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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城没有海,但是有河。
晚上吃完饭之后我不太想回去,拉着周泊新来附近的公园里散步。这个公园夏天很热闹,风景也好,河面中间夏天的时候有一匹很大的马,钢筋架起来的,圈了一圈红色的灯带。夏天的时候看觉得它踩着河水往天上奔,不管不顾的,好像这片土地上的一切它都毫不留恋。
但现在也不是什么悠闲的夏日夜晚,大冬天的,除了我和我哥再没有第三个人会来河边散步。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俩十指相扣,他牵着我的手一起往大衣口袋里面插。今晚没有风,就是凉气从脚底下往上钻,河边温度低又少有人来,积雪还是厚厚的一层。
元旦的时候这边有个冰雕展,这会儿冰雕都被运走了,那边的小广场上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场地,冰雕展的牌子还倒在地上。我呼出去一口冷气,瞬间凝成白雾。
我哥的气质被夜晚河边柔和的暖黄色灯光打得也温柔许多。肩背挺拔,腿那么长,真他妈好看啊!他好像也不会冷似的,不像我冻得一缩一缩的。
我只记得这里夏天好看,没想到大冬天这么荒凉。
我对于麦城哪里有什么相当清楚,麦城的地图可以说是刻在我脑子里的。以前确实挺自负的,总觉得麦城发展成这样柳坊功不可没,甚至连我自己都功不可没。我随手给稻草人围的那条Fendi围巾永远是我人生中的一枚勋章,闪闪发光。
其实后来我能明白我哥当时解释的“人各有命”是什么意思,我随手的一个举动能造就一个网红景点,这个网红景点又能带动无数的初代网红,而这两者之间又是相互哺育的。我只需要有一条不要了的围巾,就可以隐隐之中推动一连串的经济发展。
而更多的人手里有无数条“围巾”,他们的一举一动始终都只能影响到自己的小圈子。
这表面上看起来是经济学,其实却更是对我命运的注解。我该是谁总会是谁,不管瞒了多久,不管跑出去多远,总得回来面对自己的命运。
“那我明天回柳坊那里一趟,这个周就算了,今天都周四了,下周再回去上学。”我小声说。
周泊新揣在兜里的手紧紧握了我一下,过了半天才回答,“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明晚……不回来了吧。”我声音又放低,说完了心里一阵烦躁,八爪鱼一样往周泊新身上缠,直接往他身上蹦,当着街边的一排路灯和树的面非要抱他。空气又湿又冷,往肺里钻,我浑身上下都冷冰冰的,周泊新也不是什么暖炉,我们抱在一起取暖的效果不是很好。
他半天没说话,喘出来的气更像叹息,被我这么抱上来一只手托着我屁股,一只手扣住腰。
“明晚不回什么时候回?”他问。
我捧着他脸亲他一下,亲完了才转头去看周围到底有没有别人。按理说应该是没有的,谁大冬天的晚上不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在商场酒吧里跑来冷飕飕的河边。确实没人,我又往他嘴唇上亲,又亲又啃了半天,闷闷回答,“我不想揭发柳袁。”
周泊新想也没想,“嗯”一声。
我没太听明白这简简单单一个“嗯”里面是不是包含了什么情绪,把脑袋埋进他肩窝,闷闷出声。
“哥,你不生我气吗?”
“为什么生气。”周泊新说。
为什么生气。
因为他为我铺好了路,我可以将一个强奸犯绳之以法但我却选择放弃;因为他把我放在第一位,万事以我为先,我却还想替柳坊考虑;因为他总这么冷冷淡淡的,爱我显得太暴烈,我却暂时不能同样用力回应。
以前总听大道理说这个世界上的人分两种,好人和坏人。
被掩埋近二十年的罪恶,柳袁该得到应有的惩罚。柳袁好像就是很多人口中纯粹的坏人,当你明知一个人是坏人却不审判他的时候你就也成了同谋。我知道这是大多数人认定的道理,但不是每个坏人都会得到惩罚,也不是每个好人都有善终。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人”,人就是人,根本不分好人还是坏人,每个人都是好人,同样也每个人都是坏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仅此而已。
我很怕我这么说周泊新会不舒服,他辛辛苦苦为我铺好了三条路,我要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的话他就离我远远的,我要是知道了他也还有两条路给我选。
他说他不在意柳坊要付出什么代价,但我在意。他的世界只有我,我的世界却还有柳坊。
比起柳坊或许根本没有强奸的证据费尽周折不知道能不能将柳袁送进监狱,还不如当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逃避并不可耻,说逃避可耻的人只是并没有经历过那些想催着一个人去逃避的事情,就像柳袁之于柳坊。
她逃避了十九年,她不可耻;起码在柳袁这件事上,她不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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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的时候写作文,千篇一律地写“我的母亲”。
我当然也写过。那时候的柳坊算是个女强人,她在丽水苑的时候一般穿居家服,丝绸的睡衣顺滑,衬得她身材纤细姿态优雅。偶尔几次见到她工作的状态,长发在脑袋后面挽得服帖,一片黑色的深渊蛰伏在她脑后。口红是那种凌厉的红色,高跟鞋踩瓷砖的声音很清脆。
我写我的母亲:
妈妈是个很复杂的人。她在家里是天使,笑起来有浅浅酒窝,摸我头的掌心很热。在外面是恶魔,能打倒一切,冷冰冰。
忘了是不是这么写的,反正大概是这个意思。
柳坊又憔悴了不少,拉开门看见我眼眶里瞬间盈满了泪水。我很早以前就比她还要高了,我没注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俯视她,她却需要抬头看我,我知道一直仰着头看别人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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