钱买个乐子了,而且有我在呢,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请教你的陈念老师。”陈念问店主要了两张标准画布,店主给他们准备好,又告知了各种颜料和画具放置的位置。陈念挨个检查颜料的颜色正不正,熟练的动作被店主看在眼中:“你是专业的吧?”“对,我是美术生。”用在店里的颜料当然不如他自己作画用的进口颜料,否则以老板这个价格绝对会亏本。陈念挑了几支笔递给沙弗莱:“随便画点什么都行。”沙弗莱被陈念按着坐在小凳子上,陈念给他讲解稀释油的用法:“用刷子蘸一下油,把颜料在调色盘上搅和开就行,如果太稠就多加点油,太稀就多加点颜料。”“你这话说的和没说一样。”沙弗莱吐槽着,他完全不知道要画什么。陈念就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想要给沙弗莱找些参考图。沙弗莱凑过去看他的屏幕,陈念有一个专门的相册,里面放的全是各种各样的绘画参考。陈念手指向下翻着,一张张熟悉的图片掠过眼前,偶尔会勾起拍摄时的回忆。突然间,他听到身边的沙弗莱“咦”了一声。“这是什么?”沙弗莱的手指向屏幕上的两张图片。陈念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意识到那两张图是什么时,瞳孔猛然一缩。“啊!”他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立刻把手机贴在自己胸口上,不让沙弗莱继续看。两个月前的回忆迅速涌入脑海,那时候他接了一幅双生美少女的私稿,甲方想要又邪魅又清纯的感觉,陈念为了找出最合适的动作,拜托陈词帮忙一起做了参考。他们两个人坐在床上摆出许多互动姿势,陈念最终挑了几个比较满意的,结束之后陈词还专门嘱咐他,画完一定要记得把照片删掉。陈念满口答应,结果完全忘记了还有这回事。“你都看到了什么?”少年目露凶光,语气中多了几分威胁味道。“那是你和陈词吗?”沙弗莱好奇地问道,“你们俩在拍照?怎么我感觉都没穿衣服啊?”“你闭嘴!”陈念赶忙扑上去,用手捂他的嘴,“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看到陈念这么大反应,沙弗莱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其实他也就瞥了一下,没看清具体情况,只是觉得那大片大片的暖白好像是肤色。……陈念和陈词真的还会不穿衣服拍照啊?沙弗莱被这件事小小地震惊了。“其实那天是我接了一个双生子的稿,想要合适的动作参考才叫来哥哥一起拍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陈念火急火燎地解释:“穿着衣服可能会把动作吞掉,所以我们俩就脱掉了上衣……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沙弗莱:“我懂我懂,你不用再解释了,艺术嘛,没什么好害羞的。”陈念无语了。他重新把手机拿开,迅速地删掉了自己和陈词的那两张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可恶啊,都怪他没听哥哥的话!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发生这么尴尬的事?啊啊啊啊羞死人了!最终还是沙弗莱给陈念找了个台阶:“你说我画什么呢?”陈念随便找了一张小木窗和窗台上的植物图发给他:“试试这个吧。”沙弗莱一看,是个双侧开的小木窗,窗台上放着两盆盛开绣球,有紫藤萝从房顶垂落下来,似乎也不是特别难画的样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说干就干,沙弗莱穿好围裙,拿起画笔,开始了自己人生当中的第一幅油画。有些事情看别人做觉得轻松,学习理论时好像也挺简单,但等到真正上手了,才能明白究竟有多难。脑子会了,眼睛会了,但手完全不会。颜色不均匀这都属于小问题了,更可恶的是他连画线都画不直。“没关系的,油画可以一层层地往上覆盖,哪里没画好用颜色盖就行。”陈念说得轻巧,但沙弗莱画起来头都要秃了。他好不容易画好了窗户,调出偏白的紫色,尝试性地用小号画笔点出紫藤萝,觉得太密了不好看,就把两个点连起来补救。结果点又太大了,直接变成了一坨。“用白色和不同深浅的紫稍微修饰一下就行。”陈念说着伸过手来,他握住沙弗莱的手,控制着他操纵画笔。少年的掌心温暖,他的手比起自己要小了一圈,都包不住。映入眼前的明确差别,让沙弗莱心尖微痒。在陈念的帮助下,沙弗莱调出深浅层次不同的紫,轻盈地点在那摊色块上,于是囊肿般的大块颜色就变成了富有层次的锦簇花团。沙弗莱:“好厉害啊。”“我是专门学画画的,要是连这点都画不好,干脆也别考学了。”陈念说着松开沙弗莱的手:“挺不错嘛,第一次就能画成这个样子。”沙弗莱:“真的吗?”“真的。”陈念欣赏着沙弗莱的作品,“果然学画画还是年纪大了上手会比较快,对于图形和颜色的观察比小孩强好多,入门起来更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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