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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你疯了吗？”我望着妈妈，她直直地盯着前方的公路。

“如果救我的家人是疯子，那就是。”妈妈回答道。

我皱着眉头，挠挠头，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妈不可能真的愿意做这件事，但她却让叔叔帮她起草合同、拿钱。

“你真的……你真的认为我们会做爱吗，妈妈？你知道你刚刚同意了什么吗？”

妈妈瞥了我一眼，她眼睛周围的红晕和眼睛下面的黑影告诉我，也许她不知道。

她现在不可能想得那么清楚，但她说话的时候，似乎一点也不糊涂。

“瑞安，我知道这……太极端了，这是不对的，是病态的，我……我没有那样想你，亲爱的，相信我。”

“那你到底为什么说我们会？”

“六万个理由。”妈妈说，“我可以把我们欠的钱一次性还清，然后把房子的留置权拿下来。等爸爸的钱一到账，我就可以付清你最后两年的学费，房子里也有足够的资产，到时候就可以准备让女孩们上学了，而且……”

“这些都不值得你去做。”我对她说。

妈妈出乎我意料地穿过两条车道，把车停在了故障车道上。

“我们到家的时候，凯蒂和莎拉会在那里。所以我们现在就谈谈吧，因为我们一回家就不能谈了。”她说，“今天早上你走后，我答应她们，我们四个人一起出去吃饭，然后去电玩城玩个痛快。这就是我们要做的。”

“谈什么？谈乱伦？”

“瑞安……”

“房子不重要，妈妈。这就是个破房子。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过幸福的生活。你可以带着我们。如果有必要，我可以休学一年，它……”

“那房子对我来说就是你父亲。你还不明白吗？”她说，棕色的眼睛里噙着泪水，“我离开了那所房子，就等于离开了他。”

“你总是说是我让你想起了爸爸，”我告诉她，“你说每次看到我，你就会看到……”

“但你很快就会离开我了。”她说着，眼泪开始流下来。

“我不会离开你的，妈妈。我……”

“你会的，瑞安。你会毕业，找到一份真正的工作，遇到一个好女孩，然后开始你的生活，我……我也希望你能这样。这所房子是我能留下来的地方，我永远记得你的父亲。我们得保住它。”

“那我们就再跟那个混蛋谈谈，求他帮帮我们，否则……”

“他不会屈服的。我知道他不会。你听过他的变态故事，这是他得到他一生都想要的东西的机会。他知道我很绝望，他……他把我带进了这一切，瑞安。”

“你没必要同意！再说，天哪，妈妈，那些下流话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我不知道。”她擦了擦眼睛，“我……听着，瑞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在……那个方面有点超出了你父亲的承受能力。所以我花了很多时间阅读和观看……那些东西，所以我想我很轻松地就说出来了。”

“但关于我们的呢？”

“这是他想听到的。我给了他想要的东西。我让他让步了，我……我很生气，我没有要求得更多，也许本来可以得到的。”

“我们一分钱也拿不到。”我告诉她，“因为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妈妈，我不会这么做的。”

“我们必须这么做。”

“不，我们……”

“我们必须这么做。”她在车里俯下身来，双臂抱住我，把她被泪水打湿的脸颊贴在我的脸上。

她在我耳边说：“瑞安，我全心全意地爱着你，我知道你也爱我。爱意味着牺牲，我会为我们和女儿们牺牲一切。这……这只是几个小时的事，一次性的，我们再也不会提起了。”

“妈妈，我……我做不到，我……我不明白你怎么会认为你能做到。”

“我知道我可以为我的家人做任何事，我知道你也会的。到时候……我们……我们会做我们需要做的，我们……我们会为爱而做，瑞安。不是为了欲望，不是为了给病态的男人带来快感，而是为了爱，明白吗？”

“妈妈……我们还可以有爱……”

“瑞安，我需要这个。我知道……也许我的想法不对。我太累了，太紧张了，太伤心了。但再这样生活下去，一切都不会好转。我必须做点什么。我相信这件事之后会影响到我，但其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花更多的时间陪我们的女儿们，不再在那个污水坑里工作，我会看着你毕业。宝贝，我……我需要这个。”

“我……妈妈我爱你。”我亲了亲她的脸颊。“我爱我们所有人，但是……”

“那就和我一起做吧，宝贝。”

“我……我不能。”我告诉她，“你是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